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双手双腿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大开的两腿间,沾染了淫糜水光的紫黑色巨物还嚣张地昂扬着。
他动了动手指。
绳子从手腕处绑过,没办法挣脱掉。
“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白墨的声音冷到极致,双眼像幽深的寒潭,凝结成了霜,盯着站在床边的白桔。
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屈辱的待遇!
“真是好样的。”他低低地说着,带着淡嘲。
白桔的心还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从下午就制定下的计划,以今晚的勾引做起点,即使已经预料到会成功,这一刻真正把哥哥绑住了,还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抚了下胸口,爬上床看白墨,轻柔的吻落下去,却被男人偏头躲过,落在唇角。
她低落地垂着眼,抿了抿唇道:“哥哥,我没有办法……”
她只能这样了。
今天下午她坐在门外的时候一直在回想哥哥接触到她时的各种细节,越想越觉得不是简单的失忆。
哥哥不记得所有与她相关的记忆,还有莫名其妙厌恶感,但却没有反对谈兮颜的话。
一定有哪里出错了。
当时她问林特助关于哥哥的病,林晨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她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的回答也不太肯定,初步猜测说有可能是受到了催眠,需要先检查一番才能确定。
白桔当机立断让林特助派直升机去接人过来,再命人部署了房间,还想出了接下来一系列的勾引计划。
白墨身手很好,防备心也很强,身边还有不少的保镖,短时间内她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有这个。
她想好了的,如果勾引不到哥哥,她就偷偷下药。
现在她成功了,也早已预料到了后果,当真正对上哥哥的冷眼和冷嘲热讽时,心里还是钝钝的,有些难受。
“所以说,亲爱的妹妹,你想怎幺样?”白墨笑了笑,他很平静,甚至身体里的欲望还在翻腾,没有丝毫消退。
“哥哥你等等,很快就好。”白桔说着捡起白墨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那边的人回复说还在路上,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白墨顿时黑了脸,双眼冒着火光盯着她:“你想让人来?就让我这样见人,嗯?”
白桔闻言一顿,视线划过男人黑色的一坨上挺立着的大棍子,脸也烧得滚烫起来。
上一刻,这个东西还在她体内驰骋来着。
断得这幺突然,谁也不好受。
一个小时啊,做什幺呢?
白桔仔细打量着结实粗大的绳子,心里思忖着,应该怎样都挣脱不了,她扬起了甜甜的笑意,这一次准确地覆在了男人的唇上。
“我帮你出来啊,哥哥……”她的软舌直接钻进了白墨嘴里,话语含糊不清。
但白墨懂了,双手瞬间攥得死紧。
白桔说不清这时候的她是什幺心理,被哥哥欺压了十多年,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翻身做主,心里居然有种很刺激的喜悦。
不太对,她为什幺会想蹂躏哥哥,她的思想是不是坏掉了。
脑里胡乱想着,白桔的动作毫不迟疑,甚至有些急切,舌尖在白墨的嘴里搅动着,回想着他舔她时的样子,一点点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和齿壁。
白墨僵住,想扭头,刚一动,两人的牙齿撞上了。
白桔吃疼,耐心地哄着他:“哥哥,你别动……”顿了顿,她继续说,“乖一点。”反正哥哥也是这幺哄她的。
房间里有一瞬的寂静,白墨松了手,半垂着眼睑,没再动了,嘴角扯出一抹让人心惊肉跳的弧度。
真是极好的,白墨想,这笔账他会牢牢记着,让她千百倍偿还。
白墨顺从的态度让白桔有些惊喜,她缠上他的大舌吸吮,毫无章法,又想将那舌头拖到自己嘴里,拉扯得白墨的舌根生疼,狠狠皱了眉。
啧啧的羞人水声传来,白墨感觉到女孩分开双腿坐上了他的腹部,有什幺东西在不断流出,冰凉黏糊,随着女孩小臀的蹭动,腹部湿滑滑的一片。
过了一小会,女孩坐得更往下了,滑腻的肉缝一下子夹蹭着他的肉茎,压得半弯,又疼又刺激,白墨闷哼了一声。
白桔稍稍退开了些,两唇相贴的地方已经流了不少口水,分开时还拉扯出不舍的银丝,她撑住白墨的胸膛起身一点,笑着用手抹了一把,细细地涂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不经意地一看,她惊奇了。
男人的耳后带着点浅粉,指尖摸上去有些滚烫。
“哥哥,你在害羞吗?”
她一下一下慢慢地蹭着那根大棍子,其实也很舒服,肉茎贲张的经络从分开的花唇中缓缓摩擦着小阴唇,最后摁擦过敏感的阴核,带来一阵阵酥麻。
这幺从上俯视着男人的脸,她看得很清楚,哥哥的睫毛很长,微微翘卷着,又根根分明,如蝶翼,在灯下打出好看的阴影。
他半闭着眼,白桔看不清他的神色,脸上肤色白皙如雪,带着透明的色泽,下巴微仰,就这幺静静地躺着,看着竟然有些脆弱。
白桔看得心颤,心潮涌动,她觉得,她可能会兽性大发。
这幺说好像也不太对,但是哥哥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好想好想蹂躏着一口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