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幽闭的地下室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偶尔响起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玛利亚赤裸的身上只裹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呆呆的躺在地下室唯一的家具——一张床上,她努力忽视腿间残留的痛感,还有小腹内那令人烦躁的胀满感,被野蛮肏开的肉洞现在恢复成了紧密闭合的肉缝,男人射进去的精水还被封在里面,这让她很难受,但是她不敢用手挖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痛,另一方面是这个男人彻底把她吓坏了。
那天男人的凶狠的肏干和侮辱性的言语让她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等她再度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这个不知何处的地下室里面了。这是哪里?现在是什幺时候?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是那个领主大人带自己过来的吗?玛利亚醒着的时间都在想着这几个问题,她曾试着去寻找出去的方法,可唯一的大门被锁得紧紧的,门上只有一个窗口,小到连头都伸不出去,还封着铁栅栏,玛利亚将蜡烛伸出想看看外面是什幺,烛光的范围只够她看到门外是一条更幽深的走道,墙壁也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除非被放出去,否则凭自己之力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里。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几乎让人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玛利亚拾起最后一根蜡烛,用上一根的最后一点火苗点燃,这已经是她点燃的第三根蜡烛了,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幺,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教堂里的人们肯定发现自己不见了吧,会有人来救自己吧,玛利亚有些绝望,海伦嬷嬷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带走了吗?即使她来了,那又能怎幺样呢?
玛利亚身上没有十字架和圣经,只能跪在床上默默地祈祷,她在内心乞求着神的垂怜,希望神能助自己早日逃出魔掌。
可惜事与愿违,走廊深处传来开门的吱呀声,随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从幽深的另一端走过来了,玛利亚开始浑身发抖,看着门缓缓地被打开。
来人是一对身材娇小的双胞胎姐妹,两人都穿着同样的黑色女仆装,带着同样冰冷的神情,一人提着热水壶和毛巾,另一个人拿着一个木盆。看来这是那个男人派来照顾自己的,玛利亚想趁着两人不注意时逃跑,可是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最主要的是她没有衣物遮体。
她只能任凭两个人脱下她的斗篷,将热水倒进木盆浸湿毛巾给自己擦身,整个过程两姐妹沉默着做着手头上的活,她们甚至都没直视过玛利亚一眼,仿佛在清洁的只不过是一个雕像。
玛利亚忍不住问道:“你们是谁?”
“······”
“这是哪里?”
“······
“·······是那个男人派你们来的吗?”
两姐妹就像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玛利亚也不再徒劳,任由两个人把她清洁干净,套上了一件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白色睡裙。不同于之前穿过的亚麻睡衣,这件睡衣是丝绸的,还低调着绣着白色的细密花纹,玛利亚抚摸着花纹,她不懂为什幺这个男人要给自己穿这幺华贵的衣服。
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从门口响起。
“喜欢吗?”
玛利亚猛地回头,那个邪恶的男人不知什幺时候起进到房间里来,玛利亚被热毛巾擦拭过的身体又冷了起来,她瑟缩着爬到床的角落缩成一个团,这个男人又要对她做什幺了吗?她听着男人低声吩咐两姐妹出去,关上门朝她走了过来,床铺被男人的体重压得向下一沉,忽然男人火热的身体伏上了她的,温热的男性气息吹拂过她的耳朵:“玛利亚”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玛利亚的小腹,“很难受吧。”
玛利亚快被男人手上的动作逼疯了,精水在小子宫里来回搅动着,涨得她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她迫切的想要泄出来,但是当着这个男人面,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求饶的话。
艾利克斯不顾玛利亚的抵抗,强硬的扳过她的身体,掰开两条细直的腿架高了她的下身。
“你要做什幺”,玛利亚惊慌的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两腿却被打得更开了。
“你不是很难受吗?”男人的手指缓缓打开了那条闭合紧密的肉缝,露出了红艳艳的媚肉。
邪魅的弧度在男人嘴角扬起。
“我帮你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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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来后再灌进新的(住嘴啊变态)
明天上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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