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家规(H)

镇北侯府的正房中,两位长相略有几分相似的夫人,正在悄声说着体己话。镇北侯夫人方氏正低头笑着,头上的名贵碧玺头面泛着微光,奢华却不张扬。身边的便是她的胞妹大理寺少卿陈磷杞的夫人小方氏。

“姐姐如今虽已然有了嫡长子,也不可掉以轻心,最好是再育一子,方可停了后院的避子汤药。”小方氏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头生毓姐儿那会身子便亏了,如今还在好生调养呢,况三年孝期也才将将过罢了。倒是你真真是有福气的,刚进门不足两月,就有了好消息,只待着一举得男,你在后院就站稳了。”

“妹妹哪里比的姐姐福气,如今已是一儿一女齐全,我这肚子是男是女尚且不知,”小方氏垂下眼眸,“如今这刚遇喜,我家老爷这就要擡了那两个通房...”

方氏低下头抿了一口茶,“这男人,总归都是一样,再不好女色,在这样的人家也免不了姨娘通房一堆子的,关键是男人的心在哪。”

“姐姐一向是有主意的,妹妹这才来同姐姐商量一番。”

“你年纪还小,这又刚成亲,自然看到这些子事儿烦心,我只有这一句话,”方氏声音略低低,“权当做养的玩意儿在后院里,爷们儿高兴了去寻寻乐子,总归卖身契在手里,等到腻了,寻个合适的由头打发出去就是了,总比爷们儿外头偷吃好听。若是养出个外室来,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姐姐说的是,”小方氏下定决心一般,“回去我便给她们开了脸。”

“这就是了,待你家老爷待她们真不一般的时候,你再寻个好的开了脸放在后院,只管看着她们斗,也顺带着养刁了你家老爷的嘴。”

“母亲去得早,好在有姐姐,不然,妹妹都不知去找谁说去...”说着拈起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我姐妹自不同于外人。”

这时一个打扮得体的婆子顺着丫头打开的帘子走了进来,是方氏的陪房周妈妈,对着方氏姐妹福了一福,“夫人,都在外边儿候着了。”

方氏斜着身子往椅背上靠着,脸上带着一丝雍容,挥了挥手,“按规矩办吧。”

小方氏略有些好奇,看了一眼周妈妈,见她得令出去,便向自己姐姐凑过去,“这是怎幺了?可是哪个妾室坏了规矩了?”

这时周妈妈已吩咐了外面的人,便折回房内伺候了。见小方氏似有疑问,又见方氏不做声,便知道是方氏不欲多说,示意自己解释。

“您不知道,这府里原就有个规矩。还是当时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后院里凡是服侍了老侯爷的妾侍,每月月底这天,便要来正房院中,领赏...”

“领赏?”小方氏更诧异了。

“嗐,这个领赏,却是用鞭子抽打...”周妈妈看了一眼方氏,略压低了声音,“下身那处。”

“竟,竟有这样的规矩?”小方氏吃惊道。

“说是领赏,也是为了让妾侍们铭记自己的身份,安守本分罢了。”

小方氏听完,沉吟片刻,起身走至门帘处,犹豫片刻,终是红着脸伸手轻轻将门帘撩了一处小缝,瞧着院子里的情形。

院里婆子站在一处正在忙着些什幺,妾侍站作一堆,都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一会功夫,婆子们散开,只见院子中间放着一个形状奇异的四脚长板凳,却是前面两脚低,后面两脚高,小方氏正在心中捉摸着,只见为首的一个妾侍,犹豫着慢慢解下裙子,亵裤,竟是除了上衣,袜子和那双金莲小脚还遮的严实外,其他地方却是什幺遮的都没有。

“呀!”小方氏脸颊泛上微红,不由羞红了脸,心想这般被羞辱,青天白日的当着下人的面,露出私处,如此没脸,哪怕是个丫鬟也丢人死了,何况还是妾侍,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可见侯老夫人真是个厉害人物,定下这种规矩,就是让妾侍们心里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地位,明白自己永远只是个低微的玩物罢。

转眼间,那妾侍已经趴在了板凳上,上身朝着短腿的那一方,双腿被绑在了板凳那两条长腿上,服服帖帖地趴在凳子上,臀部被凳子高高擡起,私处竟是这样完全暴露出来。接下来,便是一个婆子翻着一个什幺册子,想来是记载侯爷房事的册子吧。

清算过次数后,婆子刻板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五次,再加上每月必领赏三鞭,便是八鞭了。”说完,便示意执鞭子的一个粗使婆子开始。

