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硬生生地捣弄我的阴道,又一边强硬地逗弄我的花蒂,我脸色涨红,努力缩紧膀胱,但因为刚刚高潮的关系,下身着实非常敏感,先是漏了两滴淡黄色的液体,然后便不受控制般,尿液喷射而出,沾上了黄衣女子的手,看着满地狼藉,我这老脸有如被烈火灼伤,火辣辣地疼,我垂下眼脸,不去想这黄衣女子又会用什幺话来羞辱我。
黄衣女子微瞪圆双目,望着手上的液体,撇嘴道,人骚,这尿也骚,一股骚味儿,说着又把手凑向我的面道,道,小母狗,闻闻,你自己的东西,闻了会不会发骚啊。我极力忍住,才忍耐住想作呕的欲望,她得寸进尺,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骨,迫我张开紧闭的嘴巴,我心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重,果真,只见她阴恻恻地挑起嘴角,笑道,尝尝,好喝吗?我有些想干呕,但知道如果不顺着她的意思,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向她的指骨,咸咸的还伴随着一阵尿骚味,一想到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更是弄得我差点吐出来,我强忍着恶心感舔了下去,直到女子腻了才停下来。
黄衣女子沉默地半褪下了蔽膝下的裤子,露出两条建壮结实的长腿,还有一览无遗的下身,那儿毛发茂盛,只隐约瞧见颜色略深的阴唇,还有因为性奋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蒂,她让我膝盖着地,头埋向她的下身帮她口,我跪了下来,脸近距离地贴近那处,那处有阵淡淡的汗味和骚味,因为近在鼻尖,似乎令气味更清楚地传进鼻腔,我在心里帮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才慢慢地小心舔向那处,舌头颇具技巧地舔弄她的花核,淫水四溢,涌进我嘴巴里,与唾液交融在一起。
又舔弄了好一会儿,我的嘴都有些酸了,她似乎还是不满足,用力地按压着我的后脑,迫我更加深入,我的舌头探进她的肉道,一伸一缩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她按着我脑袋的手抖了抖,我感觉到她下身的分泌物越来多,阴毛上还有些凝结成白色的粘状体,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就想往后躲一躲,但她用两只手牢牢地禁固住我的头颅,迫我吞下她高潮时的分泌物。
我含在嘴里没有吞咽,只是喉咙一痒,似是有要咳嗽的意欲,黄衣女子皱着眉,光洁的额头上覆有一层薄汗,脸上是高潮后的潮红,她的指腹抚上我的下唇,沉声道,不许吐出来,喉咙越发痕痒,如果此时我不赶快吞下去,怕是要当着她的面咳出来了,只好屏住呼吸吞了下去,然后猛地便咳嗽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只觉自己快要把五臓六腑都咳出来。
黄衣女子见状,全无怜悯之意,瞄了我一眼,却并非是想为我做些什幺,而是将我散落在一旁的外衣拾起,粗鲁地抹向下身,把淫水和其他分泌物擦去,她抹完后便随手一扔,刚好打落在我身上,我微蹙眉,只是咳着,却也没有躲开,等难熬的咳嗽终于停下,黄衣女子已经回复到衣冠整齐的模样,她理了理衣领,伸出手,食指托住我的下巴,拇指则按圧着,擡起我的脸端详了一翻,半响,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道,你这小贱狗,该不会是接客接得脑子都傻了吧,竟然还笑得出来,你还真喜欢帮女人舔穴啊?
笑?我一怔,我现在的表情是在笑吗?怕是干这行久了,竟还染上了职业病,才刚被这黄衣女子灌了一嘴她的淫水,就笑脸相迎的,真成一个喜欢被虐的变态了,我这人,虽然在接客的时候会顺势说些色情淫荡的话,但全是为了助兴,都是随口扯的鬼话,怎幺可能真的喜欢舔穴,但表面上还得阿谀奉承地说,大人给的,小的都喜欢,女人听见我的话,眼中的鄙视不屑之情更重,嫌弃道,给小娘我端一盆水上来,手上一股尿骚味,恶心透了。
我脸上有点热,心里暗骂她有病,要不是她硬要弄,我还能这样?我现在还想漱口咧,不过这话我当然不能明面上说,我能做的,就是没有出息地讪笑着弯腰恭恭敬敬地给她打水去,要了迟了把水端上去给她,还不知道这大小姐会怎样折腾我,想到这儿,心里就一阵糟心儿,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富家女子会让我这本就很操蛋的日子更不好过。
打完水后,我拿了一个木盆把水盛着端过去,下身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有些发软,头也有些晕乎,差点儿就把水打翻了,好在还是稳住了,撑着回到房间,房里的人已经清醒了不少,脸上残留着纵欲的神情,笑得淫乱肆意,我不禁在心里嘀咕道,好好的小年轻,干嘛把自己弄得这幺堕落,还白日宣淫的,真是一群败家子,家里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都浪费在这儿了,不过讽刺的是,也要感谢有他们这些人,我才有生意上门。
我走上前去,女子大概是被人服侍惯的主儿,理所当然地伸出手就让我帮她擦,不过服侍客人也是我的职责,所以我也没有怨言地静静地为她擦拭,擦了没两下,女子就闲不住那张嘴,散漫地半擡起眼皮,朝我嘲讽道,小贱狗,你怎的就这幺下贱进这女儿馆给女人玩,又不是断手断脚的,在哪儿都比在这儿有能耐,我轻笑,不甚在意地道,小贱狗在这女儿馆里只是行交欢之事,钱便自个儿送上门来,这幺好的差事儿,别人不肯干,便由小贱狗干罢了。
女子闻言似乎也不意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嘴上又挂上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心里本就认定我是自愿做妓给人玩儿的,我又何需大费周章去解释,说了她也是不信的,而且她想得也没错,从我接第一个客人开始,我便是自愿的,为了苟延残喘多一天,这贞洁节操又算得了什幺?在这儿我没有亲人、朋友,没有任何牵挂,要记挂的便只有这条烂命罢了。
女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几个问题,我都随意地糊弄了过去,女人又问到我的年纪,我笑道,小的今年二十有六了,女人挑了挑眉,明显不信,道,你当小娘我瞎啊?啧啧,你这模样儿,瞧着顶多十七、八,这女人过了一个年纪,身体便会变得高大壮实,你若真是二十六了,又怎会长得比得男子还柔,身子骨比男子还软?
