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说:快点,小木,我好想啊,快点找一家宾馆吧。
我说:好,不要急,等我找到一家安全一点的宾馆。
我开车走了一段路,把车停在一家中型的宾馆前,领着她进去了。
她偎依在我的身侧,仿佛一个宠物猫一样。
我没有办法,也由着她吧,按理说在这座城市,碰不到熟人的。
我搀着大姑进了宾馆里,来到吧台那里,开了一套房间。
我看到那个大厅经理迷惑地看着我们,也许她看出了我们的年龄差异,但是,她能说什么呢。
我搀着大姑到了房间里。
她摇摇欲坠,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我哭笑不得,刚才叫嚷着非要我开房间,现在却自己睡去了。
管她呢,我稍微坐一会,等她睡熟了,我再走。
我到卫生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房间有点热,令人昏昏欲睡。
等我出来时,大姑还在睡着。
我过去把她的鞋子帮助她脱掉了,并且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我准备走了,当我一开门时,她居然醒了,喊道:你小子哪里去呢,不照顾我了?
哦,真奇怪啊,她睡得很熟,为什么能一下子醒来呢?
我摇了摇头,只好过去,坐下来,坐在她睡的那张床上。
她拍着我的胸口说:你小子真会骗人啊,我就是试试你怎么样,原来你还是躲我。
你知道吗,我是故意装睡的!
就是考验你是不是真心的。
我诧异道:你睡觉是假睡,这么说,你喝醉就是假醉了吗?
是不是啊?
大姑哈哈大笑道:是啊,我就是假醉了,不那样做,你会和我到宾馆里吗?
你怎么,不愿意吗?
我晕啊,这个老狐狸,真有她的,她真会演戏啊。
我说:服了你啊,你东倒西歪的,弄得我一惊一乍的,还怕让荷月发现了,我还编话骗荷月,你呀,真是高人,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她哼道:你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你的话好酸啊。
你说,接下来怎么办呢?
她步步紧逼,我该怎么办呢?
我说:既然大姑苦心孤诣地把我骗到宾馆里,我如果一走了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这样吧,既然来了,我就来陪陪你吧。
她拍着我的脸说:好孩子,乖啊,好,有孝心,好,等着我,我先洗澡去。
说着,居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了卫生间,其动作之轻盈,像一个女侠。
唉,其实,她成这样,完全是自己的命运造成的,她的萎哥老公给她不了幸福了,她就出来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过,她没有找别人,一直循规蹈矩,在这一点上,她属于一个特别守妇道的人,无可厚非。
不过,她找到我,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发生了那种事,是事出有因的。
所以,她只要看到我,就不可收拾,就想着那种事了。
我完全理解她,理解这个可怜的中年美女啊。
不一会,她就洗完了,穿着单薄的衣服出来了,哇,春光无限啊,看者不能自忍。
我无法想象,她是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但美艳程度几乎看不出年轮的痕迹。
她催促着我:快点,洗一下去,快点,我等着你!
说着,推着我向卫生间走去。
妈的,我这辈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有主动催我洗澡的。
既然她这么热情,我得好好配合她了,不然真的是辜负了美人恩了。
我认真地把自己洗了一遍,擦干后就出来了。
她笑颜如花,看着我说:来吧,疯狂之夜就要开始了,你还等什么呢?
我就向她走去……我觉得她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我上去抱住了她,并开始用嘴唇吻她的发根!