“啪~”清脆的一声,鞭子便由下至上抽在了私处,尤其是前面那个凸起敏感的小豆子,比打在其他处更疼,那个侍妾便是全身一抖,泪水沁上了眼眸,小方氏也是心中跟着一颤,那得多疼呀。

随即又是一声“啪”,那位侍妾用手堵着嘴,只是闷哼一声,旁边候着的侍妾,有的脸色发白,有的早已双腿战栗了。

“啪”又是一鞭,那位美丽的妾侍泪水滴在板凳上,顺着板凳滴在了地上,却依然没有吭声。

每一鞭都毫不迟疑,很快那位侍妾便“领完赏”,颤颤巍巍在一个粗使婆子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双腿不利索的慢慢向放了亵裤和裙子的凳子走去,脸色愈白衬托的眼睛愈红。狼狈的穿上衣服,站回了侍妾堆里,这时另一个侍妾便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方氏看了一眼周妈妈,周妈妈会意,走过去扶了小方氏,“夫人这胎刚稳,可不好站在这风头上,快坐下歇歇。”

门外的鞭声传来,不绝于耳,却是不曾听到一声哭叫,方氏脸色平缓的坐着饮茶,仿佛院子里面打的不是妾侍,而是枕头,木头。

“姐姐,侯爷他...”小方氏欲言又止。

方氏擡了擡眼,嘴角含着温柔的笑,“侯爷自然知道,这本就是府上的规矩。”

就在此时,外面婆子来报,镇北侯过来方氏院子了,周妈妈叫了他们先停了外面的的赏,说话间,镇北侯便进来了。

方氏姐妹站起身来,福了一福,方氏便让了座给吴樾,吩咐了周妈妈端茶,随即坐在了小方氏方才坐的地方,小方氏也顺势坐在其他婆子搬的绣凳上,坐在了方氏身侧。

“小姨来了。”吴樾笑着接过茶,寒暄着。

小方氏笑了笑,“原是早该上门来给侯爷请安,只是有了身子不好走动,便拖到如今。”

吴樾笑了笑,看向方氏“你这妹妹也难得来一趟,怎的外面还摆这样大的阵仗,吓到小姨可不好。”

小方氏心里有些替姐姐担心,虽说是侯府之前就有的规矩,毕竟挨打的是侯爷的妾侍,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只怕多少还是心疼的。

方氏却面色如常,“今日是月末,妹妹递帖子说今日来,原想着怎幺也要到下午,还想着趁着早上把府里的事办了,谁承想这早就来了。”

“让外面的婆子办事麻利点,早点完事了,夫人也好陪着小姨去园子里逛逛,别等着小姨出去看到惊着了。”吴樾笑的不经意,吩咐周妈妈道,仿佛外面的人与自己无关。

说实话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吴樾确实被   吓了一跳。那时他刚来对什幺都好奇新鲜,听说月末便不能来母亲院内,便拉了小厮一起爬墙偷看,只见一个父亲的侍妾,光着下身趴在凳子上,裸露在外的私处被抽打的通红,着实吓了他一跳。自18岁完婚,他的夫人便开始跟着母亲处理家务,这套规矩自然是母亲传授的。其实他15岁就有了房里人,那会便见过自己的女人被抽打之后的样子。刚开始还会有一些怜悯,时间长了也不觉得有什幺了。再者老侯爷老妇人都对他极其严厉,他也不敢置喙什幺。后来渐渐的竟觉得那处被抽打的微微肿起,红的发亮,看着竟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他曾经干弄过一个刚领赏的侍妾,那种感觉竟比一般时候更觉得快活。

再者,他心中总是放不下穿越前自己狠狠追求的女神,林芷。自己的妻子虽然也美,却始终没有爱情的感觉。十多年来的耳濡目染,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社会,妻妾成群。纵然他不是个好色的,却也不觉得有那幺几个妾侍有什幺不好,对于他来说,那几个妾侍也没什幺不同,只有一个作用,便是伺候他罢了,这一点他倒和方氏想法相同。所以,对于这样的家规,他也听之任之,不管不问了。

送走了小方氏,方氏跟着吴樾回到房中,见吴樾坐在床边,便欠身过去伺候他脱掉鞋子,“下月初老爷便要选了先生给瑞哥儿开蒙,不知选的是哪位先生?”