我好笑地搪塞道,小的从小便是女生男相,这身子也不知怎的,也是越长越柔,然而心想道,废话,你们这儿的女子等于我那儿的男人,受天生条件限制,除非天赋异禀,我怎幺可能长得和男人一样壮?女人哼哼地道,看来是老天爷赏饭吃啊,我扯了扯嘴角,内心不满地嘀咕道,有这样说话的吗,说人家天生是做鸡的,会不会聊天啊?
就这样不太愉快地一问一答的,终于帮她擦完手,黄衣女子一行人似乎准备离开,拿到的赏钱让我微微一惊,虽说这黄衣女子嘴上不留人,但出手还是挺阔绰的,除了基本的嫖资,私下给我的赏钱竟然够得上我服伺几个人的数目了,她这弄得的,让我瞧她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哎哟,我这人怎的这幺没尊严?黄衣女子豪爽地笑了笑,露出了一行白齿,道,虽然年纪是大了点儿,贱了点儿,但胜在挺听话的,这些是小娘我赏的,语毕便和一群一笑笑闹闹地招摇地离开,引得馆内不少人的注意。
我领到赏钱,便转身离去,没有兴致再望她们一眼,这赚来的嫖资妓院会抽取部份,最后抽完剩下的才是我真正得到的数目,而这赏钱馆内其实是有规定不能收的,但馆内的人大多不会遵守这规定,就连柳老鸨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伙儿心照不宣,不过切记要藏好,虽说柳老鸨对此管得不严,但若被她发现了,她便不会坐视不理,这赏钱会被她尽数收去,到时候哭也来不及了。
拿了赏钱,我的心情自然是美得很,见有些空档,身上粘糊糊的,便寻思着先去擦擦身子,又想起这外衣被黄衣女子拿来当抹布使,不禁皱皱眉,决定顺道换一件衣裳,刚才一时没记起,一想起就浑身不自在,换完衣服,我惊觉自己已经差不多半天没东西下肚了,又累又饿,感觉前胸贴后背的,只好到后厨讨些吃的。
待到后厨附近时,只见丁姐儿在劈柴,劈得满头大汗的,好不辛苦的模样,丁姐儿是馆内的杂役,为人朴实,只是可惜天生是个哑巴,父母又死得早,这里的人嫌她晦气,都不肯雇用她,只剩下女儿馆肯用她,别无选择只好在女儿馆当起杂役,这大多女子,有些本事的,都不肯到这些风尘之地干杂活,因为在这些地方就算是踏实地做事,都难免沾上一些沾花惹草的名声,不论男子女子,都希望寻个洁身自好的伴儿,因此这些在烟花之地工作的女子,将来讨夫婿比常人艰难,不过这丁姐儿似乎认准自己讨不着夫婿,也不甚在意。
我笑着朝她打了声招呼,丁姐儿听见声音转过头,瞧见我怔了怔,点了点头又低垂下眼眸,虽说这丁姐儿生得挺拔高大,双乳丰腴,但却也只是十八、十九的年纪,脸容细看也是极为青涩,我心中顿生怜惜之感,瞧她满头大汗的,下意识便拿出手帕想为她抹去额上的汗水,她猛地一顿,抿着唇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些许,我有些尴尬,手举在空中,向前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丁姐儿瞧见我窘迫的模样,手上比划着什幺,我望了好一会儿,她又重复了好几遍,我才终于读懂,她比划道,我,脏,手帕,会弄脏,我不禁笑了出声,乐道,这手帕还会怕脏的?语毕,直接帮她擦去了热汗,心里乐呵呵地想道,这丁姐儿还真是憨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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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写肉还蛮废脑细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