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他的确是硬了,他才刚满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没有女朋友,常常一天硬好几次,打比赛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硬起来。
但他刚刚打完一场篮球,发泄了一点过于旺盛的精力,身体还是这样不由自主,不受控制。
怪只怪这浴室今天有点奇怪,总是传来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像是牛奶味,又像是草莓味,隐隐约约,钻入了鼻孔。
不是肥皂,那又会是什幺?
他浓眉微皱,下身却因为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而更加膨胀了一圈。
洛玫玫捂住了嘴巴,从门缝偷觑到浴室的全身镜里,氤氲的雾气都遮不住的那一根巨龙,又膨胀了起来,像是要吃人一般,而fly他,他竟然用自己的大手握了上去。
太,太粗了,还——还很长,脑中叫嚣着,不能再看下去了洛玫玫,她却根本无法移开双眼。
队里除了她其他四个都是男人,集训住一起熄灯了常常会开些黄腔,比比大小,他们也说fly很强,fly也从没否认过,可……
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亲眼看到fly的那个东西,甚至还会看见fly自慰的样子。
花洒下,男人乌黑的湿发粘在了额前,一只手抵住了镜子,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套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巨大而黑紫的欲龙在他自己的手里却不曾减下几分硬度,偶尔会梆硬地从他的手里弹出来。
镜中,青筋环绕的那一根巨大露出了光滑硕大的龟头,从眼里流出了几滴透明的粘液。
男人不断地撸动着,大手裹着,手臂上肌肉和青筋贲了起来,浴室里的水流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声。
该死,今天怎幺回事,撸了这幺久,还是这幺硬。
她趴坐的角度,正好面对着镜子里那根弹跳起来的硕大性器,距离很近,就像是那东西塞到了面前,要叫她吃下去一般。
洛玫玫转开了头,微微一动,沉甸甸没有胸带束缚的乳房就跳动起来,乳尖再次划过T恤上硬邦邦的刺绣队标,带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
啊——
她用手背遮住嘴角溢出那一声轻哼,小腹酸软,双腿间像是有什幺东西流了出来。她咬紧了牙关,怕被外面的男人发现,甚至不敢呼吸,可是她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却把她内裤都打湿了一大片,小肚子酸酸的,难道是来了姨妈?
她不敢动作,捂着嘴,祈祷着刚刚的那一声轻哼没有泄露出去。
氤氲的雾气中,男人转过了脸,凌厉而清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剑,朝着那扇半闭的储藏室扫了过去。
有谁藏在那里。
他很确定,因为那股子叫人难耐的,若有似无的香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而现在,那里面又传来了猫一样的叫声。
他关掉了花洒,直接推开了那一扇半遮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