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今晚有寿星,Kevin热情的请了一盘shot。大学四年的光顾,老板从单纯的老板最后成了Kevin。
「寿星要不要跟我滑几拳,赢了今天招待全部。」Kevin歪头笑说,刺青手臂斜靠着沙发椅背,撑着他英俊成熟的脸庞。
「好!来!」寿星许安琪笑着把长发勾向耳后,放下翘着的长腿,细跟鞋底敲击地面,摩拳擦掌。
「来....再来....」最后只见寿星晃着身躯,暗红嘴唇吐出模糊不清的句子,胜负在杯杯见底间早已分出。
「...叫...叫姚舒上!」水晶指甲的指尖指向斜对角,许安琪歪着脑袋双眼迷离的看着她,「姚舒...快点帮我...」
清醒的人怎么样都敌不过醉鬼的软磨硬泡,所有人都知道姚舒划酒拳的技术最好。
「Kevin你手下留情啦。」她苦笑撒娇。
「先来几回再说。」Kevin看着她轻笑,声音醇厚低沈。
几巡的激战,气氛炒得火热,两人战况难分难舍,每个人都拿起手机开始录影,记录这精彩画面。
大家都记得姚舒最会划拳,却忘了她的酒量跟不上她的罚酒次数。
直到一群人里多出了第二个醉倒输家,「好啦好啦,今天我请客。」Kevin才朗声说道。
凌晨两点,uber已抵达店门,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烂醉寿星扶上车,准备把第二醉鬼姚舒扛上去。
此时一双多出的手臂扶住姚舒,众人脸上浮现疑惑却警惕的表情。
「我是姚舒的....表弟。」郑恺贤顿了一下,选择了最方便解释两人关系的称谓。朋友还得瞎掰认识缘由,亲戚则是毋庸置疑的血缘关系,无须多说。
不然,谁想当她弟弟啊。
「表弟…?」Kevin挑眉,打量眼前的俊瘦少年。
「我开车来的...」见她醉倒在友人怀中,「来送她回家。」语气是不容拒绝的笃定。
与姚舒的闺蜜们核对过她家地点,和一些较为隐私的个人资讯,确认这个少年认识姚舒,众人才放心将人交给他。
扶着她纤弱肩膀,胸前人儿无力依傍着他,他几乎承揽着她所有重量。隔着薄薄衣料,能感觉到她的灼热体温,视线由上往下,能看见雪白肌肤被染成淡淡粉红,平口背心下两团山丘不断起伏,柔软的中间夹着不见底的深壑。郑恺贤喉结滚动,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她就这么毫无防备,这么娇弱可怜,这么惹人想....侵犯。
莫名的感到生气,郑恺贤不自觉握紧她的手臂。
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这样轻易触碰到她,可以随便看见她醉眼迷蒙的样子。
看着相依偎的两人,Kevin倚着墙瞇起双眼,姚舒跟他的表弟感情真好,他想。香烟被两指夹着,白雾从嘴里钻出。
众人合力将姚舒扶进副驾驶座,郑恺贤弯腰半身钻进车厢,俊脸近靠着她,安全带由外向内扣,深陷在她双峰。她的气息轻轻打在自己脸庞,路灯昏暗,睫毛阴影打在她的眼窝,黑白对比像是下雪的挪威森林,悄然安静。女人身上的气息不复以往的淡雅,白麝香在烟草与酒精中若隐若现,是欲盖弥彰,是昭然若揭,是致命诱惑。
凌晨的台北不是不夜城,纵然万家灯火已灭,却有几盏孤灯仍守着长夜。
银色奥迪奔驰,街灯被速度拉长,像是航行在宇宙,寂静却五光十射。
他努力在这光怪陆离中把持自己。
迟钝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背上的人儿依旧酣睡,他却呼吸急促、心跳不己。
颈脖被纤细手臂挂着,背后有软绵美好摩擦,腰间悬着嫩白大腿,脚下楼阶没有尽头。
举步维艰,戒慎惶恐,莫若如此。
放下女子,找到钥匙,把差点跌倒的人捞进怀里。
闺房大门一开是扑鼻香芬夹道欢迎,怀里的小女人也热情的用一声作呕来回应。
稀哩哗拉。
她的衣裤,自己的上衣,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阿弥陀佛。
将人扶进浴室,拉下马桶盖,轻轻把人按下。
他脱掉脏掉的under armour运动T,胸肌和腹肌是运动和饮食控制下的优良产物。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贤慧。
无师自通的找到毛巾,找到开水。呕吐物在旁挑逗刷存在感,他的嗅觉视觉却能自动忽略。
细细擦过她的眼鼻口,再慢慢喂她喝完温开水,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他天生就该如此。
但在看见丝绒背心上的大片污渍,他开始举棋不定。
是我也不想穿着脏衣服,郑恺贤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他轻轻把黑色衣料往上拉,牛奶白的紧实小腹逐渐露出,接着是微微突出的肋骨,直到一对圆润胸脯弹跳而出,他差点落荒而逃。
他发誓,他以为里面有穿内衣。这样的画面简直超乎他的预期。
大概是梦见几百回的场景终于成真,他无法控制自己浑身流窜的血液。眼前女子乳房挺翘饱满,不是说特别大,但他确定那是能充满手掌的乳量。唯有美中不足,本该在顶端绽放的乳尖,却被肤色敷料覆盖,极煞风景。
郑恺贤才知道何谓一眼瞬间,即是勃起。
黑色布料被甩到地上,他冷静的走出浴室,转了几圈,在她床边找到一件宽松白t。
回到她身旁,却见她似醒非醒,胸前乳肉被她拨弄的波涛汹涌。
「恩….好痒….」她闭着眼嘟囔着。
涂成暗红的指尖在雪白胸前游移,指头一个弯曲,将胸贴的一角勾起,粉红乳晕瞬间乍现。
只见她手指不断在那两点中心挠搔,肉色敷料要掉不掉的黏在乳尖,整个胸部颤巍巍的。
待那右边的胸贴飘飘坠落,郑恺贤的理智也同时下坠,然后破碎。
身为男人,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何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震撼。
莫论白居易是如何写出举世闻名的琵琶行,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挥洒一段艳词淫曲。
捡起地上的胸贴,上面残留着她乳尖的温度,而胸贴的主人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天人交战,依旧固执的想把另一边乳头释放出来。
他鬼使神差的帮了她一把。
拇指和食指轻轻蹭上那片柔软,捉住胸贴的边缘,像是提前过了圣诞节,拆礼物的节奏他自由掌控。直到比夕阳光晕还迷人的粉红边缘出现,再来是中心小巧圆润的樱红,手指轻颤,他想他收到上天赐予最丰厚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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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差没关系,不要大吵大闹就好(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