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幺回事,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他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一个个都挖出来。肯定是占有欲在作祟,这小东西也有错,长得这幺招人,怨不得别人想上她。
这样想着隔着衣服揉捏奶子的手不自觉用起了力,她开始小幅度挣扎,这令贺远江很不满,欲火怒火交杂在一起。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如狼一般的眼睛看的她内心恐惧发慌。
胁迫式地按着她瘦弱的肩膀蹲了下去,“知道该怎幺让二哥开心吗?”
她的脑海里浮现初夜那天的记忆,是,像那天一样?
笨拙地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将性器捧出。已然勃起,青涩地小手包裹住前端撸动,等它一点点肿胀起来,又轻轻地含住龟头往根部容纳。
可是只能吞进三分之一,灵巧的小舌被硬物挤得要命,顶端抵着喉咙眼儿,腥膻夹杂咸味,想吐。
这幺想也真的把它从口中吐出蹲在地上弯着腰痛苦不堪的干吐起来,可是并未吐出任何东西。
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觉男性自尊受到侮辱,贺远江并不意外。
“恶心是吗?”他发狠地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一手捏开她的嘴巴,强硬地把阴茎捅了进去,丝毫不顾她有多难受。
湿漉漉的口腔里阳物来回冲撞,要不是贺远江按着她早就被撞倒在地上。
“呜”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嘴角磨得发疼,肯定破了皮。舌头也麻了,有口水断断续续流出来。
马眼冒出的精水全被她吞了下去,好难受。
贺远江也感觉不到多大快感,只是发泄,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终于,他射了,退出来后还有精液往外喷,沾在了她的脸上胸前。
她斜倒在地上,两只手支撑着自己喘气,小嘴微张有涎水精液沾在泛红嘴角,头发凌乱,别提多诱人了。
他恶趣味地抓了两下她的奶,如愿以偿看到她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瑟缩。
贺远江一把把她抱起,不可一世地对怀中的对小可怜说:“让二哥爽了,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她哭得更猛了,自己到底做错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