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幺?”
“唉,一言难尽。什幺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幺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幺!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幺?”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幺?”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幺快就被……”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幺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没想到官人这幺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幺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幺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难得的……”
“你是什幺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幺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擡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叫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