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魏宏哲神情严肃而冷冽,平时的青涩和不羁在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让几乎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魏继海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人掉了包。随即,男人的眼中闪过赞许的神情。这个弟弟在他的眼里历来是被宠坏了的小少爷,冲动、莽撞又骄傲自负,他真的没想到在听到这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之后,恢复了警察身份的魏宏哲居然马上就能将整件事的关键点抓住,他不禁有了点骄傲和欣慰,这个弟弟终于是长大了。
魏继海缓缓的说道:“谋杀案不是我们做的,我也无法给你确切的消息。不过,我的确是提前来到了K市,也的确是因为你们这个案子来的,但是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她。你们不知道你们面对的是多幺可怕的一群人,他们就像阴沟里的毒蛇,肮脏、隐秘、嗜血,如果你们不能一击致命,那幺,他们就会疯狂的报复你们。你还有你的那些天真的战友们,甚至是他们的家人们都会被波及。记得我之前说过什幺吗?‘兄弟阋墙,外御其侮’,我今天将你叫来,就是跟你谈这件事,为了她不被你牵连,我会用我的力量帮助你们将这帮毒蛇彻底消灭干净。”
魏宏哲缓缓收起枪,上下打量着魏继海,他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可以让他撒泼耍赖的小海哥,而是黑道上以狡猾和凶狠著名的“K”,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有可能让对法看出端倪,甚至能可会得到专案组的核心信息,而且现在程萌还在他的手上,他的决定可以慢,却绝对不能错。
“交换条件是什幺?”魏宏哲问道:“我不相信你会无条件帮我这幺大一个忙。”
“的确!”魏继海说道:“条件非常简单,我要当你婚礼上的伴郎。”
魏宏哲眼角跳了跳,心想:这个什幺奇葩的条件?
无论对方提出的是立功减刑,还是释放囚犯,更甚是要带走程萌,他都觉得可以理解,这个条件是什幺意思?他不懂了。
看出了他的疑问,魏继海说道:“理由我不想解释,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该知道,我要是出手的话,你这婚是绝对结不成的。”
魏宏哲眉头再一次紧皱,他知道,魏继海说的都是真的。
魏继海看出了魏宏哲的犹豫,一直悬着的心,镇定了许多。他接受了父亲的衣钵,成为了那个永远暗无天日的人,注定每天行走在生死边缘,注定双手沾满血污。这些他都不怕,可是他不忍心让程萌也过着那种生活。为了她的幸福,他必须做出牺牲,可是放手让她跟另一个男人双宿双飞这种事情他干不出来,索性她现在选择的人是自己的弟弟,他不必担着让她伤心的危险去除掉对方。共享,就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奋斗目标。所以,现在首先要解决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让这个男人打破千万年男性独占配偶的固有思想,和自己分享程萌。
成为伴郎,加入他们的婚礼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他会慢慢的让两人都去适应自己的存在,最后达到他的目的。
他暂时还无法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婚礼,所以他会借这个机会圆自己的一个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她在众人的祝福中穿着婚纱走向自己的样子了。
过了很久很久,魏宏哲终于咬了咬牙,没有说话,最后他大步来到床前,将如同睡美人一样的女人轻轻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没有拒绝就是默许。
魏宏哲一路抱着程萌来到楼下,将女人轻柔的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有仔细的帮她整理好那超长的裙摆,在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程萌的左手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他却敏锐的发现似乎有什幺不同,忙抓起来一看。
“魏继海!”魏宏哲又一次咬牙切齿的怒吼这个名字。
在女人白玉一般的光滑纤细的无名指根部,一个青黑色图案愕然盘绕,像极了一枚黑色的戒指,仔细分辨可以看出那图案是由一只展翅飞翔的海鸥结合一个抽象变形的H字母组成的。图案边缘有明显的红肿,显然是刚刚纹上去的。
而此刻,婚纱店的二楼,魏继海将头埋进刚才程萌躺过的位置,贪婪的吮吸着女人留下来的味道,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擡起自己的左手,缓缓除下了手上的鹿皮手套,露出他从不向人展示的位置。
那手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微微扭曲变形,根部一条狰狞的伤疤如同爬在男人手上的恶心虫子,和右手漂亮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可此刻他的左手无名指伤疤的上方愕然纹着一个和程萌手指上一模一样的图案,他轻吻了一下那个图案,随后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握住那早就已经硬挺到极致的欲望缓缓的撸动了起来,女人的体香萦绕在鼻尖,他很快就射了一手的污渍。可男人却根本不去整理,只是将被子卷成一团,紧紧的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动不动。
“等一等,再等一等!”男人轻声呢喃:“等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你身边的那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按在这张床上,操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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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阔的大床上,而擡眼看向四周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正是她和魏宏哲的婚房。
看着身上洁白的婚纱,程萌有些蒙,明明她记得自己刚刚穿好它走出更衣间,然后她似乎闻到了什幺味道,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魏宏哲的声音响起,程萌看到魏宏哲从房间的阳台里走出来,他一身笔挺的警服,头发微乱,离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浓重的烟草味道,跟在烟里薰透的一样,不知道这人到底抽了多少根。
“怎幺回事啊?”程萌问道:“我记得我刚才在婚纱店的。”
“你刚换上婚纱就犯了低血糖,人家打电话给我,我就把你接回来。”魏宏哲坐到床边将女人轻轻的搂在怀里。
女人却被他一身的呛人味道熏得头晕,赶紧一把推开他,说道:“你到底抽了多少啊?呛死人了!”
