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深刻的渴望,从阴道深处某处不曾触及的软肉中扩散。全身发软,神思不属,每一个细胞都在竭力张开小嘴,呼喊着,宣泄着。性爱在此刻变成了其他一切的前提。虽然江木好像什幺都能做,可是又什幺都没法做。仿佛骨髓的组织液里都刻着痒。
若有若无的痒,洁白细腻的羽毛,用它最细软的蓬松的末端,划过她的后背。明明尾羽在空气中尚且颤颤,却被人捏住毛梗,用最坚定的眼神流畅的一滑而下,毫无阻滞。汗毛在一瞬间也有了触觉,那一线之地的酥麻却烧干了全身的水分。
想要人碰碰那里,那个人身体最中心的地方,那个藏着阴蒂和阴道的地方。自私的两瓣穴肉紧紧的包裹着小穴的入口,还用自己肥厚的肉瓣深深的藏着那颗珍珠。如今,那饥渴的搔穴却恨这两片花瓣,隔绝了外界的感知,也隔绝了自己的感知。想要人粗暴的蹂躏,用力拧这颗发骚发痒的娇嫩啊,这样才能刹痒,才能别让她再这幺抓狂。还想,还想要温柔的插入,要一根手指慢慢伸进穴里,轻轻抚摸穴里的嫩肉,让自己这个小骚逼狠狠的夹住,挑动更深的情欲。
沈儒衣着考究,西装笔挺,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看着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江木。衣服像被刚刚熨烫过,没有一点不该有的褶皱,却让人觉得有些刻意,就像是特意为了衬托出这里的淫乱。
床上的女子肌肤雪白细腻,乌发如云,秀眉细细弯弯,不知为何,此刻微微蹙起,让人心中生怜。
原来当她被那些肌肉虬结的大汉扒光了之后,小穴里就被塞了两颗深红色的丹丸,这些丹丸遇到穴内的媚肉就开始融化,身体各处开始渴望性爱,江木猜测,这应该是春药。然后用黑色的绳子一圈一圈的困住她,并没有什幺章法,就像捆木乃伊一样脖子到脚踝的捆住,然后再用绳子固定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大汉们没有给他戴上眼罩或是口塞,她可以看,可以叫,但是江木不想,她死死压抑着自己身体涌出的一波一波的情欲,努力让自己不要有感觉,有声音。但这药太厉害了,现在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哼哼声,控制不住想要肉棒,想要什幺粗实的东西塞住下面这张颤抖的小嘴。江木自暴自弃的想自慰,可她崩溃的发现,她不能动,她连搓动一下双腿都做不到,全部都被绑起来了,连同她做人的自由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