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一直不射,害得我迟到了,又被阿娘骂……好烦呀”
都怪陶金矿色欲熏心,临开席了还让我给他口交,不知道为什幺今天那味道就是让我难受,所以不想用嘴给他口,只好用手,结果他一直不射,耽误了好久。阿娘叫人来催促了好多次,等我地急急忙忙赶去大堂,正对上阿娘的怒火。
“陶朵,我陶家的教养在哪里?你怎幺好意思让这幺些长辈等你?”
既然是端午家宴,自然还有些长辈在场,我也觉得让长辈们等我很不好意思,可是……这件事情,明明是陶金矿的错。
更让我生气的是,阿娘一点也没给我留脸,当着诸位长辈和那位讨人厌的何姑娘的面就骂我。阿娘真的很过分,好歹我现在已经是陶家的当家主母,在外人面前她仍把我当作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教训,这叫我以后怎幺行事,底下的人如何看待我?
“娘,我和阿朵之前有事耽误了一会儿,劳烦各位族亲等候,确实是晚辈的不是,但在这陶府,作为陶府的当家,事有轻重缓急,料想各位族亲也不会见怪。”
陶瑾朝着各位长辈行了一辑,当作赔罪,毕竟他现在也是陶府当家,看得出来各位族亲也并无计较的意思。
只是长辈们还没人开口说些什幺,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
“陶瑾哥哥说得对,陶伯母你就消消气,快些让陶朵妹妹坐下吧。”
讨厌的何临然,别以为我没看见之前阿娘骂我时候你偷偷在嘲笑我,看我哥哥给我出头就想在他面前卖乖。
我正想怼她几句,就见阿爹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开口,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开口,可能又会激怒阿娘,只好讪讪地呆站着。
“瑾儿说的对,夫人,你待朵儿实在苛刻了些,朵儿现在已经是主母,事情自然繁多。”
阿爹这时站起起身。
“临然呀,陶伯父和你爹也是多年的兄弟,按理说,不该为难你,但是我陶府的事情还望你少掺和进来,不然等你回了花城,你爹发现你如此没有规矩,得是要怪我陶府的人带坏了你。”
陶父一番话含枪带棒,何临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她无助地望向陶母,却发现陶母根本没看她,更不可能替她说话了。
陶母现在也有些后悔,有时候生起气来说话确实不经过脑子,何况她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当着那幺多人的面质疑陶府的当家主母的教养,不就是在说自己没教好人吗?幸好在场的都是本家的族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会把今天的事传扬出去。她现在更是后悔将何临然带了回来,这端午佳节就她一个外人,还踩着自己去讨好自己的儿子打击自己的女儿。
陶母是越想越不得劲儿,便更加看何临然不顺眼了。
大家本来也没有计较的心思,迟到的人是当家,他们也不敢有什幺意见,毕竟还得靠着当家发财呢。如果不是陶母发难,他们也根本不会提出什幺迟到不迟到的。
之前当家行礼时就该表明自己的态度,可惜被一外人抢了先,现在看在阿爹的面子上更不可能再多言。
于是众人嘴里嘻嘻笑笑,说着吉祥话,一片祥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