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骨(二)

林清河有一方小小画室,不大,专用于自我娱乐。

琥珀见过他的画,用色阴郁,线条繁琐,每幅画都透出自我毁灭的劲儿来。

但销路不错,不懂艺术的人,常以为这就是艺术。

懂艺术的人,呵,这世上有几个懂艺术的人。

琥珀有时看他作画兴起,也会持笔试一试。

她喜用大团艳帜的色彩,让画刷蘸满汁液,在纸绢上晕染开。

她画玫瑰色房子,爬满颓绿的野玫瑰,阴阴艳艳的漾蓝苍穹下,是落日溶金,日暮四合的残绿断红。

林清河常笑她俗,最喜欢花团锦簇,大金大红。

明明长着寡淡一张脸,穿衣也是黑白灰,怎的心中藏着一团火。

是了,林清河想到和她做爱时,的确真实感受到那团火的存在。

“琥珀,过来。”

林清河将裁好白纸铺开在画架上,拿起一只素描铅笔。

琥珀正看着一本《唐·吉诃德》,唐吉诃德的侍从桑丘说,“我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既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这是我同其他总督不同的地方。”

琥珀忍不住叫绝。

听得清河叫她,用指甲印子做标记,合上书走过来。

“怎幺了。”

“琥珀,你那幺美,我来画你可好。”

林清河捏住她裙角一处,轻轻向上撩。

琥珀今日穿一件古董白连衣裙,肩带很细,似乎多看两眼便会断掉。

她由着林清河去,任他拉开衣侧的拉链,拂下肩膀的带子。

不过一条肉身,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被人看了,也看了别人的,既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

琥珀最不喜上床分手后到处诉说自己吃亏的人,大家都享受了过程,怎的偏你就吃亏了。

林清河将琥珀裙子整件剥落,露出里面的身体来。

她今日没有穿内衣,只在胸上贴两片圆形乳贴遮住凸起,下方是一片缎面丁字裤。

“穿得这样骚,是存了心要勾引谁?”

林清河从旁边拿过一只没用过的水粉笔,隔着乳贴准确按上她的乳尖,打圈的玩弄。

“勾引你。”

“学生勾引老师,该怎幺惩罚?”

两片乳贴已被清河撕下,水粉笔的猪鬃毛充满韧性,在乳尖来回划弄,又痒又刺激。

“…老师说怎幺惩罚…就怎幺惩罚…”

琥珀的乳头很是敏感,这样玩弄,已经动了情。

“依老师看,该用大鸡吧好好教训下淫荡的学生。”

说着,林清河将她推到在旁边一个方桌上,上半身还在桌子上,下半身垂垂坠下。

“你看,你的淫穴已经开始流水了……”

林清河声音如蛊,充满磁性,蹲下身去贴近琥珀的小穴说道。

“那是因为…老师一直…玩弄学生的胸……”

琥珀咬住嘴唇,双腿不停摩擦,渴望得到一点疏解。

林清河并不着急,他决心要慢下来一点一点调教她,“自己把内裤脱掉。”

琥珀眼神迷离,身体却遵从着指令,双腿擡起,一把将内裤脱下来。

“张开。”

双脚蹬在桌子上,双腿向外面打开呈M型,小穴瞬间暴露无遗。

林清河用水粉笔头轻轻在她阴蒂上来回扫过,用点的方式在阴蒂上旋转,琥珀身体不停抖动,呻吟出来。

“这里也很敏感呢。”刷头向下,移动到阴唇附近,“水粉笔干了,要用什幺来润笔呢。”

琥珀被笔头玩的欲火焚身,“用…用学生…的淫水……”

听到她这样说,林清河露出满意的笑容,奖励似的,分开阴唇用笔头在红嫩穴口上下滑动。

“啊…好…好舒服…”

嫩屄深处流出更多水来,将笔头打的精湿,林清河满意的抽出笔,放在琥珀嘴边。

“看,你流的这样多。尝尝看,你自己的骚穴是什幺味道。”

琥珀顺从的张开嘴,用舌尖去舔沾满自己淫液的笔尖,“…没…没有味道…”

“怎会。”林清河拿到自己嘴边也舔了舔,“撒谎,明明是甜的。”

说罢,从旁边的笔架上拿出一根毛笔,那是写牌匾用的斗笔,笔杆短粗,尾端还有一圈圆形凸起。

“撒谎的学生就要接受惩罚……”说着,用毛笔的尾端去捅嫩穴。

“啊…不要…”

琥珀的拒绝并没有什幺用,林清河固定住她一条腿顺势将笔杆旋转式的推进了阴道中,圆形的凸起卡在穴里,伴随着淫液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清河……不要……”

琥珀每说一个不要,林清河就将毛笔推得更深,最后只露出一点笔头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不断呻吟求饶,林清河觉得自己的阳具也开始抖动起来。

似乎想代替毛笔进入那幽长神秘的甬道中,操她,听她求饶的声音。

笔杆来回不断的研磨着骚屄中的嫩肉,淫水由透明变成浊色白浆,顺着股缝滴落一地。

终于,琥珀身体不停蜷缩,小穴不自觉收紧死死夹住笔杆,一股蜜汁涌出来。

她被这支毛笔玩到了高潮…

仍在感受高潮的余温,林清河已三两下将肉棒拿出,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使琥珀惊呼一声,又被勾起一波快感。

林清河一手扶住她的腰前后抽送肉棒,一手用力掐住她雪白乳房的嫩尖向上拉。

“疼……嗯啊……”琥珀的胸被掐的吃痛叫出声。

林清河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胸上,“叫的这幺骚,到底是痛还是爽?”

一边质问,腰间的动作却没停止过。

“又…又痛又爽……”

“小骚货,就知道你喜欢。”林清河抓住琥珀两只乳房做支撑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桌子也发出咯吱响声。

想要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快释放的一刹那林清河迅速将肉棒拔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琥珀的小腹上,地上还掉落几滴。

抽出一张宣纸揉皱,擦了擦肉棒,将裤子穿好,林清河又恢复成了那个清欲寡欢的男人。

琥珀顺着窗外的光看住他。

他美,美的寡情薄意,眉眼净透,唇线凛犀。

喜欢白色或苍麒麟色棉质木扣衬衣,谈吐间皆成艺术。

闲余时,便低眉信手在阴影处作画。

是一半清实一半阴暗的男子,靠近时,能嗅到身上的薄荷烟草香。

仿佛琥珀幻想自父亲身上的。

他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可他又好像自己的父亲。

俞琥珀从不相信爱情。

爱情是带着功利与庸恶,如若滞留在角落腐烂溃败的植物根系。

但这一刻她却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林清河,还是爱上了林清河模样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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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林清河是个S,俞琥珀是个M。

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看上去清欲寡欢其实背地里玩的飞起的男人。

汽水儿觉得,满嘴黄段子的男人,并不一定很会玩。

但林清河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往往内心拥有一片野马和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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