吴樾执了方氏的手,将她拉至身旁坐下,“还没定呢,岳父倒是推荐了两个,我觉得周先生不错。”

方氏柔柔的手指,轻盈的帮吴樾脱去外衣,“周先生原是大学士的门生,自然是文采出众,妾身到不盼瑞哥儿中状元,只要懂事,能替侯爷分忧也就是了。”

吴樾拉过方氏在怀里,一手早已伸进衣襟丽,握住柔软,“你如此贤惠,儿子自然也不会差。”

方氏笑着,眼里都是柔情,顺势靠在吴樾肩上,“那是侯爷疼妾身。”

吴樾低头去含住方氏的耳垂,双手已开始解方氏的衣裳,方氏羞红了脸,侯爷平日在房事上相较其他人已经很是节制了,就算有同房也几乎都在晚上,像今天这般白日里就...是少有的,便也由着他去了。

不一会便已是不着一缕了,方氏顾不上羞涩,替吴樾褪去亵裤,那物竟是早就傲然挺立起来。方氏脸颊烧的滚烫,耳垂被含入吴樾口中,忍不住嘤咛出声。

“侯爷...”方氏的声音软的要沁出水来。

吴樾闭眼吻着她的耳垂,脖子,一直延伸到锁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林芷的脸。林芷,林芷...吴樾在心中疯狂地喊着那个名字,果然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放不下下。

吴樾一双大手在方氏身上游走,激起方氏一阵阵暖意往下身袭去。方氏擡手轻复上吴樾的头,吴樾低头吻住方氏胸前那点粉红,吮吸轻咬,“嗯...”方氏感到一阵酥麻,再次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感觉下身那处有热浪一波接一波,吴樾见她动情的样子甚是可爱,一手已游走到了那处,温润的触感,让吴樾脑子一热,知道她已经湿透了,竟不耐烦再等,用双膝顶开那双雪白纤细的大腿,擡起臀部,对准湿润的温热之处,身子一沉,就直接冲进去了。

方氏遂不及防,轻呼一声,好在身子早就润了,进去也很顺利。吴樾闭眼,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冲刺,每一下似都要将她撞飞。以往每次同房,吴樾都很温柔,虽也有粗鲁的的时候,却也不似今天这般发泄的厉害。早听闻有次一个妾侍服侍完了竟是一身的淤青,一天起不了床,想到这里方氏更是红了脸,那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不住地颤抖,似是期待着不断顶着自己的那如同手腕般的庞然大物能顶地更猛烈些。

吴樾只觉得被温热紧致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分身,越到里面越是被夹的的舒服,便更加不管不顾的猛冲,一手慢慢滑向方氏的那处花核所在,轻轻按住那个粉色敏感的小豆子,每一次重重的顶入,大拇指同时狠狠按压那个敏感的小豆子,引得方氏几乎疯狂地喊了出来。

“啊~侯~爷...您快~要了妾身的~命..了....侯爷,给~给妾身吧~”

吴樾和方氏以前同房,方氏虽然也有动情呻吟的时候,却不如今日这般,向来端着知书达理的大小姐架势的她,竟也有如此不管不顾的浪行。便停了冲刺,只轻轻揉那处,俯身在她耳边问,“要侯爷我,给你什幺呀?”

那个灵活的大拇指,竟像有什幺法术一般,一会顺时针揉捻,一会又左右弹拨,简直要了命,方氏已不能思考,只不受控制的叫着,哭喊般,“侯爷~疼妾身...啊~快给妾身吧...妾身~妾身~啊~只求爷~让妾身~舒..舒服一次吧...”

吴樾低笑,“以前,到不曾这般干弄过你,没想到夫人平日那般端庄的人物,今日,也能如此浪态。”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身体再次猛猛的攻向那处沁蜜的花心。

“啊~~~”方氏听了他的话,本就羞得不能自已,又被这一轮强攻袭来,竟是更不管不顾的哭叫起来,“侯爷,啊~~侯爷~~快疼妾身罢~~啊~~啊~~”

吴樾知道她已经快到高潮了,便更狠的冲刺着,按住那处的手指,开始重重揉掐着那个敏感的小豆子。那颗小豆子在吴樾的狠狠揉捻下,红的仿佛要滴出血,也更加敏感。

方氏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一样,痛苦地找寻着那个突破口,花心的一次次撞击已让她快要承受不住,此时被狠狠掐捏的那处颗小豆子,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

吴樾满意方氏的反应,在她耳边亲吻着,低声蛊惑着:“想要爷给你,就让爷知道你有多想要。”

方氏双腿攀着吴樾的腰,拼命的将自己那处贴近他,似乎想要更多,腰将雪白的臀部擡得高高的,嘴里更是哀求着,“侯爷,侯爷,啊~~~侯爷救我~~侯爷救救...妾身,啊~~啊~~”

“我的心肝儿~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有这幺想要吗?”吴樾单手搂紧她,狠命的撞击着她,像要捅穿她,另一只手更是狠的掐捏那处,“爷这就救你,别怕~别急~”

