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姐夫...」我跟着姐夫的律动上下摇摆着臀部,摩擦着他的下腹,可越发不得满足,动得甚至比他更快。
这次换他频频低吟,握住我的腰,扭曲着他英俊的脸庞,「繁漓...漓漓..不行,妳让我太兴奋了...会射进去的...」
他竟然喊了我的名字,不是姐姐的,我便更不想松懈,想一直听他这么叫我,于是我更加快速度,和他一起在这窗台上摆动。
「我要高潮了,姐夫...姐夫...」
我绷紧着全身,花道紧紧吸住姐夫那坚硬高昂,一下又一下含进,一下又一下吐出,直到我感觉到了顶端那股筋挛,有一摊湿潮的汁液释放了出来,犹如海啸狂澜。
我高吟了一声,姐夫死死握着我的腰,痛苦地阖上了眼越是亢奋地抽插,「我也要射了...」
他顶进了最深的那一下,全部的欲望涌入我的体内,终于我体力尽失地瘫软在姐夫身上,他抱着我喘息不止,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休憩,我们都双双得到了满足。
当然,更多的是罪恶。
清晨的光微亮,下了一场蒙蒙细雨,我辗转醒来便看见姊夫健硕的背,他站在阳台边抽着烟,一只手撑在铁栏杆上,修长的手指划过湿漉漉的雨珠。
我裹着被单从他背后搂着,轻轻吻着他的背脊,听着他低吟着气声,我缓缓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肌肤上。
「怎么不睡?」他撚去烟头,红色的星火隐隐约约地闪烁着,烟雾袅袅腾空。
「你和姊姊马上要结婚了...」我的声音毫无情绪,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在抱怨,但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有没有尽头...
姊夫将我转到他身前,我感觉到自己的背触碰在那湿冷的铁栏杆上,他两只手架在我左右两侧,微弯着腰,使那那八块富有线条的肌肉更加凸显。
听着自己吞咽的声音,看着姊夫将我一搂碎发挽至耳后,缓缓勾起我的下巴,将大拇指按住我的下唇轻轻磨擦,他又露出那个如老鹰般锐利的眼了。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终究承受不了他的诱惑,绕上他的颈部笨拙地去吻他,他也用浑厚湿润的舌回应着我,他一只手绕过被单缓缓掀起,我突然一阵惊按着他。
「这里不行。」我瞥着周遭,在纽奥良的公寓几乎户户都有一座大阳台,有的甚至相连,我们这样已经够明目张胆的了。
姊夫边吻着我,边笑语:「这天气视线太差,就是有人要偷窥,狗仔要偷拍,那也不能证明什么。」他的手再度不安分地钻进被单里,搓揉着我那已再度湿漉的软肉。
「嗯...是没错...但是这么空旷,这么安静...」我边推拒着姊夫,又半推半就地被他俘虏着,他深深吸吮着我然后才不舍地放开。
他一把将我抱起,扔回了床上,从背后搂着我,轻轻吻着我的肩膀:「妳分明是累了,我陪妳一起睡吧。」他声音也已经略显疲惫,又细声道:「对了,药还有吧?起来时要记得吃。」
「如果我真的不小心有了,你会怎么办?」我淡淡说着,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问了。
「妳今天的问题怎么特别多?」他埋进我的肩颈里,没有回答...
「姊夫?」
听着他均匀地呼吸着,我知道他睡了,他总是这样,给你一瓢蜜糖同时,不忘再赐你一条皮鞭。
他是个细心的男人,却也是个自私的男人,就像沙漠里的流沙,沼泽里的涡泥,不断拽着你往下沈沦。
恍惚间我的睡意也席卷而来,他又喃喃嚅嚅喊着:「繁漓...」我想自己也许是在做梦,但又想不是梦又如何,终究我还是得叫他声...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