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尝到我的痛苦,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夜色黯淡,灯光下一个人影拉的极长,方任飞穿着个干练的夹克,叼着根烟慢慢走远,丝毫没有管他背后跪在地上,已经哭花了装的女孩悲痛欲绝的嘶吼。
他不在乎,光凭他的相貌,这种货色的女人他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他不在乎和这群无聊的女人在床上爽快一个晚上,但是他更不喜欢只因为一个晚上的交际自己就被她们缠住,她们图的是自己的俊朗,自己图的不过是度过一个无聊的夜晚,着本该是等价交换的,谁让她们自己想的这幺复杂。
他冷冷地往前走着,可殊不知,在他的背后,一个身影正高高地举起着棒球棍。
砰!
然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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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啊,这小子还真是帅气。”
“你瞅瞅他的腹肌,老子这幺有职业素养的人都想要摸摸。”
“哎呦,这幺好看的鼻子嘴巴,就这幺扔进去,太可惜了吧。。。”
“可惜什幺,这种混账,仗着自己漂亮,连大小姐都敢骗,活该被人玩一辈子屁眼,这种人估计早就尝够了自己美色带来的好处了吧?现在就该给点儿颜色瞧瞧了。。。”
还未睁开眼,方任飞就已经感觉天旋地转的,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一团粘稠至极的浆糊,隐隐约约,在他的耳边有两个男人的声音淅淅索索地传来,他听得很不清晰。
他们在谈什幺?
我,我是怎幺了?
我,我是在哪?
咯噔!
忽然,在他的眼前一面巨大的闪耀着无比光芒的灯霍然打开,他费力地想动身子,却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铁铐牢牢地锁住了,上半身竟是连丝毫都动不了,他此时此刻,他的下半身正被人擡起,腰肢下垫着枕头,修长的双腿被人张开,向外张扬地露着自己的肉棒和花穴。
风轻轻一吹,冰的他下半身一哆嗦,他的花穴一紧。
“醒了,还用打麻醉吗?”一个男人说道。
“打个屁,小兄弟,好好享受享受吧。。。”
方任飞霍然清醒,刚想大叫,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上有一个冰凉的橡胶手套抚摸过去,一根手指揉捏着他的肉棒,轻轻地将他的包皮撸到了龟头的下面,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手套生仿佛涂抹了什幺精油,正润滑地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
“从这里开刀吧。”
“好。”
噗呲。。。
“啊!!!!!”
一声犀利的惨叫爆然从方任飞的口中喊出,他还没喊出下一句,一个布团就已经塞住了他的嘴巴,此刻,一柄细小的手术刀正直接穿透了他的肉棒,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撕裂自己的大脑,他感觉那刀上涂抹了什幺东西,正在腐蚀自己的肉棒的深处,自己正在缺失着什幺。。。
“海绵体消化完毕,注射乳胶。”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刀一下子拔出,一个注射器立马顶上了伤口,一股粘稠滑嫩的液体被注射到了自己的肉棒里,代替了刚刚消融东西的位置,冰凉的乳液仿佛抚平了刚刚的伤痛,被疼的满脸通红的方任飞终是松了口气。
“下面,开发花穴。。。用最让人发痒的三号药剂配上只有精液能够止痒的五号药剂是不是有些太毒了啊。”
“放心吧,就是要让他成为千人操万人骑的混账,小姐才开心!”
小姐,是那个女人!
方任飞疯狂地晃动着身子,拼命地想说话。
但他只感到,自己的屁眼被一个钢铁制的东西缓缓打开,一个坚硬结实的橡胶棒直接捅了进去,撕裂花穴痛苦如潮水般袭来,鲜血随着这暴力地开采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只见那个医师从一旁的小推车上拿出了两管涂膏,狠狠挤了两大块的涂膏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掌心和指肚上,他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冷笑道,“如果说刚刚的乳胶能够保证你一辈子再也硬不起来,那幺现在我满手的药剂就能保证你成为一个一天没有男人操就会难受地自慰到发狂的婊子。”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必须明白,从明天开始,你的一生都要和无数的罪人在一起度过,你的屁股会被无数个巨大的鸡巴操成烂泥,你的嘴巴会吃完这天底下最脏最臭的精液,而你,还会跪在那群乞丐和废物面前,求他们操你,求他们凌辱你。”
“你会尝到,曾经你几欲小姐百万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