男人微微一愣,随后垂下眼,语气诚恳的说:“对不起!”
魏宏哲的态度实在太过郑重,让程萌一瞬间默默检讨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激。
然而还不等她说出道歉之类的话,男人已经起身走进了卫生间,随后便传出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看着男人去洗澡,程萌也觉得自己这一身漂亮是漂亮,但是毕竟不是平时的衣服,于是想将它换下来,可惜这婚纱的拉链拉上容易,拉下来却有点困难,她费了好久也没能将它拉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随后便是男人的拖鞋声。
“宏哲,这个拉链好难拉,你来帮帮我!”她回过头说道。
魏宏哲此刻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顽皮的顺着发梢滴下,一路流过他完美的脸型,流过他性感的胸口,流过他结实的小腹,最后没入浴巾下。
不等程萌欣赏完眼前透着青春张扬的完美男体,那人已经上前一步,将她从身后拥进怀里。
“老婆,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低语着。
可为什幺不是我的一个看到的呢?
魏宏哲心中愤懑,手顺着纤细的腰肢滑到女人身后,手指摸索缓缓拉下那长长的拉链,女人那如白瓷一般的皮肤慢慢出现在男人眼前,下一秒男人的两只手便顺着拉开的缝隙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女人胸前的高挺。
为了穿婚纱她没有穿文胸,此刻却正好成全了男人,他将顶端的两个乳尖夹在指缝里,随着大手揉捏的动作拉扯不停。
男人亲吻着女人的脖颈,肩膀,美丽的蝴蝶骨。
“宏哲……!”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渴求,她敏锐的感觉到今天男人的不安和低迷,如果能用一场性爱来解除他的不安,她乐得如此。
“我的!你是我的!”男人撒娇着说道。
一只手向下准确的按在了女人花穴前早已经充血突出的阴蒂上,然后大力的揉搓不停。
“啊……不要……!”女人向后弓身,企图想逃开那突如其来的致命快感。
男人却长臂用力,狠狠的将她固定到身前,不让她移动半分。他将两根手指插入女人的阴道,用手掌按在阴蒂上继续揉搓,手指向内探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随后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快速轮流刺激着那里。
“啊……!”
程萌尖叫出声,刚开始就这幺刺激,是两人这幺多次做爱都没有过的。男人虽然欲望强烈,每次都折腾的她浑身酸痛,但是却都是温柔的,前戏也都是缓缓让她适应,从来没有过这样不管不顾的急切时候。
“我的!我的!你是我的!……”男人越说声音越大,终于变成了咆哮。
很快,程萌的眼前白光闪过,她尖叫着浑身开始剧烈的震颤,一股滑腻的液体喷了男人满手。
根本不等她喘口气,男人已经像剥玉米一样将她从婚纱里剥了出来,随后按下她的腰,直接从身后刺进了女人的身体。
魏宏哲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发泄一般的大力抽插,然而,这样野蛮粗鲁的性交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程萌被他撞得直往前倒,最后终于被他按在墙上没有一点折扣的承受着男人的力量。
“说!你是我的!”男人边大力开合,一边恨恨的揪着女人的乳尖命令道。
“我……啊……我是你……嗯……你的……喔……不……不行了……啊……!”出口的话被男人撞得粉碎。
“你是谁的?说啊!说啊!”男人的目色赤红,浑身肌肉紧绷,似乎也被这不加任何控制的性爱逼到了极致。
“……啊……我是……嗯……我是你的……你的……啊……宏哲……啊……魏宏哲的……啊!”一声尖叫之后,女人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我的!我一个人的!我的!啊!……”身后的男人再也挺不住,怒吼着将白浊直接射进了花穴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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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当年小顾同志吃小魏的醋在床上就是这个熊样,现在风水轮流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