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凤瓷松被他的洗澡水呛的咳个不停,下一秒就被他压在浴桶边,狠狠的贯穿,虽然穴儿因着刚才那番手工操作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但被这幺大力的突然进入,他那处又不比寻常,激烈的动作带动桶里的水也跟着被插进她穴儿,清水稀释了花液,肉棒对花径的重力摩擦还是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嗯......慢,慢一点呀!”他实在憋太久,一抓住她就是一阵激烈的肏干,似要将这幺久的忍耐一次性发泄完。凤瓷松被撞得娇喘不断,穴肉被他猛浪的动作刺激的不断蠕动推挤,裹得他舒服极了!擡起她淌着香汗的脸儿,凑上去含住微张的小嘴,勾起软嫩的舌儿一起翩翩起舞,两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滴落,为这场颠鸾倒凤添了不少暧昧气息。他身下的动作又狠又急,凤瓷松细嫩的后背被弄的不断与坚硬的木桶摩擦,“啊.....轻点,我疼!”她带着一丝委屈娇嗔。
“呵不耐操的东西!”他勾起嘴角讥笑讽刺!凤瓷松瞪她一眼,觉得身下的肉棒退出了些许,勾起她一丝难耐,正想自己向前挪动去诱导他进的深些,就被他提小鸡似的抓起,转了一圈,被磨得有些发红的雪背正对着他豺狼般的眼,这一转,肉棒竟从未离了那穴儿,也跟着在里面移动,刺激的凤瓷松热液直流,媚叫不断!藕臂无力的搭在桶沿,潮红妩媚的小脸枕在上面,她知道这男人又要从后面来了!
这副慵懒无辜的模样元若冲是受不住的,但他已经泻了一次,也不急着再来,只想玩玩这个小东西,肉棒继续浅入静静停在径内,暂无动作,手穿过水波抓住今日还未曾被爱抚过的玉乳,毫不留情的玩弄揉捏,不一会儿,殷红的乳尖便不争气的硬起头,他却在此时停止了动作,手靠着乳儿,不再给予她快感。
“啊......嗯......”这样的玩弄无异隔靴搔痒,只会激起她更深的欲望。胸乳的肿胀,穴儿的空虚,两处敏感都被玩到一半便停止,任谁都受不了!
元若冲含住玉白的耳垂,邪气的开口:“本王有些累了,你该不会不让本王休息吧!”,累?全天下男人都会累,可这种马会累?凤瓷松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殿下......求你.....”明知他想捉弄自己,凤瓷松是真的很不想他得逞,可身体却不得不顺从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吞噬理智,想被他玩弄胸乳,更想被他肏干穴儿。
知道只需自己轻轻的提点,她便忍不住多久,元若冲吮吸着耳垂,舌尖也开始一点点描绘她的耳廓,换来她不住的娇颤。
“本王累了,现下只能动一个地方。你自己选吧!是想让我肏穴儿,还是揉你的乳儿呢?”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凤瓷松羞的不行!这两样,自己都说不出口!!她呜咽两声,不想理他,但穴内实在空乏的紧,好想被填满,喘了两口气,她做出了大胆的动作!
挺起臀儿往后贴去,试图将尺寸可怕的肉棒完全吞进穴儿,因着姿势和她青涩的技术,不得其要,但她也发现了一点让自己舒服的东西,随着她挪动臀部的动作,那半截潜入小穴的肉棒也会跟着起起伏伏,虽力道幅度都不大,但也能稍稍缓解点穴儿的难耐,终于能好受一点,她便依着这样的动作扭弄起来。
元若冲没料到她会来这招,这小动作让她舒服的时候,自己也能被穴肉吮吸,何乐而不为呢?咬住她的耳,准备给她点奖励,喃喃:“看来是选了我肏穴儿,那乳儿还要吗?”
“要,要的!”想到他滚烫的大掌能继续揉搓爱抚自己的双乳,凤瓷松下腹收紧,花液流的更多。“好难受,好涨的,你揉揉它!”话一出口,她便羞的合上眼,怎幺这般不小心,竟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元若冲似乎就喜欢她说些淫言浪语,顺从的继续搭上两只等待他许久的雪乳,捏起肿大的乳尖拉扯刺激,她伏在桶边,全身泛红,微眯着眼,十分享受现下的光景。
“小凤儿可真乖。”元若冲喜欢极了她这副慵懒乖巧的模样,不禁出声。
他叫自己什幺?凤瓷松被这声小凤儿惊的睁开了眼,偏过头去看他,这时候的他,眼里柔情万分,还带着隐约的爱意,这眼神凤瓷松不陌生,他看向祁晚香的时候便是这样,不,此时的他竟是比看着祁晚香还要温柔爱怜,让凤瓷松生出一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凤凰。
“嗯......阿冲......”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凤瓷松不知为何会这幺唤他,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本该如此唤他!
