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饿,但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份吃的。
以前走台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我几乎是从不吃晚餐的。
后来为了讨好聂决凉,才慢慢把自己养出肉来。
他说女人胖些好生养。
我就听他的。
傅闻洲的目光直言不讳的盯着我的胸前。
在他给我点火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他痞笑得更加厉害,“沈小姐,有一天,你会爱上一个男人这幺注视你的感觉。”
我话语凌厉,毫不留情,甚至是毫无情商的反道,“总不可能是你!”
傅闻洲摇摇头,站起来,说,“那未必。”
他把最后一撮烟覆没在他面前没动过的花甲里,声音蛊惑魅人,“沈小姐,很期待那一天。”
我当他的话是放屁,压根也没有放在心上。
从店子里走出来后,我便回了家。
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聂决凉的声音。
我看上聂决凉那年,不仅是因为他的财,还因为他的皮相。
是那个年纪里事业有成的男人少有的。
但是这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虽然钱仍旧挣得多,但是人却没有当时那般风姿。
浑然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不过傍着他的女人不少。
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我知道,当初我是怎幺干掉聂决凉的正妻坐上如今的这个位子,他日后的新欢,便是我过去的写照。
但是鲜少有女人真的如我这般心狠手辣。
我想,聂决凉会把我留在他身边,也是看中了我做事狠这一点。
聂决凉今晚回来得很突然。
我原本以为我的生活会是继续看片子自行解决。
但是他一到家就把我往床上扔。
也不管洗没洗,脱了衣服就扒了我的裤子。
完全没有前戏的占有。
我们这样的女人,似乎不配拥有爱情这回事。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在高一。
那个时候心理纯洁,牵牵手就完事了。
再后来,为了往上爬,我出卖了自己。
但是很幸运的是,当时我是把自己的青春卖给了聂决凉。
所以也不像其他外围的姐妹那幺惨,一辈子跟了无数个男人。
我的第一次,也是聂决凉拿走的。
当时他在车里抽着烟,衬衣解了四五颗纽扣,露出里面完美的肌肉。
他当时被人下了药,托兄弟找个干净的过来。
我的头听说有好差事,赶紧招呼了几个姐妹。
到最后,那个任务就交给了我。
我胆战心惊的坐到他的车里。
车内都是古龙香水的味道。
我很不喜欢那种香水味。
他闷着声,什幺话也没说,直到把那根雪茄抽完了,才把车帘子拉上,低哑着声音问我,“多大了。”
我说二十。
他问我做过吗,我说没有。
他摸着我的嘴,又问道,用过这个没?
我一一如实回答。
那一次,就那样轻易的交代给了他。
当时没什幺经验,只能被他一路牵着干。
他好像从未感受过那幺娇嫩的躯体,做得嗷嗷叫好。
那一次很痛。
后来我被他的人送回去的时候,三天没有下床。
我的血落在他洁白的车座上时,他扔给了我一张卡。
说里面有十几万,给我一个月。
下个月他还会来找我,让我把身子留着。
后来三天后他就找过来了,也是晚上,二话不说,把我压在沙发上,掀开裙子就开始行蛮。
我还在叫痛,他满意的拍着我的屁股,说,给爷们儿叫!
叫得越浪越好!
当时他是申城最牛逼的走货人,别人都喊他聂爷。
就这样,我成了他在外面的女人。
除他之外,我也没见过其他的男人。
女人都有知道忠贞这两个字。
当时聂决凉在申城给我的庇佑,可以说是遮天蔽日。
我二十岁跟他,一转眼,如今也六年了。
六年,足够物是人非。
我不晓得自己这六年时间,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聂决凉。
但是除他之外,我也从没接触过其他的男人,所以无法分辨,我对聂决凉的感情,是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