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城市也仿佛睡了,马路上人烟罕至,只是偶有一辆车呼啸而过。路灯照不到的角落停着一辆车,陈语躺在后排的座位上,胸罩被推高,露出白皙的乳房,被酒气醺醺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弄。牛仔裤被脱了,男人的手隔着内裤在阴户上揉搓。刚出了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耳边喧嚣的音乐似乎还没散尽。二两黄酒下肚,陈语一贯清冷的眉眼都漫上了迷人的的水汽,蓬松的发丝下红唇微张,人山人海中扎眼地撩人。很快就有男人不请自来,陈语并没有拒绝,在男人发出了邀请后,上了他的车。
身上的男人还在跟狗似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陈语绝望地发现,完全不来感觉。男人手法熟练老道,但是她丝毫没有进入状态,体温维持在健康的36度,没有一丝升高的迹象。
上次癫狂的性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一场普普通通的性事显然再难打动得了她了。
“疼!”大概是前戏做烦了,男人强硬地想把手指捅进花径,干涩的小穴立马传达了被拉扯的痛感。陈语莫名一种烦躁,今天晚上简直太荒唐了,满心都是挫败感。现在,她只想结束眼前这一切。陈语推开男人,捡地上的衣服:“抱歉……我得回家了……”醉酒男人的脸上表情有点呆滞:“去你家玩?”“不是,我可能是不在状态吧……没有感觉,所以……抱歉。”男人的愣了一秒,随即恼羞成怒地抓过陈语手里的衣服扔掉,一把把陈语摁倒压在后座上:“装他妈什幺纯呢?跟老子跟前骚了一晚上了,现在跟我说不玩了?!”说着直接扒掉陈语的内裤,在陈语的下身乱捅一气。陈语也慌了,死命地推拒挣扎,可是密闭空间内她的力气哪里奈何得了发疯的醉汉。真是老司机翻车,难道自己今天要被一个NPC强奸了??
醉汉把她摁在座椅上,贴了上来。挎起她的一条腿形成门户大张的姿势,正要入港,背后的车窗上突然响起了叩击声。“外面有人!”陈语心下一亮,连忙呼救,挣扎着抠车门把手,又尖声劝阻道:“强奸罪判多少年你知道吗??现在门外就是一个目击者!”
可惜醉汉此时精虫上脑,什幺都听不进去。眼看就要一逞兽欲,叩击声又不紧不慢地响起。这种挑衅一样的行为让醉汉的怒火转移,他放开陈语,起身摇下车窗:“敲你麻痹——”话没说完就被一把薄而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穿了喉咙,匕首的华光一闪而过,血才慢慢流了出来,手法利索到惊艳。
耳边仿佛能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脑内后知后觉地传来警报:“凶手出现,相距1米!”
醉汉的身体瘫倒下去,陈语急忙翻身躲开,避免被砸个正着。就听车外的男人一声叹息:
“这样杀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程渊拿出一方丝帕,认真地擦拭手中的匕首,语气却十分嫌弃:“毫无美感。”
匕首做工精致繁复,程渊擦的也格外认真。深邃的眉骨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面容平静,看起来仿佛带着一丝悲悯,却在刻薄而龟毛地抱怨着麻烦。
待丝帕把匕首每一个纹路里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后,程渊向陈语伸出了手。陈语一直乖巧坐姿专心扮演受惊少女,突然面前伸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有点懵懂地看程渊。
程渊重复:“车钥匙。”
陈语连忙在车内翻找道钥匙,恭恭敬敬给大佬递上。
男人解了车锁,有些粗暴地把陈语拽到副驾驶座上,又坐到主驾位上,思索了片刻,启动了车开上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