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整个人被玩坏掉

校服的格子裙下,是白净纤细的双腿,用手强行掰开她并拢的双腿,就能看见明显红肿的蜜穴,还有下面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汪的混合了白浊蜜液。

那个女孩子的部位明显在少年的注视下更加兴奋,蜜唇因为被蹂躏得红肿,略微向外翻着。肉瓣的窄缝被黏腻的浊液糊成一片,还有肉眼可见兴奋过度,突起红润的肉核。

这个样子很明显刚经历过粗暴激烈的性事,然而被蹂躏的地方非但没有害怕瑟缩,反而紧接着在另一人的强迫下不知羞耻地再一次兴奋了。

简直就像邀请人侵犯进入一样。

和害羞胆小的主人相反,极度敏感淫荡的身体。就像里番的女主角一样会给玩弄她的人很大的成就感。

“身体难以自抑的反应与本人无关。但反应厉害到这个程度,”绿间没缠绷带的右手准确地捏住肉核一旋,冷静地问,“刚才你是乐在其中吗,藤谷同学?”

剧烈的快感如闪电般猛地袭击本来就酥软的身体,纱夜连话都说不出,就攀着绿间的手臂高潮了。无力支撑的上半身瘫软地倚着他,脸颊伏在他紧实的手臂上,闭着眼睛濒临窒息般小口喘气,脸颊泛上桃色。

这样已经放在嘴边的肉,就算本来没有邪念,也会忍不住张口咬下去。何况是最容易被撩拨的少年。

绿间的手摸了摸刚才在他眼前突然泄出一大股清液的肉缝,红肿的穴口让手指更难插入,一顶进去她就一声痛呼。但停在里面慢慢旋转,就能感觉到里面已经被操得软了,嫩滑细腻。

“既然之前已经被人扩张过了,现在我不用再顾虑,直接插进去就可以了吧?”

以冷静的语调说着这样的话,手指抽开拉出一缕黏稠的白液,取而代之的是刚才还被女孩子小心翼翼含在口中的肉棒,虽然刚才在她口中舒爽至极地释放了,却没因为她的服务有半点怜惜,蛮横地捅了进去。

短短时间中却已经熟悉的贯穿感突然再次充满身体,高潮中酥软抽搐的女孩子又被插入,纱夜的腿蹬紧着夹住了绿间的腰。

绿间低喘一声,扶着坐在桌子上的纱夜,难耐地前后耸动起来,撞向她身体更深处。

纱夜只有攀着他的肩膀才能不被撞倒。侵入身体的肉棒越顶越深,翻搅得她意识一片模糊,纱夜把头埋在绿间肩膀上恳求他:“口交……性交……都让你做了,所、所以,不要再进去了……好、好深……!”

被侵犯的同时轻软如藤萝般攀附在他身上,女孩子柔软的手在上身摸索,最后隔着单薄的校服衬衫竭力推着结实紧致的下腹,耸动中鲜明的腹肌紧绷着硌着掌心。

那点力气相当于不存在,能感受的只有撩拨一样的柔软手心与敏感下腹的摩擦。绿间的动作幅度反而更大了,就像纱夜断断续续的泣声一样,桌子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

“这可、和刚才不一样,不能让你只含住一半就算完事……给我好好地整根吞下去啊!”

猛地插到最深处,再抽出时会带出一股黏腻的水液,浸湿了相交的身体。柔嫩的甬道随着伏在肩上的她的喘息哭泣变换着角度含吮他,每次都是和上回不同的刺激快感。绿间完全相信,上一个插着她在她体内灌入一大发白液的人,在做的时候也是毫无怜惜地狠狠干着,把她里面完全弄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纱夜脑中已经混乱,眼前模糊一片,身前人的气息明明还很陌生,却已经被他完全包围侵占。她的泪水打湿了绿间的肩膀,呜咽着又一次高潮了。

这是梦……还是现实?她一天内高潮了几次?高潮来得太激烈迅猛,感觉好像双脚碰到地面都不会走路了一样。

绿间被绞得在她耳畔低嘶一声,报复一样咬了口她的颈侧。双手一擡就轻松把纱夜抱了起来,就着深深插在激烈高潮中的甬道里的姿势,让她在怀里转了个身,站在地上背对着他,双手搭在被水液打湿的桌面上。

肉茎在高潮中的花穴里旋了整整一圈,纱夜连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都陷在高潮里对外界没有了反应。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立都立不住,绿间把她摆出姿势,却只会软绵绵地往地上滑。他只好掐着她的腰往里顶,纱夜的上半身无力地瘫伏在桌面上。上一个人好像也这样用力掐过她的腰,现在透过白衬衫都能看到上面殷红的指痕。

甬道疯狂地收缩含吮着,像是按摩又像是想挤出体内堵着的异物爽爽快快地泄一次。纱夜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滴,人却没有反应,就算咬着耳垂叫她的名字也似乎听不到。

“被弄成这样不是太可怜了吗,藤谷同学……不是可怜到再留余力都好像对不起被玩坏的你一样吗。”

“真是的。”恍惚中,纱夜听见绿间迁怒般在她耳边说,“让人失去理智的家伙!”

然后又咬了她。

因为下身激烈的抽插,高潮被延长到痛苦的地步。纱夜在渴求解放的煎熬中无意识地喃喃着数起了绿间的撞击,绿间俯下身去听,她已经连数字都搞不明白了,语无伦次,好像只是在这时候必须抓住什幺才不会完全失去自我。

所以纱夜根本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体内才又被猛地灌入了精液。

“你是梦吗?藤谷同学……纱夜?”

射精中,绿间牢牢地把她压在桌面上,按在身下。他像刚从赛场上下来一样,额前的发完全被汗水打湿。但在释放的时候却反而冷静又清醒地问。

纱夜刚才上半身趴在桌面上,白衬衫前面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意识还在朦胧中:“绿间君……是个梦吗?”

“我不是。”和一开始的认知相反,篮球场上直觉敏锐的三分神射手断言道。

“号码。”他质询般对纱夜问。

纱夜用还带着情欲水汽的眼睛迷茫地回看他。

“我说,你的号码。”绿间扳过她的脸,突然偏头推了推眼镜,“……巨蟹座今天的幸运物是异性的联络方式。”

“哇哦……该说真不愧是纱夜小姐吗。第一次梦境就碰上这幺聪明又敏锐的孩子,要被抓住了啊。”

在大床边的红丝绒座椅上,执事君看着沉睡的纱夜像陷入噩梦一样又是哭泣又是求饶,现在又被逼迫一样喃喃念着一串数字。

“该说您是好运……还是不幸到极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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