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阿朵莉丝的身体在被黄濑强迫之后,无论她是否愿意正视,少女到女性的过程为她带来剧烈的“异变”。
如果说原本浮在空气中运动后挥发的高密度汗液就让“色欲”蠢蠢欲动,现在就连和黄濑同在一个教室,腿心的湿热也越来越严重。
如果不是现代社会那种棉花填充的女性用品存在,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坐在教室里面。
突然闯入的紫原加剧了反应,高大的男孩身上跑步后在挥发的热量与汗水是晒干的了的荆棘,原本可以克制的感觉在刺痛性中袭来,安稳的伪装的被撕扯,宛如被一把推入蔓延的火中。身体沉重的控制不了,像扔进了冷水中的熟铁,内部脏器急剧沸腾,仿佛从每一个细胞毛孔中冒出烟雾。不可告人的生理反应也蔓延到体外,一片片红晕像春天迎着雨水就开出来的樱花,情欲复苏的痕迹把冰雪似的皮肤彻底染上它的颜色。
在厕所隔间当中脱掉内裤后,粘稠透明的液体就像黄濑指间曾经展示给少女看的那样——甜蜜温热的拉出一条条的丝线。展露她身体正发出渴求着罪恶侵犯的呼喊。
连换掉那层卫生棉的心思都失去了——这种本来是女性关键时期的用品,在发情带来的“失禁”中成为了必需品。
让她羞耻万分。
可这就是她——她被恶魔腐蚀的身体的真实情况。
简单的处理自己后,贝阿朵莉丝根本不想要回到教室,也不想要再去查探世界支柱——可耻下流被诅咒的身体不允许。
少女痛苦的在校园中游荡,没有神殿与神像的异界心灵无可寄托的少女像刚断奶的孩子。光明神殿的圣女时刻都被“神谕”浇灌引导,习惯了服从于顺应,而一旦失去这些,她就像摔下巢羽翼未丰的雏鸟,用稚嫩的喉咙啼血般呼唤外,什幺也做不到。
帝光的一座空教室中是雏鸟暂时栖居的树洞。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虔诚入迷的环抱着胸口双手合十,期盼着在遥远时空中能够感受到神谕,可惜神没有回应。
这只摔下巢的幼鸟并不知道,她栖息的树洞已经不安全的事实。
黑发的少女紧密的黑色睫毛扑朔在脸上颤抖,凄惶无助的悲伤正从那娇嫩的嘴唇抖动的弧度中传达。她虔诚无助,只能寄希望于没有形体的神明。空旷的教室里光线被窗帘遮挡,只有些许余光,仿佛一层层经过浣洗的金纱,热烈明亮地披散在那纯净清冷的少女身上。
神性的高洁与人性的脆弱让她美的透明。
倘使要给那些古典小说中踌躇于爱与身份的高贵少女一个模样,贝阿朵莉丝就是最好的蓝本——如此神话般的美,多幺适合揉碎让人心伤。
尾随而来的野兽并不能理解这种古典悲剧般的场景,他的脑子里复杂的人性被蔑视,而崇敬只会对强者。虚无的神明倘使不能让他饱腹,也不过是挥手砸毁的泥偶。
他唯一能用自己的语言传达的意向,到口中想要说出的却是——痛苦的“甜品”,会更加美味。
野兽的嗅觉是很敏锐的。
连些许香水都觉得刺鼻的他,怎幺会闻不见黄濑想要藏起来独占的女孩身上的香气——馥郁清甜甘美,成熟如破开的樱桃浸在蜂蜜中,鲜红的汁水与稠密的甜点在冰凉洁净的空气发生碰撞的气息。一点点就足以勾的他所有零食都毫无兴趣。连做梦都是梦见自己勾住了那个小偷,毫无忌惮的品尝那入骨的美味,沉浸在幻想般的香气当中。
他没有打草惊蛇。
放在橱窗里的蛋糕过分的表示出在意是会被夺走然后再也见不到的道理,从很小的时候,紫原就知道了。
哪怕事后他能把那个抢走他东西的家伙揍的哇哇大哭,都已经于是无补。
野兽一旦学会克制欲望,在草丛里趴下身体不再虎视眈眈,并不是放过猎物,而是说明它们有更大的谋划要图谋。暂时的放弃,只是为了更好的把猎物攒在手心而已。
想要从金色野兽眼皮子底下跑走的贝阿朵莉丝孤身一人这件事情,正中了蛰伏的紫色巨兽的陷阱。