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嘴唇沾着她的发丝,啜着她红润的耳垂,本以为她会抗拒,但她没有,只是用手想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但结果是她更用力地把我的手挤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手可以说是陷进去了,因为她的乳房的确很大,我摸到了那颗乳头,开始在那里用手掌摩擦,手指收放着,想极力感受它的柔软,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她更紧地抱住了我,紧地让我在她胸前的手都快没法放,我抽出手,撩起那一直让我心跳的宽宽的衬衫,顺着她的背,一路游走上去,她的背很光滑,很有质感,就象上好的宜兴紫砂的感觉,只是比它更温暖,更柔软。
我开始亲吻她的颈脖,雪白的皮肤,散发着牛奶的味道,颈上的皮肤很柔软,我可以用嘴啜起,吸在嘴里,用舌头慢慢地品尝。
她的手臂在我胸前乱动着,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像是挣扎,像是想要搂住我,眼睛闭着,仰着头,给我留了很大的空间吻她的脖子,但她的手的确妨碍着我的动作,我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我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同时我的嘴唇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一种征服的欲望燃烧了起来,她的手臂被直直地固定在我的胸前,双手交叉着落在我的裤裆上,我隔着衣服咬住了她左胸的乳头,觉得硬硬的感觉,但很不明晰,但她已经开始呻吟,我感到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开始隔着我的裤子想要握住我的那根如意棒,但怎么也握不住,因为裤子太滑,这使我不由微微地挺动起来。
她大概是受到了这个刺激的缘故,她开始用嘴亲我的耳朵,把热热的舌头塞进我的耳洞,我有一种酥软的感觉。
由于衣服的阻碍,我们都变得更加兴奋,开始疯狂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在她的床边坐下,歪过身吻她的唇,她很迎合地送上了她的舌头,我没敢很用力地吸,怕弄疼了她,只是在她舌头周围饶来饶去,吸着她从舌头底下流出来的口水,她的舌头底下很软,是她嘴里最温暖的地方,不由多舔了几下,我用我的舌头包住了她的舌头,她大概是很惬意,开始玩弄起我下面的小弟弟起来。
这使我整个小弟弟上的经脉统统暴了起来,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很容易脱,裙子也很容易,她的身体真的很白,甚至还透出了点红,她实在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我甚至有了一种嫉妒的感觉。
我看到这么无可挑剔的身体,我想到的是破坏和蹂躏,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在我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的外裤褪下了一半,我直起身子把我体恤褪去,看到她正在微微朝着我笑,这种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在笑她自己,我也笑着,褪掉了半截裤子,她翻过身,反手解开了乳罩,两腿一蜷拉下了红色的三角裤,但没有转过身来,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像是在等我扑到她身上,我突然倒不高兴马上扑上去了,我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知道再过几分钟在大床上;她蜷着双腿背对着我,雪白的屁股象一张可爱的脸在等待着我;屁股中间的一条灰黑的缝一直通向我看不见的另外一面;这一切,都使我觉得很刺激,但我想慢慢享受这种刺激,我开始用我的脚在她那双雪白粉嫩的脚心,脚踝上来回的磨蹭。
她很喜欢这种挑逗,嘴巴里咯咯地笑着,两只脚回应着,想夹住我的脚。
最后竟然被她夹住,本来可以挣脱的,但我不想,我用我的身体靠了上去,胸脯紧贴上了她的背,她微微地开始发抖,我的双手环过去,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很真切的感觉,她显然觉得很舒服,因为她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我的那根巨棒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拖动,偶尔碰到那条缝,她总会重重呻吟一下,她的手握着我的手,一齐在她的乳房上揉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胸,我的肚皮,我想把我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她身上摩擦,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在那条缝里漫无目的地抽动起来,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觉得我浑身的经都开始酸酸地暴起,想要找到一个释放的感觉。
她禁不住开始扭动她的身体,看的出她很想增加在她屁股上的摩擦,这使我更加地冲击,她叫着终于忍不住翻过来,一把把我死死搂住,躺在她的乳房上很舒服,也许不该用舒服这个词表达,热乎乎地,可以看见被挤压后的形状,我没有去吻她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把它卷住,嘴巴很想一口把她一整只乳房完全吞进嘴里,但是徒劳,明知不可能,还是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张嘴去包含它,这使得她开始痛苦地抽搐,把我的头死死抱住,想要推开,推了一半,又重新把我的头压进她温暖的前胸,她开始用另一只乳房来摩擦我的耳朵,我想她很享受,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抠着她的肚脐眼,她不知所措地用她雪白柔软的像鱼肚皮下的那块肉一样的大腿内侧使劲地夹动着我的红红的钢棍。
