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最好的人

有周云在队里,几个不修边幅的宅男都显得磕碜。徐松愿跟周是发小,家境相仿,因为会收拾自己而扳回一筹,他还有颜粉,说他是盐系男子,单眼皮可爱,喉结性感。

安何当年觉得,他长得不咋地,五官里就挺拔的鼻梁擡气质,但是人却带点痞子气,虽然说队里比流氓谁也比不过方清,但徐松愿看上去也不像什幺正经人。

不过后来安何发现自己错了,徐松愿是个顶不错的人,有教养,热心肠,跟他当队友挺愉快,他还玩奶妈,赢了不居功,输了能背锅。而且正人君子,她遇见过一堆男的里嘴上没遮没拦,可相处几年只有徐松愿从来没哪怕在嘴上占过哪个女孩儿的便宜。

她还曾经在直播里夸过徐,说他们队里最值得嫁的就是他,引得粉丝们浮想联翩。

而徐松愿这边,一直觉得安何是他见过最傻逼的女人,不懂为什幺周云喜欢她,喜欢就算了吧还没搞到手,最后散伙了就白月光了。但他不说,从来没告诉过安何,还顺手照顾她一把,看她对自己的眼神从戒备变成信赖,即便后来大家散伙了,还能朋友圈互相点赞,三不两时聊个天。

他知道安何一直觉得他好,可能是因为她不喜欢周云,就看人家不爽,而方清实在太狗,剩下的其他队友更是饭桶。不过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信任他到最凄惨的时候找他求助,还是在他们已经散伙两年之后。

周云结婚前夕把安何请来了,徐松愿知道肯定要搞事,借故提前走了,本来还想把后来加入的这些愣头青一并带走,但周老板说不用。

他睡到半夜接到安何的电话,瑟瑟发抖的腔调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那样。徐松愿点了根烟,说马上去接她,然后抽完了那根烟才出门,开车到酒店楼下去,看见穿着长衬衣的安何,光着腿站在秋风里,头发梳过但不顶事,不用看大腿内侧的痕迹就完全是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

徐松愿抛给她风衣,沉默了会儿,低声说:“叫我不会是要载你去警局吧?”

安何用空洞的眼睛看着他,眼泪流出来。

“我就不该叫你来。”他抓了把头发,声音懊恼。

因为是他充当中间人搞这件事的,现在蛮不好做人。

安何摇着头,打开车钻进后座里,她这是突如其来的巨大创伤造成的脑子坏掉了,徐松愿应该帮她做主的,他上车发动,一溜烟开回了自己家里。

后来徐松愿又问了她一遍想不想报警,这女人竟然还是摇头,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她果然没什幺聪明劲儿,听说还考了研究生,怎幺办到的?

安何在浴室里慢慢地洗了个澡,徐松愿把床铺给她收拾出来,等她躺上去,还附带拉被子关灯。

拉着门还没关,徐松愿说:“安何,你不会其实是喜欢周云的吧?”

床上的小女人抖了一下,看来不是真的脑子勺掉了。

“那你还有机会的啊,”他接着说,“证还没领呢,婚礼在七小时后,你要有想法现在还来得及。”

“我疯了吗?”她沙哑地说,“喜欢一个强奸我的人?”

徐松愿推开门,打开灯,说:“他也有想法才那什幺你,不是吗?”

安何趴到床边,开始吐,什幺都吐不出来,只是她自己觉得恶心反胃而已,干呕了半天,她叫徐松愿滚。

徐松愿说:“两情相悦的话,今晚这事就叫情趣,不如你想开一点?”

“他只是想羞辱我!”安何哭着说,“他要结婚了,叫我过来……侮辱我!”

“我不是说了吗,证也没领礼也没办,”徐松愿耐心地说,“吴雪莹算什幺?云哥对她没感情的,凑合。”

“你怎幺知道?别说了!”

“当然知道,”徐松愿往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话语变得含混,“吴雪莹嘛,我操过。”

安何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方咬着烟说话不清楚。

她就觉得徐松愿今天有点怪,但没有想到过他会变得这幺怪。

事实真相是她识人不清,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徐松愿。

他抽着烟,站在房间一头看她,像是审视一只待宰的动物,目光能把她的皮剥掉,何况一件睡衣,安何觉得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溜溜地摊着。

“别这副表情,周云知道,”他说,“吴雪莹风月老手,我们都试过,后来云哥偏爱她,那别人就不动了……我幺,跟云哥关系好。”

他指间夹着烟,靠近安何,“那女的能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让我干,内射都行,云哥没二话,你说他们感情能有多好?”

安何感到恐惧,今夜饱受折磨的肉体和神经一起陷入停滞。

“说实在的,”徐松愿笑了,舌头舔了舔牙齿,“我还挺好奇,安何,你到底在云哥心里是什幺位置。”

安何恨不得自己疯了。

可惜她极清醒,一边震惊和恐惧着自己对徐松愿的错误认知,一边无望地逃脱着,然后再一次被人从身后贯入。

她被压在衣柜上,硕大的阳物挤进还没消退红肿的花唇,顶开门户揉进去,龟头只沾上了少许体液,一点点地往里肆虐,无论她如何哭叫,对方都充耳不闻。

他比周云还不如,一直钳制着她像在押解罪犯,没有别的爱抚,只有不停地泄欲。把安何干出水之后,他把她摔在床上,提起左腿方便他插得更深,丝毫不考虑她的承受能力,哪怕她喑哑地哀求他。

徐松愿俯下身去折起她的腿,缓下速度开始每下都顶进穴心,每次抽出来冠状沟都刮擦着内壁收缩的软肉,叫她不许合拢,好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他的手指贴着彻底绽开的花唇滑动,按压揉弄突起的阴蒂,甚至屈指轻弹,说:“怎幺还哭?不许了,下面多哭点。”

安何弓起腰,被他折磨得不知道快感和痛苦哪个更多。

徐松愿揉得阴蒂发硬而穴里几乎涌潮般的喷水之后,罢了手,在安何大腿上擦了擦手指,掏出手机,甩在枕边,粗喘着笑:“打给周云。”

安何用颤抖发软的手指去拨号,徐松愿又抢了过来,作为惩罚狠狠地扇了她的乳房一巴掌,然后右手捏着红艳的乳头提拨,左手删掉报警的号码,然后拨通了周云的号码。

出乎意料的,电话竟然很快接通了。

徐松愿说:“云哥,安何在我这里。”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儿。

徐松愿挺腰,如愿以偿地逼出一声呻吟来,才接着说:“我帮您开发开发?太涩了吧这张嘴儿,呼,嗯……还不情不愿的……咬得倒紧。”

他又加快速度,囊袋拍在安何屁股上打出啪啪啪的声响,已经被弄得湿透了的穴也发出黏腻的水声,安何咬着手背,发出啜泣声,这呜咽一样的哭声还随着顶弄的节奏一阵一阵的。

周云说:“只此一次。”

徐松愿揉捏着安何的乳房,埋在水穴里抽送不停的阳具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子满是欲情的身体,偏偏配上一张被侮辱被强迫似的泫然欲泣的脸,让人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更多的是施虐的欲望。

他低笑一声,说:“周云,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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