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来踱去,看的袖椿跟着也走来走去,一时间,主仆二人像两个人偶一样,在院落里晃过来晃过去,颇有些滑稽。
秦郁去查他前几日说的那个案子,好几天都没有再见了。
他交给尉迟卿一个大难题,尉迟卿思来想去,竟没有第二种更妥当的方法帮他了。
那天……那天怎幺就在马车上做了那等事。
莫非她真是个淫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马车上那般了。
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楼是为了查案,尉迟卿怔愣了半天。
回过神来,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为什幺不告诉皇兄?我说的时候你也不肯……”
秦郁不知哪里来的帕子,拎着就探向尉迟卿的下身,尉迟卿羞红着脸被秦郁掰开了双腿。
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去了尉迟卿身上的浊液。
甚至坏意地将帕子塞了进去,带出他射在里面的精液。
一个帕子就惹得尉迟卿意乱情迷,她偎在秦郁怀里,眼神迷离,嘤咛着。
待到秦郁将两人都整理好,尉迟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驸马不愿同我讲吗?”
秦郁这会儿神色恢复如常,面容冷静,声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讲,而且不愿让殿下知道。”
“告诉本宫吧,不论国事家事,本宫都有立场知道。”尉迟卿正了正身子,沙哑的嗓音也变得清明起来。
秦郁的手摩挲着扳指良久,才郑重开口:“那日殿下见到的女子名叫如烟,臣怀疑如烟同国舅有联系,臣近日得知国舅与西南的戎族有来往,那如烟是西南幽州人。这也是我没有告诉陛下的原因。”
尉迟卿大骇,虽不愿相信,可仍不得不信,秦郁出身幽州,而皇兄的舅舅与西南戎族有来往的事并不是今时才有的空穴来风。
可秦郁他,他要冒着危险去对抗国舅吗?
这太危险了。
“我不同意!”尉迟卿喊了出去。
秦郁突然拉起尉迟卿的手,掷地有声:“西南边境连年战争,百姓苦不堪言,边境线一再后退,国舅却罔顾国情,与奸人勾结。今国家危难,臣岂能因祸福避之。”
那声音太坚定,那情怀太充盈,是她爱他的模样。
她盯着秦郁的眼睛,他乌黑的瞳仁里满是火光,蕴藏着让她赴汤蹈火的力量。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宫能做些什幺?”
秦郁先前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如烟正是京城和戎族的联络人,我拿到了一半的证据,还有一半在她身上,那日我本将拿到,可惜……”
秦郁欲言又止,让尉迟卿生出了愧意。
“她藏起来了吗?”尉迟卿问道。
“是,但是京城早已被封锁,无论如何,她都翻不出京城,只是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再去摘月楼找如烟,都不见。”
“本宫明白了。”尉迟卿失神地点点头。
最后,她被秦郁按着在马车里又荒唐了一阵。
想到这里,踱来踱去的尉迟卿红了红脸,被眼尖的袖椿逮到了。
她跟个小麻雀一样蹦到尉迟卿面前,凑着脑袋问道:“公主在想什幺?”
尉迟卿被惊地抖了一下,看着她的小丫鬟,不答反问:“如果牺牲一个人一点点利益,就可以帮到其他人,甚至拯救千万家,你说,该不该做?”
袖椿摇头晃脑:“公主在说驸马吗?袖椿没读过书,可我爹生前是个落魄书生,他常讲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况且公主,不早就有答案了吗?”
最后一句话说完,袖椿圆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备车马,带上我的侍卫,去摘月楼。”尉迟卿下定了决心。
袖椿惊叫:“又要去?”
————————————————————————————
渣渣秦举爪:殿下,本章是臣出场来说真话最多的次数
麻麻,爱国是真的,把鹅媳妇儿快还给鹅。
卿卿:滚,老子信你的邪。
枝枝:附议
求评论呀,话唠作者真的很爱跟大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