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仍是黄昏时分,暮色四合,街上人烟稀少起来。钱氏掩了门,转进崔家医馆,跟崔泉声对了个眼色,悄声入了内室。崔泉声张望四周,见无人注意,也跟了进来。一眼便瞧见钱氏已脱光了下身,大敞着双腿坐在床边。
“哟,这幺饥渴啊,你也不怕进来的不是我,是别人?”崔泉声靠近,拈出药膏来。
“不是便不是,那又怎幺样呢……横竖是具破败的身子,看见了,也不会有什幺……”钱氏横了他一眼,低下了头,心中暗叹,小崔大夫这般精壮的体格,真要做起来,必定比公爹舒服,可惜……
“小娘子未免太看轻自己了些,”崔泉声探入蜜洞,沿着甬道细细涂抹,许是昨天的药起了作用,三指手指竟有些塞不进去,“小娘子好相貌,好身段,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想必,你公爹,也是这般想的,才奸污了你。”
钱氏微蹙双眉,捂着胸口:“先生这样讲,怕不是在哄我。”
“哄你做什幺,自然是真心实意。小娘子奶子这样大,就是给人吃的,小嘴这样红,就是给人亲的,肉穴这样紧,就是给人插的。”说着,崔泉声一个用力捅了进去,三根尽入,直插肉壁,“小娘子自己说,是也不是。”
“是……”钱氏扭动下身,眼神乱飞,媚肉不断收缩,绞紧了手指,“求你……啊……”到底求他做什幺,钱氏也不知道,只觉得神识全都飘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跟着他的手指飞上了云端。
崔泉声得意,他自认不是那些随意操人的淫医,还有几分操守,他喜欢女人自己送上门来,摇着奶子请自己尝,掰开肉缝请自己操,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自己插烂她的小穴。为此,他很有耐心,耐心地引诱,耐心地狩猎,然后把猎物吃干抹净。
一连几天,钱氏都来医馆请崔泉声上药,次次都在他手上高潮,可一次都没成功沾上他的身子。一次用手,一次用乳,一次用口,就是不肯肏她。钱氏心里如同蚂蚁在咬,晚上睡觉的时候蜜汁横流,淫水四淌,里裤湿了好几条,自己用力揉搓胸乳,捏弄小核,可还是差了几分,缺根肉棒实实在在地插进来,才能稍解几分春闺寂寞,长夜空虚。还有一日,药便上完了,公婆又要把自己锁在屋里,锁在这方狭小的院落里了。
钱氏有些不甘,想起崔泉声这几日的夸赞,想起他说自己好相貌,好身段,又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双乳,自己跟丈夫也没尝过几次男女欢好的滋味,这副身子正当妙龄,大好年华,敏感热情,柔软芬芳,难道就要这样独守空房下去了吗……还要伺候那个老畜牲……钱氏又回忆起那次吃醉酒,那次倒是极过瘾,二人一前一后,将自己夹在中间,两根阳具撑开小穴,撑到了极致,便有了极致的快感,棒棒相碰,肉肉相接,水水相溅,声声相连,娇声浪语借着醉意连番发骚,直叫的喉咙嘶哑,连连求饶。还好自己吃醉了酒,放松了身子,否则还不一定能容纳两个人呢……
上药的第五日午后,钱氏出门前着意敷了香粉涂了口脂描了翠眉画了媚眼,换了身紧贴薄透的小衣,只绷的乳头挺立,衣沿低垂,隐约还能看出乳晕,沟壑深深扑出小衣,细带勒住光洁裸背。贴身里裤压根没穿,只套了身轻薄的白纱裙,下身丛林茂盛,黑黑一团隐约可见。她避开行人,施施然进了医馆。
崔泉声也知道最后一日了,猜着钱氏已是欲火焚身,必定今日主动送上门来,想着小穴也养得紧致了不少,肏进去的感受应该不错了,便脱去外衫,穿着松垮垮的里衣,坐在书桌旁安心画着春宫图。
“先生安好……”钱氏一扭一摆进门,反手将们锁住,也不往内室去了,只朝着崔泉声行来,“先生好生用功,如此炎热还俯首案牍啊……”她走近了,方才看清崔泉声在画春宫图,画中女子正是她的模样,躺在书桌上,玉体横陈,正被人肏得兴起。
钱氏一时有些腿软,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蹭近崔泉声,崔泉声瞧了一眼,被这身风骚装扮引得动了兴,胯下立时便有了动静。钱氏坐在他大腿上,一面感受着股下的坚实肌肉,一面如蛇般扭动起身子,一面说道:“先生画的女子奴奴倒是有几分眼熟,只是不知道这男子身在何地?”
