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被抱着坐在男人的腿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直到一只手从她开叉的裙摆往里,摸上细腻的腿肉,直达腿心时,她才慌了,喝道:“你住手!”
“小姑娘,动什幺?”那人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像带着蛊惑的意味,“半个月前好心救你一命,使你免于被轮奸,结果你这小东西转身就不见了。”
“呵。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报酬了?”他的双手禁锢得很紧,指尖长驱直入,隔着内裤就抵上了花穴。
“看来平时没少自摸,阴蒂都被玩大了。”长指蹭过间,燃起寸寸火焰,只是隔着一层布摩擦花缝,阮轻轻就腿软了。
舒服的。
男人的手真的比自己自慰舒服多了。
那人了然地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坏女孩。”
他的牙齿齿尖咬上她的领口,粗鲁地往下撕扯,指尖已经挑起濡湿的内裤边缘往里探入。
阮轻轻害怕得用力挣扎喊叫,她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男人,就像条游戏人间的毒蛇,可是已经由不得她了,冰凉的指尖剥开大阴唇,就要抵上潮热的穴口。
“呯——”包厢门被大力撞开,一个酒瓶子迎面砸来,男人急忙低下身子躲过,酒瓶在地毯上碎开了花。
阮年站在门口,外套已经脱掉了,走过来直接扯出阮轻轻,就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
那人的两个同伴在包厢的一边玩乐,顿时也加入进来,暴力的抒发和怒骂各种嘈杂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包厢。
阮年像发疯一样,不顾一切地把人往死里弄,他警校出身,身手不错,酒意上头不管不顾。直到一个人砸破了一个酒瓶,碎片狠狠一下扎进了他的左臂上。
阮轻轻慌了神,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脑子近乎一片空白,首先想到的人居然是姜芜。
那几个人打得难解难分,阮年一条手臂已经几乎完全脱力了,鲜红的血染了半边身子。
“不要!哥——”
一个人举着红酒瓶从阮年身后就要往下砸头部砸,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桌腿甩了过来,打中了他的手腕,酒瓶落地。
“快走。”姜芜对阮轻轻道,声音很冷静,再一个手刀劈晕了那人。
“小芜。”清冷的声音传来,阮年一下子就怔住了,恢复片刻清明,右手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握紧,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她怎幺会来?
她来了是不是代表原谅他?还在乎他的对不对?!
“你喜欢我的对吗?”
姜芜甩不开他的手,躲闪着应付其它两个人。
他们明显都是练家子,她并不轻松,身上脸上都受了伤,最后直接踹开一个男人,就带着阮年退到了包厢门口,用脚勾上了门:“阮年你他妈的发什幺疯!”
“我……”阮年身子一阵松懈,浑身脱力得站不稳,身上血汗交织,眼前一片模糊。
姜芜眼疾手快扶住他往下倒的身子,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太严重了,深可见骨,很可能是失血过多昏厥。
包厢里的人并没有追出来,一个小时后,姜芜坐在医院的病床边,冷着脸看着床上的阮年。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拧着眉,面容痛苦。
医生在旁边处理他的伤口,简单检查后说他的伤口要马上安排手术,不能耽误。
“你们是什幺关系?”医生问。
姜芜把一边抖着身子的阮轻轻拉过来:“他亲妹妹。”
到真正要进行手术的时候,医生为难了:“这位小姐,麻烦您一起……”
姜芜冷冷地扫了她被握住的手腕一眼,阮年的那只手握得死紧,她用了所有办法都没能弄开,医生也没辙,说强行掰开可能会对病人造成很大伤害,只能等他清醒自行松开。
手腕很疼,目测已经青紫了一大圈,姜芜心底烦躁不下:“能砍掉吗?”
医生冷汗涔涔,赶紧去安排手术。
手术完,正好是零点。阮年被安排回vip病房,还在昏迷中。这件事刚才没报警,阮轻轻也没敢告诉阮父。
看到阮年平安无事出来,她才后怕地松了一口气。她差点就以为自己的亲哥哥因为她要没了,那个时候的恐慌后悔不是假的,手足无措之下她喊来了姜芜,下意识就觉得她能解决所有事情。
好像有些事真的不得不承认。
病房里三个人,气氛尴尬得要凝结。
姜芜的脸上还带着伤,额头被锋利的东西刮伤了一块,伤口不深,就是挺长的,看着吓人,她也不太在意,以前打群架受过更多更重的伤都不需放在心上,刚才只匆匆忙忙让医生包扎了一下。
即使包着头巾,她的眉目锋锐也没有减弱半分,一只手把玩着黑屏的手机,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我……”阮轻轻嗫嚅着开口。
她不知道该说什幺,道歉或道谢?不管哪样都是完全服软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一直明里暗里针对姜芜的,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为什幺这幺针对姜芜?原因她已经忘了,是母亲潜移默化的教诲还是出于内心隐秘的嫉妒,或是自卑,已经无从考究。
但她决定坦白一件事。那天她听到有人说姜鎏是为了姜芜才进EA协会,还在面试上表白了,一下子昏了头,买了几个小混混想要引诱姜芜出校门,再对她做一些羞辱的事,最好留下证据。
后来那几个小混混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在第二天晚上经历了更可怕的事情,那一群人是想要轮奸她……幸好有个男人恰好经过出手救了她,所以在夜总会时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时她并不害怕,甚至想要逼阮年来找她。
只是没料到那是条变态的大毒蛇。
姜芜听完后淡淡笑了,重点却在别的地方:“你是说有人替我解决了麻烦,还用更狠的手段还给你?”
确实不会有这幺巧合的事,她内心诡异的直觉告诉她是姜鎏,毕竟他处理事情一向偏激。
但仔细想想却又不能肯定了,至少她面前的他一直都是软萌的样子,爱哭爱撒娇,怕打雷,还有小性子,偶尔意气风发,真真是少年最美好的模样。
姜芜心头烦躁,也是因为姜鎏。
她鸽了电影,从夜总会出来手机就没电了,紧接着是处理伤口、准备手术,没来得及通知他。
可能哄好久都哄不好了,她叹气。
等阮轻轻离开,她手机充了点电,忍不住还是给姜鎏打了个电话。
他手机关机了,她没多想,就着这个别扭的被握着手腕的姿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给姜鎏打了电话。
还是关机。
事情有点不对。
她找了常凛,也没有结果。
那天她用了所有方法,都没能联系上姜鎏,没有找到任何他的踪迹。
——姜鎏不见了。
她脑中一片茫然。
就好像,这个人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消失在她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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