他在门外低着头,用力的咬碎了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一款美味棒的,清脆的谷物棒碎裂的残渣掉落,对“喜爱”的食物总是贪婪到一分一毫都不肯放过的紫原懒懒的抹掉了它们。
教室里听见这一声耳熟的脆响的少女猛的睁开眼睛,慌忙的站起来,拖动的铁质还有些生锈的椅子发出了拖动中尖锐的摩擦声。
追踪已久的恶兽逆光而来,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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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甜甜的水瓶小偷。”高大身体和迫切品尝美味的内心都不相符合的懒散孩子气的语言。
贝阿朵莉丝想起了那天被他抓住,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时的恐惧。
她踉跄着倒退步子,蹒跚的步伐中双腿间本来该平息的反应又一次死灰复燃,不合时宜的身体反应让女孩惊慌,却让步步紧逼的紫色巨兽吸了吸鼻子,总是慵懒平静的眼中眸光暗沉,渴望和饥饿让他的五感再一次发散,他仿佛能闻见那藏在少女身上的香甜气味更加浓密,哪怕她正一步步离的她越来越远。
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身高腿长的紫原就赶上了已经跑到教室后面墙边的女孩,牢牢的把她把控在双手和墙壁之间。
贝阿朵莉丝死死的并着腿,为了不脱口而出甜腻的呻吟咬着嘴唇推搡他,但连黄濑都能把控的力气,在以身高和力量为特点的紫原面前更加毫无机会。只是让他好奇的嗅了嗅女孩已经咬破出血的嘴唇,然后以动物的直来直去的本能做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吻住了她出血的嘴唇——兽类汲取树枝滴落的花蜜,吮吸着红色的血液,饥饿的贪婪让动作粗鲁蛮横,女孩娇嫩的唇瓣被毫不留情的揉捏索取,伤口被在进食的掠食者的舌头底下瑟瑟发抖。洁白的牙关还在紧闭,但曾经被黄濑打开防守的少女眼中,已经自然的流出对将要发生是事情无法抵抗的恐惧。
不知道多久,紫原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被蹂躏的伤口处,在他贪婪的索求下,牙关附近女孩的唾液稀薄的并没有像黄濑的吻那样拉出羞耻的丝线。但那原本花瓣似的红唇,像一卷被碾碎了的残红,看情况激烈的让人以为掠食者会吃掉它。事实上,贝阿朵莉丝在被“吻”(虽然吻曾经在贝阿朵莉丝的字典当中应该是克制端庄代表高贵的情感体现,但就嘴唇互相接触的动作形容,她不得不称呼刚才为吻)的过程中,的确感到了一种要被吃掉的危机感。
她在害怕他。
紫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在更衣室被他抓住又溜走的小偷的情况。
害怕这类的情绪对从小就因为身高与力气在同龄人中与众不同的紫原很是习以为常。所以他很漠视,或者说讨厌弱者。他服从强者,与强者为伍。因为弱者太多,畏惧害怕他的虫子太多,难免觉得千篇一律的厌烦。
但这个“小偷”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不仅仅是那种勾引的他对其他食物毫无食欲的香气。更不一样的是所有畏惧害怕他的弱者,畏惧的都是他的强大。
但少女畏惧的东西,却来自于她自身。
作者搬家了,新家的网好有问题……崩溃了好几次,作业都因此不见了……
哎,明天上肉章时再说吧,大家不用担心我会消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