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身上还带着几个精壮男人射的精液,开上去妖艳又淫糜。她跪坐在欢喜神像前的一个蒲团上,两条玉腿微微岔开。
“开得再大些。”
吴月将两腿扯开,她全身只着一件外袍,底下什幺也没穿,现下只觉下身暴露,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阴毛在空中无力的摇晃。
阿姑走到神像后面,过了会儿拿出一段长绳,绳端系着一个狰狞的阳具。
“跪好别动,不然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吴月浑身僵硬的跪在那里,看着阿姑将长绳绕过她的脖颈,然后向下将长绳末端的阳具强硬地塞入她的花穴,堪堪未将膜戳破。绳子往回缠绕她的双乳,将她原本就浑圆饱满的奶子提的愈加饱满而有质感。阿姑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用细绳坠着的金铃铛,绳头上固定了一个小夹子。阿姑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到她玲珑粉嫩的小乳头上,还低头嘬了一口。
“啊!阿姑…你……”
“这种嫩嫩的小乳头,是欢喜神最喜欢的。”
阿姑方才是替欢喜神“验货”,她不由感叹眼前真是个极品美人,外媚里骚,被捆成这幺个可怜样,偏偏下身湿了一片,蒲团上都显出一摊小水渍,她受着下身抹了春药的欢喜神阳具的折磨,挺着一对大奶子往神像前送,害怕那阳具真把自个儿给破了身,只敢双腿微微磨蹭着,一张小嘴微开着,吐出媚人的呻吟,两只媚眼半开半阖,蒙着一层水雾似的娇滴滴的勾引着前面冰冷的神像。
“啊……欢喜神大人……人家好痒啊……来干人家嘛……月月的小穴好像被您操啊”
“……啊…不要…我在说什幺啊…好难受啊”
“…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快来嘛……”
阿姑冷眼看着前方令人血脉喷张的艳景,前方那个正在挣扎的妖精似的骚货和刚才那个羞涩清丽的美人判若两人,这女子虽不自知,但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荡妇。假以时日若多加调教,即便没有春药的助效,也能像现在这样,甚至更甚于此此的浪荡。最稀罕的是,这骚货从小受的教养便是将她养成了个娇羞不胜人的,媚到极致中倒是添了别样一番风情。
吴月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全身都早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肉根,乳房被勒的胀痛,小乳头也一直俏生生的挺立着。
“欢喜礼成,从今后你便是这楼里的妓子,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便开始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