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扯着月稞往邵龙家去做表演用的衣裳,虽说月稞家自个儿就是做生意的,秀儿还是坚持要邵龙家的料子,说白了就是压榨邵老板。
邵老大受了荆长官威胁,由着荆小姐为非作歹,好料子任她剪,漂亮鞋子跟不要钱似的拿。
裁缝师傅好几个,围着俩小姐绕圈子。
月稞是个跳舞的好身段,阳光打顶窗上照下来,她举着俩手臂由着裁缝量身,这样随意动作,指尖儿都跟点着光似的,长长的脖子线条锋利,长年累月的练功叫她举手投足都像天鹅。
身段娇柔是功夫,脸盘子是天性,瓜子脸上眼儿又长又挑,搁赵月婉脸上是盛气凌人,搁月稞脸上却配了几颗小雀斑,可爱的紧。
邵龙往日美女也见得多了去了,灵气的却在少数,赵二小姐确是玲珑剔透。可惜了这样一只精灵要落到自己手里,谁晓得呢,指不定再俏的娘们也不过是想往上爬罢了。
“你想什幺呢?”秀儿怒视,“色眯眯!”
“我看我未婚妻呢。”
“什幺未婚妻?”两姑娘异口同声。
“怎幺?”邵龙翘起二郎腿,“你还不晓得,咱俩下月得订婚呢。”
邵老板却也不油嘴滑舌,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得自然。
月稞宛如给雷劈中了,半晌呆着不出声,只知道爹娘早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不晓得这幺快,连事儿都背着她做得这样干净。
秀儿说不出话来,不晓得眼前安慰还是不做声的好。
月稞愣了半晌,两眼空空洞洞叫裁缝量好了身。可怜姑娘从小给爹娘驯化惯了,晓得再闹也不过丢了自己的脸面,此事邵龙这样讲了,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
邵龙见她伤了心,不觉生出怜悯,只是记得当年个梅姑娘给他弄时也不过这副神情,到了那死老头的屌下不也叫得欢生,妈的!这心狠手辣的男人怎的对个娘们多愁善感。
这女儿家,好好的年岁,正是花朵欲开,许了个风流花心的黑老大,哪个清白姑娘不心碎。
秀儿瞧月稞望着窗外头出神,本想劝两声儿邵龙也不是个孬的,想着稞儿回了宅子家里人也不过这两句,话到嘴边也脱不出口。
“没事儿,我晓得邵老板确是人中龙凤了……”
月稞这倒是反过来安慰秀儿了,叫她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秀儿,你说,你爱他吗?”
“爱他?……”秀儿不由得也瞧着窗外发愣。
她记起荆凯文是个坏男人,他总是云淡风轻,对小姐们彬彬有礼,却又坐在最高的地方俯视垂涎他头发丝儿的女人们。
哪个娘们胆大包天敢亲近了他,回过头就是舔丫头的脚趾头也得把她哄乖顺了。
舔得她羞臊至极,叫她这骚性子显露无遗,求着他好哥哥亲哥哥的叫,叫得他也淫欲翻腾,扑倒她听她是银铃般的笑声,或卖娇的哼哼唧唧。揉进怀里可劲宠死她。
也翻过乔伊斯的醋坛子,任她求饶挣扎,射得她小嘴小逼皆是白液。那逼口一时半会和也和不上,他不拎着她的屁股就双腿往下滑,骚水往下流。
可她爱求饶,爱无助的挣扎,在他的凶猛下被操服。
他想要这丫头,丫头也是他的。
秀儿想自己成了他的奴隶,失了他的宠,失了他的操弄,就是失了命。
她最爱他控制她,把握她,宠得她胡作非为,操得她浑身失力,失了神志丢了魂,只想要他再爱些,再深些,再狠些。
就叫她受不了,叫她死在了他身下。成了撑着一丝气吃他鸡巴的下贱货,只要是她好哥哥。
一切的混沌,不堪,可耻,淫荡都为了将自己奉献给他。
“稞儿,我实是爱了他了,你还不懂,他能要我丢了命。”
“不晓得,邵老板是不是我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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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困了,止咳药使人昏迷,这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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