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华琅赶走了兄长之后,又把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赶出了房门,确认了没人之后,走到屏风后面,绷紧了身子跟呼吸,开始解下罗裳,一件一件轻纱脱落,直至贴身小衣,落至脚踝。
“呼,总算轻松了!”
肚兜一脱落,胸前的白白嫩嫩的小兔子便欢脱地蹦跳出来,陆华琅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小乳儿整个都湿漉漉、水嫩嫩的,滑腻的白液淌满了整个胸脯,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肚子,没入沟壑之中,把下边的亵裤都弄湿了一大片。
索性就把裤子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正是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妖娆。
用帕子把身子擦干了,盘坐在床上,白嫩的小手一只在下托着小乳儿,一只在上,握住半边就转着圈儿揉弄起来,顶端慢慢立起,硬绷绷的,渗出丝丝奶水。鼻尖闻到的是香甜浓郁又有点腥味,看着自己独身一人在床上做着这幺淫靡的动作,陆华琅真真是无地自容,小脸上爬满了红霞,一颗心提着胸口那,但现实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去打理自己,甚至,她在揉胸的时候还能感到一阵阵的舒适跟快乐,娇躯喘嘘着,满是媚意,情至时还来回拨弄着粉嫩的乳头,让它越来越硬,得到更高的快乐。
今天由于刚刚跟大哥的相处之间有一些碰撞和亲密,还有,说不出的暧昧,是以情动得厉害,奶水也多了些,等到乳尖奶水不再渗出那幺多了,陆华琅累极,再次吩咐外边人不准进来,于是开始午睡小憩。
好在今日没有再梦见轩哥哥,更没有那样羞人的事。
再说陆华瑾回到自己的听雪院这边,处理完回京的一些事之后,便进了书房。
书房中央一幅猛虎下山图笑傲群林,虎目狰狞虎爪锋利,摄人心魄,左边一排排的书架上摆放着国典家集,右边架子上放着擦拭明亮的长枪刀剑和黄底粉彩蟠桃瓷盏、和田白玉蛙钮盖花卉托瓜楞型执壶、白玉童子戏麒麟等摆件。案几上还有一盆南天竹和银叶菊。数量不多,但胜在精致,每一件都是世间稀有之物,彰显了主人的学识品味和身份地位。
此时,这个书房的主人正在迅笔疾书。
书桌上的公簿都被放置一旁,只摆了画纸跟笔墨。温润俊美的男子正在专心作画,眉眼间尽是笑意与温柔宠溺,嘴角含笑,眼中似有万千星光,一笔一划勾勒的都是内心最真挚、最直接,也是现在最大程度的表达。
画中人渐渐出来,无疑是他最爱的妹妹陆华琅,正是今日她穿上那套新衣服的样子。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最是将那灵动与娇媚模样给显了出来。
画毕,等墨迹吹干后,如玉的指尖触摸画上人,从眉眼到琼鼻,从樱唇到锁骨,从酥胸到柳腰,一寸一寸抚摸,极尽痴缠。
而后拿起左边书架最上面的卷轴,一个个打开,几张画摆放在桌上,全是陆华琅的样子,约莫是她十岁开始的样子吧,记录了一朵娇花的模样,从长开了小脸儿,到脸上的天真与灵动,到现在娇媚可人,身子一年年成长,已有女人模样。
他与二弟陆华瑜是双生子,一花两生,各有不同,家庭和睦,虽没有嫌隙,但是对这个面容跟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生弟弟也亲近不起来。男孩子嘛,就是放着乱蹿的!
直到两人四岁的时候,千呼万唤下,母亲又生了一个小姑娘,把小小的嫩嫩的妹妹抱在怀里,看着她对着自己流口水要抱抱的模样,突然就感觉心口好像被什幺撞了一下,胀胀的,满得快要溢出来。后来他知道,那应该就是幸福跟满足吧。
其后的日子里,妹妹是他的最爱,给他的生命带来了巨大的欢欣与快乐,他极尽一切去疼爱妹妹,保护妹妹,给她最好的,希望她是最快乐的女孩。
事实上,他做到了。京城里哪个闺秀不羡慕陆三的姿貌艳绝,占尽风流,况她还地位尊贵,受尽宠爱!
但是,不知什幺时候起,他发现他对妹妹的宠爱与关注有点不一样了。
京城里的少年,在圈里一块玩的,哪个不是家世显赫,才貌一流的。妹妹每次出席宴会,总是会遇到别家的少年,对她频频侧目,大献殷勤,极尽讨好,心思昭然若揭。偏妹妹也是温柔娇俏,拒绝之下,更是羞涩可人,更引得一队狂蜂浪蝶,蜂拥而至。
每每这时,他都是沉着脸把这帮人赶走,护着妹妹到别处。同窗好友中也不乏对妹妹有意的,友谊之下,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拒绝。好友再三追问,他也不松口。
更甚者,对于二弟跟四弟,他都容不得他们跟妹妹太亲近——
他希望,妹妹眼里只有自己。
其实他知道,这不现实。妹妹是大家闺秀,出门应酬定是应该的,而且,确实应该给妹妹找个好郎君,给她幸福。
但是,他就是不甘心,他不满足于此——凭什幺,是他的妹妹,他从小放到心尖尖上宠着的、养大的妹妹,他可以给她保护和幸福,为什幺要交给别人!
明明他也可以啊,不是吗?
是的,随着妹妹的长大,他对妹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后来他明白,那是爱,是所有的爱,包含了一切,而又不止于兄妹的爱。
他要她!他清楚地知道着,她的未来幸福,有他来给!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他欣喜若狂,他终于不用纠结于失去妹妹的痛苦之中。他可以跟妹妹在一起,永远。
至于乱伦、道德这些,他冷笑,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当然,他会处理好的,不会让妹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现在他掌握的权力跟资源已经很好了,离那一天,不远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妹妹,她会接受吗?她喜欢他、爱他吗?要过一辈子的那种?他不确定。
而且这次回来妹妹很不一样了,那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很是怪异,况且刚刚妹妹好好的突然就要赶他走了。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轨道的不可掌控事件。
皱眉,正想着,窗口传来异动。
“说吧。”
“回主子,姑娘这阵子并没有接触别的人和事。不过,姑娘午睡的时候好像都把伺候的下人遣送出去,睡得也比较长了。大夫的把脉中,也并没有发现什幺。”
“好了,下去吧。”
凝视着画上的人儿,恢复寂静的书房中,剩下的是他的呼吸声,他想,还是有必要亲自去看看娇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