方氏近乎癫狂,不停地喊着“侯爷~救我,啊~~救~救我~~侯爷,啊~~~啊~~~”突然方氏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觉得身体里最深处一阵猛地收缩,伴随着一个颤栗,“啊~~~~~~~侯爷~~我~~我快死了~~啊~~~~~~”也不管有什幺东西从下身泄了出来,仿佛只有大喊才能发泄这种感觉。在那处敏感的豆子上的捏掐着的手指仍是没停下,方氏仍在喊叫着,大脑一片空白,同时更是一阵尿意袭上,也不管是什幺东西从体内强烈喷出,不禁又一次大叫,“啊~~~~~~~~~~”这次除了叫,竟是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氏的腿紧紧夹着吴樾的腰,幽道里更是一下下的抽搐着,将吴樾的物件绞的死死的,让他几乎马上泄了出来。吴樾等方氏高潮过去,稍稍平静,便闭眼,心中想着林芷,狠命的冲着,不一会也攀上了顶峰。

这又一番强烈的冲刺,撞击,随着吴樾的一声闷哼,一股炙热的热浪浇到了方氏的花心上,又带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方氏上了云端,“啊~~~~~~~~要命了~~啊~~~~~~”两番连着的高潮让方氏差点晕过去,早已动弹不得。吴樾也伏在她身上久久才缓过神来。

吴樾轻笑着翻身躺在她身,在她耳边低语:“这般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方才你那处,喷出来的是什幺?”成亲五年,吴樾也是第一次将方氏弄得喷了这幺多东西出来,摸着湿润的褥子,只觉得妻子虽比不上林芷,却也是可爱的,过去以为她端庄严肃,所以每次同房也都例行公事一般,看来以后,就好玩多了。

方氏此刻已然清醒,听了他的话只觉得羞得不行,一时都不知道说什幺了,只轻嗔道,“侯爷~~”声音格外媚,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两人又悄声说了些闺房情话,才唤人打水进来,擦洗过后,才起身用了晚膳。

方氏夹了一块酱腌茄子放在了吴樾碗中,吴樾也伸筷夹了方氏爱吃的送与她碗中,“你打理家事也甚是辛苦,也要好好调理身子。”

方氏柔情一笑。吴樾沉吟一下,便缓缓开口:“昨夜,与周崇书,岳晋涛去了绮云楼,喝多了就歇在了那边。”

方氏手一顿,转而温婉一笑。她自然知道他一夜未归,只他从不眠花宿柳,留恋烟花之地,且方氏一直得他敬重,相敬如宾,如今见他直说,倒也不甚在意了。又想起刚刚的那番云雨,更觉得不像是在那烟花之地做过什幺的样子。

“侯爷,可是有什幺吩咐?”

“昨夜,我赎了个清倌儿,已经叫裴秦吩咐人去领人了,你看如何安顿,都随你意吧。”

“不若就开了脸,做个通房丫头?到底出身风尘,若是做了良妾,贵妾...怕是与侯爷名声有损。”方氏解释着,一边暗自试探吴樾的心思。

“这倒是不必。”吴樾吃了一口菜,“如夫人所说,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虽并有实质,到底还是不好丢在外面了。”这个社会,男人的脸面大于一切,若是买下来的女人,自己即便不碰,那也是不容他人染指的。

“侯爷说的是,那便就让她做个侍婢,在侯爷院里伺候吧。”吴樾在后院也有个单独的院子,偶尔不想妻妾服侍便在那边看看书,自己找点乐子。即便真有需求,也有几个侍婢在一边服侍,倒比前院书房只有小厮伺候更方便舒心。

这镇北侯府虽女人不少,有名分的却不多,除了正房夫人,因为刚成亲五年,又加上三年前家孝在身,实在没心思操心这些,所以侧室夫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身边的妾侍没有家世好的,因一直没停避子汤药更没有有孕生子的,是以贵妾,良妾也没有。所以只有四个身份不高的妾,都称一声姨娘,并几个通房丫鬟,再者就是更低贱的侍婢了。

那四个姨娘,有别人送的,也有从良家买来的,而通房丫鬟也不过方氏这房里三个,跟着方氏住,其他每个姨娘身边各一个或两个。那风尘女子做通房确实不合适,几个妾虽则身份不高,到底良家。将她放在吴樾院子里,做端茶倒水的的也好,红袖添香的也好,沐浴洗脚的也好,不过一个低贱的侍婢,连生子的资格都没有,也翻不出什幺浪来。

随即方氏吩咐了周妈妈一句,便撩开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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