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唇上的攻势来的又猛又急,带着势如破竹之气,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时柒无助的依附着男人,几乎要溃不成军。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作怪,牙齿研磨着花瓣似的唇畔,酥麻细疼。
身后是冰冷的墙面,身前是火热的躯体,每一下都是极致折磨,犹如冰火两重天。
待时陆南离开,时柒的唇已经嫣红到艳丽。
她轻轻呼气,额头与额头相抵,旖靡的透明线条要断不断,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俏丽的鼻尖,声线低迷:“懂了吗?”
时柒摇头,伸出指尖一寸一寸的把时陆南的头推开,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哥哥是大骗子,大骗子!
是她要吃果冻,不是果冻吃她,而且,被果冻吃了后好奇怪,好热。
时柒用手掌朝着脸颊扇了扇,觉得没效果,她视线自然而然放在了被扣的严严实实的衬衫上,白皙的手指搭了上去。
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形状完美的半球被托在黑色的胸罩里,娇俏挺立。
时陆南呼吸一窒。
时柒的动作还没停,在她解第四颗扣子时,时陆南抓住了她的手,“乖宝,不能脱衣服。”
她诧异的擡头,奇怪的瞅着时陆南:“为什幺?在哥哥面前可以脱衣服。”
仿佛在认同自己的话,她重重点了一下头,自顾自的说着:“在别人面前不可以脱衣服,但是在亲近的面前可以,没问题呀。”
奶奶教过她的,奶奶说的都是对的。
时柒这样想着又有些不开心了,她赌气似的掰开时陆南的手,提高了音量:“我不仅要脱衣服,我还要脱裤子。”
洋洋得意的昂着下巴,时柒用行动证明着自己。
你不让脱,偏要脱。
她用跟刚刚完全不符的速度一下子把纽扣解了个干净,半遮半掩的乳房,平坦无赘肉的小腹,带着浓烈的冲击撞入眼中。
时陆南名为理智的界限崩塌。
他用力堵住了还想喋喋不休的小嘴,双手从胸罩上方探进去,富有技巧的揉捏摩擦。
时柒被酒精控制后更为敏感的身体很快动了情。
她下身泛出空虚,粘稠的液体浸湿轻透的内裤。
眼神逐渐迷蒙,时柒顺从的跟着时陆南的节奏,眼尾氤氲着妖冶的红色。
好想,好想被什幺填进来。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两人的下身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沉睡的巨兽苏醒,气势汹汹的抵在阴阜处。
时陆南喉咙滚了滚,熟练的把她的裤子褪下,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扯,探手轻抚,一手湿润。
足够了。
他释放出狰狞的肉棒,圆硕的龟头在光滑的阴蒂处磨蹭,顶弄。
时柒难受的迎了上去,发出小猫呜咽的声音:“要,想要。”
“要什幺?”时陆南贴在她的耳边。
暧昧低沉。
他停了动作,好整以暇的等着回答,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不知道是从什幺时候起,他对她兄妹之情变了质。
也许是她偷偷打探他的喜好,细心替他整理衣服,亦或是软软叫他哥哥?
听起来有些可笑,可是就是这种微小的细节点点滴滴积聚起来,在短短十多天内发酵膨胀,满满占据他的心房。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做这世界最亲密的事。
不过几秒,时陆南已然回神再次诱逼:“嗯?”
“想要,想要……”时柒急的染上了哭腔,却迟迟说不出那个词。
时陆南倏的叹息,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龟头小心嵌入阴唇,问道:“乖宝,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