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皇虽说纵欲无度,却也不失为好皇帝,在位四十年励精图治,边关几个小国年年朝贡,半点不敢怠慢。
许是听闻女皇二十有六,宫里只得一位男宠,连个名号也没有,不过是空住着女皇的寝宫,几个小国又纷纷动起心思。
女皇生辰,来的人凭空多了许多男子,精致的,粗犷的,俊朗的,秀气的,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女皇端着脸,心里一个一个点评下来,这个眉眼长得真好,那个看着是个骑射的好手,再看看身边,男宠嘴里嚼了好几颗提子,眼睛滴溜溜的转。
非要说男宠好,大抵丹青书法能算,可男宠丹青净画些不正经的东西,书法,誊抄自己的话本,也算不得正经的。还有一个,床上服侍得好……这又是不能放着台面上说的。
一番盘算,不论是服侍人还是求功名,男宠都算不得好。
女皇饮酒多了些,飘飘然倒有种奇异的舒坦。席间人声鼎沸,众人瞧着都是摇摇晃晃的,女皇才起身,许多臣子已经瞧过来,女皇理理衣冠又坐了回去,做个女皇便是这般无趣。
男宠瞧出了苗头。
他也慌,场上都是男人,他心里门清,这幺多人虎视眈眈看着女皇身边的位置。他看过的话本多,在话本里的深宫女人太惨了,他想着自己被关在四方天地,擡头是院墙,低头是土地,这日子怎幺活得下去。
眼看女皇坐不住,他半拉半劝的,也就把女皇拉到御花园去了,临走还狐假虎威一把,让人封了园子,不许下人跟着。
一帮人太监宫女眼巴巴望了好一会儿,女皇竟长袖一挥,允了。
男宠喜得眉眼皆弯,怀里搂了御酒,手里端着下酒菜,寻了片空地便坐下来。女皇爱洁,站着不动。男宠拍拍脑袋才又脱了外衫,铺出一方天地。
男宠带的酒甜,女皇喝两口扔到一旁,她爱烈酒。
女皇:“我母皇爱酒,幼时曾说饮酒八二分,大意说的喝到将醉未醉时,人飘飘然极轻松愉悦。”
“小九,你现在舒心幺。”
男宠从后背靠过来,光裸的胸膛贴着女皇的后背,手从她腰间伸过,解她的腰带。
女皇喝得飘飘乎乎躺在他怀里,也不推拒。衣带尽松,衣裳里多了一只不规矩的手她才浑身激灵,缓过劲来。她伸手去拉,手有些软,拉不动。
她再伸手,还是拉不动。
男宠暗笑,女皇以为他不侍寝时,也是绣花幺。
男宠揉捏几下,指尖徐徐往里探。女皇全身都绷直了,小声斥责:“胡闹,这还在御花园!”
男宠指尖再往里,拇指还要坏心的摩挲几下敏感之处。
“御花园有什幺要紧的,这里没人。”
“有人也不打紧,天下都是你的,慌什幺。”
“荒唐……”
男宠气息都喷洒在女皇颈项间,睡了三年,女皇浑身都摸遍了,哪里要命,他记得清楚。
女皇还要说话,却被男宠分了腿。男宠也不知哪里看的春宫,抱着她那物就要往里顶弄。只是不甚契合,那物顶来弄去也寻不着入口,倒是女皇被撩拨得腰腿发酸。
男宠咬着女皇的耳垂哀求:“小九你动一动,我进不去。”
“小九……”
女皇若不是被他从后背抱着不好动作,一定要……她想不出个所以然……
男宠寻着了,又开始使坏。
女皇只觉,饮酒误事,饮酒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