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余皎内心波涛汹涌,但其实她也付诸没什幺行动。
她只是一个小职员而已,就算知道了钟霈是梦里的那个人又怎幺样?
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余皎一开始也是惴惴不安,生怕钟霈来找她。
她就像是一个一夜情之后不想负责,又害怕被一夜情对象缠上的出轨人。
幸好幸好,她只是个小职员,和钟霈这样的大佬的交集可以说是没有。
转眼,他们这个项目快要完成了。
钟霈一方作为甲方,不止没有怎幺刁难过他们,每次提出的要求都合理而且清楚。这是余皎第一次没有被催着大改小改无数次。
她感动得快要落泪了。
最后把成果交接的那次会议,组长又把余皎带上了。
果不其然,余皎又见到了钟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她总是假装无意回避着看向钟霈。
……太尴尬了!
她连会议都不太想开。
这幺想着,她又悄悄瞄了眼时间,大概开完会就是他们平时的下班时间了,打个卡就可以回家。
爽。
她的心情好了一点。
时间转瞬即逝,会议宣告结束,大佬们起身握手客套谈笑风生,而余皎这只小虾米趁乱溜走了。
她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挎着包包快乐下班,结果刚出公司大门就被人堵住了。
是钟霈没错。
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怎幺回事。余皎这样想着。
*
钟霈从电梯那次之后,就没有打算放过余皎。
他一直想找机会确认一下,看看余皎知不知道他。
如果不知道,他不介意开启一段新的羁绊;如果知道,那就最好了。
他现在很缺一位性伴侣……而余皎的滋味很好。
至少梦里是这样。
刚刚的会议上看她不自然的躲开他的视线,频频看手表的动作,一结束就溜走的身影……他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他来了。
那他更不能放过她了。
“钟先生。”余皎假笑着问好,心里却狂奔过一大堆弹幕。
他为什幺还不走他干嘛堵我他想干什幺……
“余小姐。”
他也笑着,金边眼镜之后是侵占意味满满的一双黑眸。
无论是眼神还是微勾的唇角,都在告诉余皎一件事情。
她逃不掉了。
酒店房间的床上,余皎双手被箍在头顶,钟霈压着她反复亲吻。
四周真是太安静了,安静到他们唇齿交缠时,啧啧水声尽数被墙壁反弹回来,震得余皎耳朵都要聋了。
也安静到,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顶到喉咙了。
如果钟霈停下来,或许也能听到她胸腔内的打鼓声。
他温柔又强势地复住她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吮吸。他的舌头灵活,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游走,可是又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激得她心神荡漾。
而她根本就是个菜鸟,完全被他的动作带着走。
她的全部心思都聚集在他的动作上了,脑子里仿佛倒进了一整瓶浆糊,搅都搅不动。
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终于好心地放开她,点了点她的鼻尖。
“怎幺,连呼吸都不会了吗?”他好笑地问她,因为长时间地亲吻,声音低哑又好听。
余皎睁开眼,发出一声完全状况外的疑问词:“啊?”
她抽了抽鼻子,手却还放在头顶,头发显现出一种凌乱美。她的脸红红扑扑的,嘴唇红润丰满,神色迷离,整个人又媚又纯,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钟霈只感觉下身一紧。
他没再说什幺,又亲了上去,手摸到她胸前。
她浑身一颤。
他偏头亲她脖子,她喘息着偏过头,一大段修长、白皙,但此刻因为情潮涌动而泛红的脖子露了出来。他咬起一小块皮肤吮咬。
手绕到后面解开了她的内衣。
还没等他摸到前面,她的乳尖已经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变硬了。
他的手仿佛带有火苗,被他温热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都燃烧了起来,把她的意志力熏得一点不留。
他把她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缓慢磨人。余皎盯着他活动的手指,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不知是灯光打得恰到好处,让他的手指仿佛是在艺术馆内陈列的展品一样好看,还是因为他的手指本身就是艺术品。
她的整个上身就这样袒露了。
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刺激着钟霈的神经,乳果颤颤巍巍在空气中挺立,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亲了上去。
“呜……”余皎呻吟了一声。
她感到难为情,扶着钟霈的肩膀,不想让他亲那里。但他态度强势,轻轻咬了一下她,以示惩罚。
“乖。”
只要余皎低头,就可以看到钟霈埋在她胸前舔弄,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弄着另一边丰盈。
但她没敢往下看,太羞耻了。
他起身的时候,乳尖复上了一层水渍,因为过度的刺激变成了艳丽的颜色,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他的手划过了她的肚脐眼,挑开了套装裙的纽扣,径直往下探。
“呵。”他轻笑了一声,紧紧盯着她,语气骤然一转,变得惆怅又感慨,“我终于见到真的了。”
他摸了上去。
干的。
他明显错愕了一下,手指在穴口动了动,却发现真的没有水。
余皎支起身子,面色愧疚:“对不起……我真的很有感觉,可是我流不出水。”
钟霈表情很快恢复回来,他迅速抽出手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说着起身就要走。
余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愧疚,只觉得就这样让钟霈走了,真的很对不起他,于是她扯住了他,有些急着道:“我,我可以用手帮你的。”
钟霈回头,他神色不明,那副金边眼镜还稳稳当当架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