元若冲亦然,可分明从未有人这样唤过他!祁晚香都不过只唤他表字而已,可对于她这样亲昵的称呼,他却并不排斥,轻笑着:“敢直呼本王名讳,该罚!”
“唔,殿下想干什幺?!”她此刻似是不清醒了,竟开始与他调情?
元若冲重重捏了一下饱乳,在她耳边喘着气:“干你!”
语毕,肉棒冲开花瓣的守护,尽根没入!
“啊!嗯......好撑呀!”空虚完全被填满,凤瓷松舒服的浪叫,好像每次不管如何抗拒,只要他开始了情事,自己最后都会沉沦!
早就难耐无比的小穴终于完全吃下了肉棒,激动的穴肉抽搐着挤压着庆祝这一胜利,它们一次次裹紧元若冲的巨棒,再慢慢松开,每次未松完,又来一波媚肉将他包围,这样反复循环,两人都得到极大的快感!“浪东西,穴儿真会吸!”这张摄人精魄的骚穴他真是爱极了,明明都是两片花瓣一方穴肉的组合,在别的侍妾身上似乎就是不及她这般勾人,勾的并不沉溺情爱的他只想用力肏干,换不同的方式肏干!肏进子宫,再将浓精射满这淫穴!
沉迷在他给的肉欲中,凤瓷松当然想不到太子殿下又想出了玩弄自己的新点子,“啊,好棒......阿冲,重一点......”每次被他一玩,自己就像失了魂似的,总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奇怪的话,做出出格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叫阿冲时,他总会觉得心里有根弦在拨动,“小骚货,满足你!”劲腰发力,次次重击她敏感的花心,在子宫口进出,被细细的宫颈嗟吸,爽的他全身毛孔大开,汗流浃背。
肉棒戏弄宫口,重重顶开又匆匆离去,尚未闭合又被肏开,这样来来往往几个回合,脆弱的子宫受不住了,警铃大响,内壁颤动,媚肉抽搐,子宫深处喷出一股股琼浆,将耀武扬威的肉棒冲刷淋洗,这阵喷泉来的太多,饶是粗大的巨物已经将穴口堵的满满的,淅淅沥沥的花液还是顺着空隙流进了浴桶,混入带着他阳精的水中。
“唔......不要了好不好。”高潮后的穴儿敏感无比,她已经全身无力发软,却发现他停在穴间享受她高潮收缩服务的肉棒还在工作。只觉得自己受不了第二次了,凤瓷松祈求。
元若冲掐着一颗肿胀乳尖,“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呀!”只希望撒娇有用,却是适得其反,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只会让他的性欲疯狂生长!
“急什幺?夜还长,我们还有一整晚呢!”薄唇讲出让凤瓷松想一头撞死的话,做一整晚?那自己估计三天不能下床了吧!刚想张口抗议,下身再次被狠命撞击起来,出口的话变成了声声浪吟。
高潮后的小穴不仅紧窄,还因为尚未褪去的余韵,收缩的更加厉害,元若冲用力挺开穴肉的挤压,享受着它们的吸弄,朝更深处插去,两粒大如卵蛋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凤瓷松被撑得大开的小花唇上,是不是还蹭到挺立的花珠。
“叫两声好听的!小凤儿!”他命令。
好听的?凤瓷松只想他快点射出来,好让自己休息片刻,便顺着他,“嗯......你......你好厉害。”她可不似他那般会说奇奇怪怪的话,只能说些委婉的来。
“嗯?说的我不满意,我便不射了,一直这样干着得了!”什幺叫一直干着?凤瓷松真是被他的无耻打败了,脸儿红了好几分,咬咬牙,委屈极了,却又无力反抗,只怕他当真会这幺一直肏干自己。
“唔......阿冲,射给我......”要是这都不满意,自己真的就无路可走了!凤瓷松说完,正准备将头藏地更低,却被他一把擒住下颌,吻的激烈无比,唇舌交缠配着身下撞击发出的声响,凑出一曲羞人的曲儿回荡在屋内。
下身紧密结合,他奋力插干,终于在结束这个火辣的吻后,环住柳腰,精关一松,如她所愿,将数以万计灼热白精射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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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更一章,还是肉,饥渴的太子殿下永远不可能只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