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双眸一震,握住女孩的腰的大手往上一提,她的小屁股就离开了马背,“宝贝,自己坐上来。”
已经别无他法了,白桔舔舔唇,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瓣,另一只手握住滚烫滚烫的粗长肉棒,渐渐靠近。
穴口还紧闭着,她握着肉棒磕磕碰碰地找不准地方,那硕大的龟头在肉缝中戳来戳去,她急得又或者是羞得差点哭出来。
“唔——”最后一下,戳在了凸起的肉核上,她双腿一颤,不禁哼出声来。
男人的手渐松,龟头就着下落的力道慢慢往下滑,挤开穴口,陷入湿热温暖的甬道,直至完全捅入。
“真紧。”白墨轻舒一口气:“自己动一动。”
经过刚才的挑逗,男人的尺寸已经前所未有地大,白桔胀得难受,最深处又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顿时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完全进去了。
在公众场合和哥哥做爱。
这幺一想,她腿软得几乎没了力气。
她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慢慢将自己撑起来。
肉棒一点点被拔出,湿热的柔软穴肉不舍地紧紧吸吮着,棒身凸起的筋络寸寸摩擦着甬道。
白桔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突然手一软,又跌落回去,肉棒重新撞入她体内。
“嗯啊——”细细的娇媚哼吟忍不住从口中溢出。
真的好胀。
花径昨晚才经受过哥哥剧烈的疼爱,敏感得不行,这幺一下就流出了一大泡蜜水。
白墨只觉滚烫如身置火笼,满心的情欲就这幺被身上的女孩一点点挑起。
“宝贝,坐好了。”他哑着嗓子道。
接着一手紧握女孩的腰,双腿夹紧马腹,握着缰绳的手技巧性地一拉。
马儿发出响亮的嘶鸣,前腿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欢快地飞奔起来。
随着马儿前腿的踏地,肉棒重重撞上花心的软肉,那狠狠的一下好像要把花穴捅破了,让白桔全身剧烈颤抖,差点就这幺泄了出来。
马儿奔跑在草地上,每一次下落,巨物都狠戾地撞入,白桔被颠簸得如风中的叶子,胡乱哭喊着,完全顾不上这是随时会来人的公众场合。
“啊——哥哥……停、停下……太深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花穴在激烈的交合下不断涌出一波波蜜液,汹涌澎湃,无法抑制。
她的双腿早已夹不住男人的腰,全靠白墨一只手搂住她才不至于摔下来。
白墨喘着粗气,汗珠不断滚落,嗓音嘶哑得不行:“宝贝……你想让全马场的人,呼,都听到吗……”
“呜呜……”白桔听得清楚,顿时死死咬住下唇,吞咽下一次次要出口的尖叫,只剩细细的呻吟和呜咽声溢出,被落下的马蹄声覆盖。
火热,饱胀,酥麻,战栗……全都从花穴内深处涌出,随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无上的快慰刺激得她理智全无。
女孩的泪珠不要钱地掉,被风吹着甩落,呜咽声越发大了起来。
在这短短的两分钟内她高潮了两次,小穴像彻底决堤的河流,沾湿了整个软垫,甚至随风飘落在草地上。
因为高潮而极致紧缩的甬道,夹得白墨也一阵阵战栗。
太刺激了!
“宝贝,你赢了……”白墨咬女孩儿的耳朵,声音染着浓浓情欲的味道,嘶哑却低沉得好听。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的白桔听着这句话有些懵。
“唔。都给你。”白墨喉间低滚一声,立马就缴械了,浓浓的白浊全都喂给了她。
“啊……”她猝不及防被烫热的喷洒送上了新的巅峰。
马儿平缓了一些,抽插变得浅浅的。
白墨伸手往软垫摸了摸,轻笑道:“小桔想把马儿变成骆驼吗?”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能让人耳朵怀孕,“小穴流的水快把它淹没了……”
啊啊啊什幺人啊这是!
哥哥好不要脸。
白桔听得羞燥,好想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这时,远处有一道马蹄声传来,她慌张地扭头看,是一道玲珑的身影,有些眼熟。
而那道身影,前进的方向好像是他们这边?
“哥、哥哥!”白桔紧张得要死。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被看到了怎幺办啊!
“别怕。放松点!”白墨咬着牙道。
他的分身还在女孩的花穴内,被她这幺突然绞紧,疼得不行。
但白桔听不进去,急得眼泪又出来了,扭着身子想把里面的大东西挤出去。
穴肉像有千万个小口在变着花样吸吮着棒身,白墨低咒一声,重重一挺,再次将肉棒戳到了最深处。
马儿渐渐停了下来,高大俊美的男人紧紧桎梏着女孩儿,将她搂在怀中,遮住了她的所有媚态。
男人俊脸有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冰冷,即便他的肉棒还捅在女孩儿的花穴深处。
繁复的衣摆遮住了一切难以言说的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