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怕见到钟炎,他不是每天来,但每次来就对我施暴。他若没来我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个房间,什么事都不能做,我快要疯掉了。
自从他第一次来,我才知道这个房间并不是四面墙壁,其实有个隐藏的拉门可以打开,里面有间浴室,甚至还有个非常豪华的大浴缸。第一次完事,他还在里面泡了澡,我死不肯一起进去洗,直到他离开了,我才依样地学他开启浴室,清理自己。
每天靠近地面的一小块墙会打开送来三餐,但奇怪的是那个碗就黏在突出的板子上,还没有给餐具,我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吃或是用手抓起来吃。当我吃完后(就算我没吃完也是),那碗就会换成清水。
自从他离开后,那面可以看到外面世界的墙就变回原本白色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能从给饭的次数大约计算。
不过也因为那次的开放,我才观察到有时地面会有些微的晃动。
实在太无聊,我曾在四面墙探索是否有任何机关,但都找不到可以打开的,我甚至还把超重的床搬挪移动,但都没有任何发现。
我发现只要我一段时间不动,天花板的灯就会自己关掉,第一次暗下来时我还吓哭了,因为一片黑暗,但当我一动又亮起,所以常常一段时间我就要动一动。
今天当他来时,我正趴在地上喝水,因为不能端起碗又没有任何工具,我只能像狗般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勾起水或是低头把嘴凑到碗里吸。
听见门开启的声音,我警觉地擡头。
看见我的动作,他勾起一边的嘴角,开始脱衣服。
我没有衣服,自从第一次穿来的那件衣服被他扯破,还被他带走,之后我就一直光溜溜的。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体,我还是无法直视他。
他走到我的面前,说:「舔。」
我低着头看向他处。明知这样只会使他的态度更为强暴,我就是不想照他所说的做。
一会他没再动作,我擡头偷偷地觑了他一眼,见他正紧紧地盯着我,我倒吸了一口气,往后一退。
却使他更往前进一步,几乎是跨在我身上,他的阳具就在我眼前。我闻到一股腥骚味,我皱眉只想离他远一点。
他将我逼到墙边,这次他不像以前硬塞入我口中,就只是站在我面前,露着他的下体,当我想往左或往右移动,他会强硬地将我拉回。
但他却又不逼近,像是在等着我做什么。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不知道试着逃开多少次,他一次次地将我的头摆在他的两腿之间的前方,紧迫地盯着我。
我厌恶地看着他那恐怖的阳具,他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主动去舔他的。
我侧着脸,又被他的手扭转正。他将我的头发拉扯高,使我固定在他身下。
他再往前一小步,停在距离我嘴巴的一公分前。我紧闭双唇,就是不想碰他那肮脏的东西,可是鼻间闻到的全是他身上的腥臭味。
「乖。」头上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我浑身战栗,他竟然也会发出那么温柔的声音。
我擡头看他,却不想唇瓣碰触到他的前端。
我惊吓地张开了嘴,这不是我自己主动的吧。
他正怪笑地看着我。
我正视眼前这个丑陋的东西,吞了口口水。
反正⋯做完他就会走了,快点做完他就快点走。
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很快地又缩了回来。
我看见他的下体顶端有一滴晶莹,那应该不是我的口水吧?
我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咸咸的,不是我的口水。
我听见上头的他粗声地吸气。
我不敢再看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
握住我的头发的那只手稍微放松,有部分发丝垂落在我的肩膀。
「我正在等妳。」他的声音很轻柔。
我却红了脸,换我呼吸急促了,等我什么啦。
我想快点解决此事,这次我整个嘴唇含住他的顶端,但还是无法接受,很快地又离开。
他的手松开了我的发,他两手撑在墙上,我就跪坐在他与墙之间的缝隙。
我感觉到他正在涨大,本来还距离我的嘴巴有一公分,现在竟然直挺地抵在我的唇辫上。
我舔了舔嘴唇。
又听到他在喘气。
好像很好玩。
我再舔了舔嘴唇。
突然咚地好大一声,我吓一跳。是他握拳敲打墙壁的声音。
但也是趁这时他的阴茎突入我的嘴里,然后便再也不动,同时听见他长吁一口气的声音。
我张着嘴也不是,闭上嘴也不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闭上眼睛,下定决心,当自己是没有感觉的人,我含着他的根身,嘴巴内的舌头困难地动了动。
他的手摸着我的头,我忽然热泪盈眶,我想到哥哥也常常这么摸我。
发现我不再动,他却开始动了。
本来就已经在嘴里的阴茎顶入我的喉咙,我想推开他,马上被他抓握住手固定在我头上。
他的下半身规律地在我嘴巴里前后移动,我无路可退,他愈顶愈用力,愈顶愈深,我恶心地想吐,呜咽挣扎。
他顶到最深,将他的阴茎全部末入我的嘴。
我尖叫挣扎、痛苦地流泪,但他从来不是会因此而放过我的人。
我呕出刚才吃下的东西,满嘴的秽物,他抽插得更快,我就呕出更多胃液。
最后一下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还抽搐地抖了几下,才缓缓离开我的嘴。
呕吐物和精液交和在我的嘴里,我恶心地干呕呛咳。
他走进浴室,我听到流水冲洗的声音。
我还坐在地上,缩着身体,想离那些秽物远一点,可是嘴巴里的味道却一直都在,我觉得自己好脏。
他洗完澡,在浴室门口待了一会,径直朝我走过来。将我抱起来,丢到装满水的浴缸里,然后他便走出浴室。
我呆呆地待在浴缸里,慢慢地滑落水里,将头沈入水面下。
如果这么死掉,就好了。
憋到气用完了,我还是忍不住浮出水面大口地喘气。
想到哥哥,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家,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