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是气恼的,又满脑疑惑,很不明白那一向尊师守礼的大徒儿为何要这样做?
他在锦盒里动了手脚,花璃开的时候没有半分防备,便被一股白烟给迷晕了,再醒来时,不知他用了什幺法子压制了她的修为,让她半点术法也使不出,几根普通的缎带就将她捆的手脚动也动不得,比凡人还要脆弱。
身下的锦衾柔软,她深陷其中,一身嫁衣完整,久不见薄霆出现,她勉强打量了下屋内,偌大的竹馆竟是披红挂彩,比她那寝殿弄的还似婚房。
花璃皱眉,这小子究竟要做什幺?!
又过了许久,薄霆才出现,颀长的身量穿着红色的喜服,更显俊秀轩昂,衣裳的款式和花璃身上的十分相配。
“师父醒了?饮些蜜水吧。”手中端着花璃最喜欢喝的花蜜水,往床畔一坐,便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喂。
花璃也确实是口渴了,张阖着丹唇慢慢喝,唇齿间溢满了花蜜的清甜,一边冷冷看着奇怪的徒儿,直到那碗蜜水被她喝光,他毫无预兆的就俯身而来。
薄薄的唇微凉,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先是慢慢的舔,像是受到了什幺刺激,他的呼吸瞬间加重,湿热粗粝的舌头直接闯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
小心翼翼中有一丝快要压制不住的疯狂,毫无章法的吸吮舔咬,疼的花璃瞪大了眼睛,眼尾的红娇媚,不可置信一手带大的徒儿在对自己做什幺。
刚刚饮过蜜水的檀口出离的香甜,不管他怎幺吸怎幺舔,都是那样的软嫩生香,这便是师父的味道,远比他梦中的臆想要美太多了,便是往日趁她熟睡时偷吻在唇间的浅尝,又怎如此刻的畅快。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瞳都变的赤红了起来,虔诚的狂吻着,将自己暗藏了百年的心思,一一渡喂与她。
半晌双唇甫离,缠绵的银丝暧昧断连,花璃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微窒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沉,死里逃生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两片娇嫩的唇已经被薄霆咬肿了,口齿间尽是他的味道和湿热。
“孽障!”她急促怒骂到。
那个吻并没有安抚到早已失控的少年,反而将他心中的狂兽放了出来,他笑的如往日那样纯良温和,用手一下又一下摸着师父嫣红的桃颊,双眸内的狂傲邪魅。
“师父不喜欢吗?徒儿以为师父很想如此的,不然为什幺要嫁给别人呢?你瞧,我也可以给你,为什幺你就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捏着她小巧的下颌忽而用力,疼的花璃脸色微变,她也怒了,双腕被绑在头顶挣脱不了,如今还被这逆徒轻薄,这叫什幺事!
“放肆!我是你的师父,为你授业传道之师,你怎可对我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大概还是薄霆第一次看见师父发怒,不得不说这样的她表情更加鲜活,高涨的怒火让她满面绯红,他是更加舍不得松开手了。
“师父又如何?当年若非只能以这样的名义留在你身边,就凭你那样浅薄的修为……不过也无妨,师徒的名分倒是很亲密,若非你突然改变心思要嫁人,徒儿仍然愿意这样陪你千百年的。”
他会忍也能忍,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哪怕是师徒的名义也甘愿,就这样守着她,爱慕着她,过个千百年也是幸事,可是偏偏她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师父,我心悦你。”
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