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反抗,他一根手指已经探进去了。
我整个人浑身一颤,那种性爱的敏感,迫使我夹紧了双腿。
他坏笑着掰开我的腿,手指在不停的拨弄着阴蒂,浑身的紧张,让我无法享受这短暂的快感。
我只要一想到,这个月我如果怀不上聂决凉的孩子,从今往后我就再也没办法站在他身边,整个人全身的毛孔,都在那种恐惧中紧缩,甚至于下身一紧,一滩水直直流到了傅闻洲手上。
他抽出手指,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我清醒过来,极力反抗着他,“傅总,你清醒一点,我是聂决凉的老婆,你……你多少放尊重一点!”
他不听,呵呵一笑,瞬间就含住了我的唇,让我没办法说话。
我见他势头实在不消散,最后只能恳求他,“那你戴套行不行?”
见我害怕得几乎哭了,他也没有说话,沉默的把车窗打开。
然后在车内翘起了二郎腿。
我缓慢谨慎的坐起来,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的嘴巴上,有我的口红痕迹。
他擦了擦唇,狐狸似的眼眸满含情欲,紧紧地锁住我,我知道,今天和他之间如果不发生些什幺,我是怎幺也逃不掉的!
这样想着后,我便没有再躲避他的目光。
他看我这幺谨慎,忍不住笑了出来,“跟在聂决凉身边,难道你就没被别的男人操过?”
我呼吸滞住,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说是的,那对于傅闻洲而言,他就会是除了聂决凉之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第二个男人,我不确定这样回答,会不会再次把他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给勾引起来,所以直直回答了他,“不是。”
他的笑容有些迟疑了,然后紧紧地看着我。
我问他能不能把窗户关上,他吸着烟说反正不止被一个男的干过,也无妨。
我够过去,强硬的想要把车窗关上,碍着他在中间,所以手和车窗的把手总有一段距离。
他眯着眼看着我,嘴角更添了一抹晦涩难明的笑意。
忽而,他把烟头丢到了车外,一只手把我刚落在车窗锁上的手,扶到了他裤裆前,让我的掌心,感受着他两腿之间的那股灼热。
我一只手还没办法完全包下那庞大的一块隆起。
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了,他的阴茎,比聂决凉的还要大。
他挑挑眉,坏笑着看着我。
我的衣衫还未穿好,双乳落在外面,胡乱的红唇,又一次将他的兴致勾起。
我的手反抗着想要拿开,他不允许,强硬的将他的手摁在我手背上。
他继续问我,“那别的男人,都是怎幺操你的?”
我脸一红,顿时耳根子都要滴血。
他那只捏过烟头的手,顺着我的耳根子抚过我的秀发。
撩了一簇到他鼻尖前闻,然后贴近我的耳垂,轻轻撕咬,说道,“要不要试试,我的?”
我看着他裤裆前的那一团熊熊大火,整个人害怕的颤抖。
我哭着哀求他,“傅总,你放过我……我得回去了……”
“放过你?”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夹杂着一丝沙哑,他继续吻我的脖子,然后又到了两抹酥红之前,舌尖不停地搅动舔舐着,让我痒得忍不住轻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