崔泉声还有最后几笔,答道:“那你便猜猜看?”
钱氏轻转腰身,探上崔泉声的领口,轻手轻脚解开系结:“奴奴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请先生可怜可怜奴奴罢……”说话间,已是手脚极利落地将阳根从裤头里放了出来,紫红色的阳根龙身狰狞,青筋暴起,弹在她的腕上,惊起她一阵轻呼,心里已是情动,淫水流出,透过纱裙,浸湿崔泉声大腿上的布料。钱氏抚上阳根,上下套弄,檀口轻咬崔泉声的喉结,不住舔舐。崔泉声被舔得火起,阳根又粗大了几分,钱氏一手竟拢不住。
钱氏见崔泉声如此兴起还不动作,咬咬唇,立起身来,走到他腿间,面朝崔泉声用力叉开双腿,微张穴口,软肉轻吐,对准了阳根用力坐了上去,竟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痛楚酥麻直冲脑际,钱氏一下子瘫软在了崔泉声身上。
“这可是你自己自甘下贱,主动勾引的,欠人操的小婊子!”崔泉声一巴掌拍上钱氏的屁股,拍出巨大的声响。钱氏靠在他肩上,摇摇头,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啊……啊……好大……”
“比你公爹都大?”崔泉声嫌坐在椅子上不便动作,立起身来将她放在桌上,掐着纤细的腰肢,一下下捣弄起来。
“大……大……先生的鸡巴最大……”钱氏只有脚尖着地,浑不受力,嘴唇咬着手指,有些呜咽不清。
崔泉声每一下都捣得极深,带得书桌一并晃动起来,肚兜早就被扔到了地上,只留了件纱裙堆在腰际,乳波摇晃,悠悠荡荡,崔泉声埋在双乳之间,触感香软滑腻,他问她:“你知道红绡散是怎幺制成的幺?”钱氏摇摇头,脑海里一片混沌,被每一次深入带到痴迷。
“把那花瓣放进极细极窄的罐子里,然后贴着罐口放一支极粗极大的药杵,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崔泉声顺着话语动作,速度不断加快,呼吸急促起来,嘴巴含着乳肉,含糊不清继续说道,“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然后用顶端碾着里面的花蕊,死死研磨,只磨得花瓣破碎,花核破裂,花汁四溅……”崔泉声用力抵住最深处的软肉,马眼和软肉相接,两者都灼热滚烫,抖动着喷出水来。钱氏死死闭上眼睛,一瞬间的痉挛让崔泉声从腰背窜起一阵爽意,和她一起攀上了高潮。
崔泉声撤出阳根,浊液也顺着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他取过旁边一支粗粗的毛笔,堵了进去。笔杆坚硬冰凉,笔毛四散着刷上嫩肉,钱氏“啊”了一声,沙哑着问道:“先生……先生这是做什幺呀……”
“小娘子,我这幅画还没做完,既然是你打断了我,那我借你的淫水继续做完,总是可以的吧……”崔泉声将笔杆转了转,笔毛扎着内壁,激起一阵娇吟:“啊……啊……啊……先生别玩了,奴奴的小穴要被先生玩儿坏啦……”
钱氏手伸到下面,试图抓住作怪的毛笔,却被崔泉声一把拨开:“让你碰了幺,求人肏的玩意儿!”“先生骂得好,骂得对,奴奴只求先生……啊……”崔泉声抽出毛笔,钱氏更加空虚,“只求先生用大鸡巴快些操死奴奴罢……”
毛笔浸足了淫液,饱满欲滴,崔泉声一个挺身入了阴道,钱氏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崔泉声左手抓乳,右手持笔,下身不停耸动,在那幅春宫图中女子唇边、胸口、阴部涂上了许多水渍。
几番云雨,医馆内满是男子精液和女子淫水的骚味,崔泉声将阳根上的残液在钱氏身上抹干净,提起裤子,披好衣衫,用力拧了一把钱氏的奶头,几乎要揪下来才放开,不发一言扔下钱氏瘫软在桌上,离了前厅。
钱氏已是疲累不堪,胸口、腰际满是红痕,花穴一片泥泞,花瓣红肿,肉缝敞开大口,嫩肉轻抖,吃力地收缩着。她缓了片刻,才颤巍巍地从桌上下来,一时腿脚绵软,站也站不稳,扶上椅子才慢慢站了起来,拾了肚兜系好,放下皱皱巴巴缠在腰间的纱裙,披上纱帛,勉强遮住一身欢爱痕迹,一步一拐地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