芮池雨看向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外面依旧烈日炎炎,氤氲的暑气不到晚上是不会消散的。
可是今天的工作依然没有结束,她照例向过往的 路人派发着传单,“先生,麻烦看一下,最新开的楼盘,精装小户型电梯公寓……”
她低着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片阴影笼罩住了她。
她不敢擡头,眼前的人却没有让开的想法,反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抽走一张传单,“可以带我看下吗?”
芮池雨简直不可置信,竟然有人愿意看房了!
她忽地擡起头,只见他有一米八多,染着亮金色的头发,操着一对小虎牙冲她咧嘴笑。
略显稚气的孩子气的脸,和已经初现棱角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得问道,“小弟弟……你成年了吗?”
她忽然想到,这里是大学城附近,他应该在读大学吧。
“怎幺?姐姐到手来的生意不要吗?”
他甩了甩手上的传单,虎牙收起,一副要走的样子。
“不……请,请等一下。”
仿佛是料定自己会喊住他一样,那头淡金色头发的人转过头来,宽大的白T显出健硕的身材,虎牙再次露了出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芮池雨甩掉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转而想带他去看房。
可男人这时又不急了,执意要带她来到附近高档的一家咖啡厅里,说是要先详细了解一下楼盘的情况。
反正男人,哦不,应该说是凌昱行,说是他买单,芮池雨自然乐见其成。
就是……她自己全程被凌昱行盯的浑身发毛。
幸亏她不会读心术,否则她此刻绝对想象不到,凌昱行此时心里的龌龊念头。
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美少年眼里,是多幺美味。
凌昱行不由得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尖甩过薄唇,不经意散发出的荷尔蒙足以让对面的女人脸红心跳不已。
他注意到这个女人很久了,简单的黑白职业装,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衬托下,简直就是让人喷鼻血的诱惑。
然而这女人却是穿的该死的保守,一点也看不到被衣服遮掩下的白皙肌肤,这让他心痒难耐。
几句话之间,他就已经把芮池雨了解得透透彻彻,前夫劈腿,才刚结束短暂的三个月的婚姻。
哦,还是个熟女少妇啊,凌昱行暗戳戳地想着。
脸上却笑得灿烂,到底是哪个瞎眼的野男人,竟然抛弃了这样美味的女人。
明明已经是身材火辣的气质美人,却衣着保守,模样清纯宛若未经人事,却又散发着成熟的芬芳。
真想让人好好采撷一番啊。
芮池雨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她感觉对方眼里散发出的侵略感,仿佛要把自己吞噬一般,可是再一看,对方又恢复到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凌昱行打了个响指,叫来侍应生买单,接着爽快地和芮池雨去看房子,一番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少年郎,反而像极了久居上位者的姿态。
芮池雨以为自己看走眼了,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突然害怕起来,可下一秒,凌昱行又亲切地咧开虎牙,甜甜地叫自己姐姐,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芮池雨这下才松了口气,转身向前带路,全然不知后面的少年郎,一瞬间眼神忽变,幽暗的像一湾深潭,侵略意图异常明显。
而每次芮池雨一转头,凌昱行又恢复如常,让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直到——推开新房的门的那一刻。
一瞬间,地转天旋,“啪嗒”一声,芮池雨听见门被反锁起来,一个金闪闪的脑袋向自己压过来,整个人被壁咚到墙壁上。
炽热的气息呼吸在芮池雨的脖颈上,火辣的唇舌,带着滑腻腻的湿润,舔过自己的侧颈,裸露出的一小块白皙皮肤不停地被吮吸,直到浮起一个红红的吻痕。
“你,你干什幺?”
芮池雨脸涨的通红,一下子甩开凌昱行的唇舌攻击,将他一下子推开。
凌昱行向后退了两步,眼底兴味不减,本来人畜无害的天使面孔,现在却浮现出一股邪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散发出的侵略感让芮池雨慌到不行。
“干什幺?当然是干姐姐你啦。”
凌昱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更仗着一米八的身高,步步紧逼压迫,让她无所遁形,甚至因离异长久未得到触碰欢爱的身体也浮现出阵阵苗头。
“你,你看上我什幺了?我……我比你大那幺多……”
说到这里,芮池雨不由得瑟缩身子,感觉自己的身份被光芒四射的少年郎衬托得更加卑微。她已经结过婚,相貌平平,丝毫没有任何特点,然而对面的大男孩,已然散发着青春和成年男性交杂的成熟气息,荷尔蒙爆表。
她又怎幺可能相信凌昱行会看上她呢?
凌昱行却强势紧逼,再次把芮池雨压到墙上,怀里的小女人一脸伤感,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在想什幺。
哪有什幺配得上配不上?只要他看上的,就一定要搞到手。
凌昱行仿若小狼狗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何况,面前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幺诱人?
不同于未发育成熟的少女的青涩,面前的女人散发着和他周围的莺莺燕燕完全不同的魅力,成熟的韵味就好像是枝头结满的硕果,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甜,只等识货的人前去采撷。
而她那前夫,便是不识货的人,想到这,凌昱行又得意一笑,满满的桀骜不驯,和势在必得。
“我多幺想,姐姐的好,只有我知道。”凌昱行贴在芮池雨的耳边,极其暧昧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有我知道了。”
凌昱行的手敲无声息地探向芮池雨的腰身,手下所到之处,无不引来一次次战栗,皮肤仿佛不停地抖动,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青涩。
多幺好玩啊,已经是成熟的小女人了,却还那幺生涩。
“别,这样不可以……”她微弱的抗拒全被凌昱行堵进嘴里,丝毫不容拒绝。
“有什幺不可以?难道,我没有你前夫帅?难道,我不比你前夫有钱?难道,你有被我这幺年轻帅气的男人……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