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日本行(微h)

难题从来不是提枪上阵,难的是赢下战役。

秦桁想欺负唐颂,狠狠蹂躏,叫她见着自己便有心理阴影,不敢胡乱撩拨。可他忘了,身下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主。

他能束她又何妨?她亦能无声反击,将他一军。

秦桁拿不开腰后自主马杀鸡的一双灵活小脚,手底两团绵软随着他按压的动作,就像是遇高温要化似,紧紧黏在自己的手心。

个小无赖,还学会碰瓷了。惩罚似得向外拉扯那两抹转而艳丽的砂红,“My   rubies.”我的红宝石,他称呼着。

嘴角噙着笑,他双手绕到胳肢窝下慢慢托起人,顺势放倒在自己的腰上,又是女上男下的光景,“宝石配女王。茴茴,今夜我又将臣服于你。”他一句接着一句,面不红心不跳,荤话暗说。

唐颂坐在他的腰间,两腿之间是他紧实显窄的腰身。她只要稍作起落,便有异动在联合处隐隐发作。她一身嫩肉遍布,与他男性的糙肉摩擦,不多时两腿内侧便已红痕遍布。见他眼露不舍,她忙抓住他的手放到两腿正中。

他的腹肌之上,她的花蕊之下。

“秦先生,我好累。”她扭起腰,在他身上画圈圈,“换个姿势呗?”

敏感的薄肉和他蛮不讲理的粗大在一起,着实累人。有商有量,才能和谐共处嘛。

“如果我不同意呢。”握住往他胸口袭去的小爪子,他故意问。

秦桁仰着头,满带笑意的眼落进唐颂的眼里就变成了挑衅,变成了不怀好意。既然他能变身成猛兽,那就不要怪她变身成魔女啰。

唐颂露出笑,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离,“好嘛,我伺候你。”

垂着脑袋人有黑发散落,看起来老实乖巧得紧。可谁又不知,她的脑袋里那些想要折磨人的百般花样。

纤细手指停于坚实胸肌,墨绿色的甲面顺着身上纹路走走停停。惹眼,又不安分。

秦桁这一个晚上手都很忙。既要扶着她的腰,防她跌落免她劳累,还要守着她,不让她“作恶”。

“茴宝。”秦桁闭着眼,表情不太好形容,只是声音说不上放松,“轻点儿好嘛?”

轮到他了,他在请求。

同样是胸前那点脆弱敏感,怎幺他的手感就这幺不好?唐颂嫌弃地扯了两下,嘴里吐槽道:“一点手感都没有。”

秦桁哭笑不得,揉着她翘臀的手终于舍得收回,来到前头复又摸上她的两点,“小祖宗,和您比,手感自是不好。”

“事儿还挺多。”唐颂哼了一声,低头堵住他的嘴,咬住他的舌。终于轮到她将他扫荡了。喉头深处,上颚顶端,齿间津液,全都去到,全都吞没。

她俯下身子的时候,身上两团紧紧贴着他;她微微起身的时候,乳肉贴着他的脸,跨过刮过却只是从他唇边路过,不做停留。

“想亲?”她问。

秦桁伸着脖子点头。

“不行。”

她拒绝了,同时还往前挺了腰,往后伸了手。柔柔指间摩挲他滚烫之间的两个浑圆,拖着它们在手中摆动。

“秦先生,你知道我现在脑子里有什幺吗?”她娇笑,一张脸与赤裸的身躯与摆动的姿势与床上的水势极为不搭。

敏感处在她掌心之中,秦桁纵是想要握住她的腰用力撞击她也是无力。他吐着粗气,小心翼翼,“茴宝,松手,好不好?”

“Earth,balls.”她松了手,改而抱起他的脸,“三个球噢。”

腰上是她绞着自己不放的少女地,脸上是她一双柔荑里自己的味道。此刻所谓拿不起也放不下,秦桁闭上眼,再次揉上她的胸,“五个。”

捏住她的臀,“六个。”

带着她的手,来到身下挺动只能空余两秒的腰后,“七个。”

手底是她一直暗中观察不敢上手使劲的硬肉,“啪啪——”两下,发狠力气给的干脆,“老实点。”

狠戾的眼神直视,秦很突然一怔,除了服从命令,什幺也不会了。一个晚上的激战,留给了唐颂的是腰酸背痛,留给秦桁的则是,下次注意。

第二天睡醒,秦桁带着唐颂下山。唐颂的手塞在他的口袋里,一路走的不老实,东瞅瞅西看看,“我们去哪儿呀?”

秦桁就着口袋拉住她的手,语气如常,“吃完早饭去逛逛。”

“老秦?”魏书显在路边抽烟,瞎看就发现了一个和他身形相似的男人牵着一个女人,原本就带着不确定,走近一看惊呼道:“唐颂?!”

秦桁把人护到身后,懒懒地介绍着:“茴茴,我同事魏书显。”

“你好啊魏医生。”唐颂挥手打招呼。

魏书显的食指在两人间来回比划,秦桁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欠收拾?”

魏书显收到指令暗暗收回手跟在两人身后,心里盘算得空好好拷问秦桁,怎幺就成小红人的男朋友了。

三人走进山下的酒店,秦桁告诉唐颂:“医院有一部分人住在这。”

“为什幺我们住在山上?”

“你觉得呢?”他眼带笑意,揪住她帽子上的小球弹了两下,“当然是自费了茴茴宝贝。”

“噢。”茴茴宝贝四个字唐桢宋辞没少喊,只是没一人能有他这般魔力,让她脸红心跳。

秦桁带着唐颂和一众同事一起吃早饭,唐颂吃了四个寿司后就直呼吃不下,秦桁自然地接过她手里剩下的半块寿司扔进了嘴里。

两人的动作亲昵不突兀,看的医院所有同行的人既羡慕又好奇。羡慕俊男美女感情好,好奇两个人是怎幺勾搭上的。空有一颗八卦的心,没有一个肥大的胆。众人眼神渴望,却不敢开口打听。

唐颂吃完饭靠在秦桁胳膊上,懒洋洋地和他说:“秦先生,一会儿我要去扫货,你自己回山上?”

“为什幺不要我一起去?”

唐颂撑着他的肩膀起身双手抱胸,用一副哲学家的态度吐出一句,“男人就是扫货过程中累赘,没有审美也没有耐心。”

秦桁坐在位置上擡头仰视她,“我没有审美怎幺会看上你?”

“这是题外话,我下次再回答你。”旁边还有他的同事,她可不好意思大剌剌的说出“因为我漂亮”这种平时只和亲近之人调笑的话。

“我没有耐心吗?”他又问,语气淡淡的,只是也藏不住笑意。

“你有吗?”她蹙着眉头反问,脸上是不可思议。

周围已经有同事忍不住的笑声,秦桁扫了一眼,拉起她的手,话里有话的提醒她:“对着你,我就是寺庙里的方丈。”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生只守你一人。

“突”地唐颂的脸就红了。这人,大庭广众之下一本正经地开车。她匆匆收回手:“回聊回聊,我出发啦。”

秦桁看她落跑的背影,脑子里是昨晚她驾着自己颐指气使的画面。

这妮子,竟有两副面孔。

假装分割线。我的肉好像越写越烂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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