我们都开始了扭动,而且变得越来越有节奏,我的那个东西其实已经很湿了,但都涂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开始探下手抚弄我那个东西下面的大包裹,她觉得很软,在那里揉动,但我很怕,生怕她一激动弄坏了里面的两颗樱桃小丸子,但是感觉真的很好,好象钢棍向前冲的时候,感觉后面很有基础的样子。
我的手摸索着探到了她的底部,那真是一条水淋淋的沟壑,很热,比她身上什么地方都热,用手指捏住了一片外阴唇,滑腻腻的,热乎乎的,在手指间细细地捻拨,这使她整个屁股不停地扭动,我也很兴奋,好象学会了四两拨千斤一样,这样弄了一会,我用手指伸了进去,感觉很嫩滑的样子,我一直很小心地往上抠,怕指甲弄疼了她,里面很热,我竟然联想到了冬天里的暖被窝。
她没有干什么,只是不停地,抑扬顿挫地呻吟,的确,她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享受。
手指一直往上,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她的呻吟声大得让我害怕,大概是子宫吧,她真的很受刺激,放开了揉捏我小弟弟下面的大包,使劲握住了我的钢棍,使劲地上下圈动,我被她这样一弄,连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回头看一下,那里青筋根根暴出,在她手掌里一瘪一暴地被她蹂躏,我终于受不了了,往上移动身子,使钢炮放在她由于湿润而泛着红光的阴唇门口,我开始在那里顶撞,每一次撞击,在龟头上总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被她一把抓住,往她里面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进去进去。
我的东西真的很硬了,硬得都开始朝上弯了。
我觉得我要进去了。
我本想一冲到底,我想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动作都差不多,只是我被她的骨盆架住,竟然没有感觉到底,小腹下的骨头竟被撞得隐隐生疼,她也觉得一丝诧异,因为我因为疼而慢了下来,她好象觉得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说要不然坐到我身上。
我很欣然接受这个姿势,我私下认为这是个最经典的做爱姿势,当然只是对于男性。
她披头散发地翻上了我的小腹,手绕过去在她背后,撅起屁股,拿起我那个东西,慢慢感觉着移到洞口,说来吧。
我的一挺,和她屁股的一放几乎是同时的,我和她同时大叫了一声,我的龟头狠狠撞在她的子宫壁上。
我开始挺动,每一次都能撞击到她硬硬的子宫壁,对我来说,最刺激的是这种撞击,而不是期盼的来自于里面的摩擦,因为她里面太滑了,摩擦实在太小,她屁股的上下我的上下挺动很配合,渐渐很有节奏感,我想这时要是有的高音乐的配合,那就更加有情趣了。
我欣赏着她,长长乱乱的头发散挂在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波动,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它们,细细品味,她的腰和臀呈现出性感完美的曲线,雪白的皮肤因为兴奋渗出了不少细小的汗珠。
小腹在不停地蠕动,我很兴奋,因为小腹里面有属于我的部分……
大战停息了,我仰天躺着,抽着烟,我原来没有这个习惯。
但是在南方和黑道那些人混了几天学会的,我觉得抽烟好像能解疲惫。
她软弱无力,半响才说了一句话:不要抽烟了,呛死我了。
我忙把烟捻灭,然后起来喝了点水,问她喝不?
她说:我要喝酒。
我忙摆手道:行了,您就不要喝酒了,谁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到时候真的醉了,大吵闹时,我可受不了啊。
她笑了:吓你的,看你这个样子,怕什么呢!
我能吃了你吗?
我佯装吓坏了,求她饶我。
她吓得捂着肚子,我开始把衣服穿上了,她看到问我到哪里去,现在是夜里,难道要离开她吗?
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只是穿一下衣服,有点凉。
我又让她穿,但是她不穿,我说:穿上吧,我喜欢一件一件脱女人衣服的感觉,简而言之就是善解人衣。
她笑着,把衣服穿上了,说我有点怪异。
我们刚刚把衣服穿好,只听得外面传来了很多人走来的声音。
怎么了,我让大姑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一下,以防万一。
怕什么就来什么,后来真的传来了敲门声。
一个声音高叫着:警察,查房,开开门。
妈的,这是什么宾馆,还有这种情况。
妈的,好险啊,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今天可被抓了个正着啊。
我忙门打开了,五六个警察进来了,中间还有那个总台的小姐。
难道是这小B女告密的吗?
那些警察看到我们穿的齐整的样子,有点诧异,也许他们一定以为我们现在是赤裸裸的,正在行周公之礼吧。
他们在屋子里转了转,看了半天,没有什么情况,说了一句什么屁话走了。
期间,有一个记者不断地拍着照,操他妈的,这些小子最讨厌了,我真想一拳把他打倒。
这些人出去了,大姑满脸惊骇,喃喃地说:怎么办呀,怎么办呢?
要是把我们的照片发在网上,电视,报纸上,那可不好了,你说怎么办呢?
我搔了搔头说:没事,我想想办法,稍等,我出去一下,您好好呆着。
说着,我出去了,顺着那些小子走的路线跟踪过去了。
妈的,气死我了,那些妓者,老子一定给你点颜色。
我终于跟上了他们,我走在了后面。
他们大摇大摆的,根本不去看后面,他们以为谁敢跟呢!
我在后面若即若离地跟着,在找机会。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那个拍我们的妓者进了厕所里,他习惯性地手里还拿着那个摄像机。
我忙跑过去,看看周围没有人,就闯进了厕所了。
我看到那个记者正在抱着jj撒尿,摄像机放在了一边,他也不注意谁进来,只在专注地撒尿。
我看看左右,忙冲上去,猛地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他没有吭一声就摔倒了,跌倒时,还在撒着尿。
我一脚把那个摄像机踢入下厕所的坑里,又狠狠地踢了几脚,看到它破摔的样子,我放了心。
然后,我放水把它淹没了。
妈的,敢惹老子的下场就是这样的,为了造成抢劫的假象,我把他的口袋撕破了,把里面的钱都拿走了,我做的很小心,尽量不留下指纹。
然后,我扬长而去,看看还是没有人来厕所,也许大家现在都吓坏了吧,顾不上上厕所了吧。
我看了看手里的钱,妈的,有二千多元呢,够一顿饭钱了。
回到了房间,大姑问我怎么样,我说你放心吧,我已经搞定了,不过,一会你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