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闹钟铃声响起,是时下很流行的快节奏rap,很少有人将这种激烈的音乐当做起床铃,偏偏罗莉特别钟爱重口味。
不仅仅在音乐方面,其他方面,罗莉的癖好也隐晦的无法告诉别人,邻居口中的乖乖女,学校里无数学弟学长爱慕的学霸女神,寡言少语很难亲近,私底下的癖好却十分大胆。
温热的阳光穿透浅色的窗帘,照在粉色的被子上,从被中伸出一截白嫩柔美的少女手臂,阳光下仿佛会发光,她关闭闹铃,慢吞吞起床,栗色长发凌乱散在赤裸青涩的身体上,她皮肤很白,像刚出生的羊羔,吸允着母羊的奶水,刚跨进16岁,少女胸前起伏虽然比不上杂志女郎的波涛汹涌,却别有一番风味,山丘似的弧度,长发恰到好处遮住两点乳头,少女浅浅的粉色乳晕在发丝下若隐若现。
罗莉利落的掀开被子,任由肆无忌惮的阳光亲吻她的身体,不过也许阳光见了她此刻下半身的模样也会羞红了脸。
她大张着白玉似的双腿,肌肤毫无一丝瑕疵,柔嫩皙白的双腿间,那少女的私密之处,正插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成年男性的假阴茎撑开少女的小穴,紧紧埋进温热的深处,只露出尾部在外头,粉润的阴唇被撑的微微外翻,而罗莉仿佛习惯了似的,她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下床,夹着小穴里的按摩棒走进浴室,开始新的一天例行的洗漱。
十分钟后,罗莉洗漱完毕,赤身裸体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露出如展览区一般规模的道具,按摩棒,跳蛋,一系列自慰用品。
她神情平淡,如她在外人眼里表现出的那样寡言少语,多少情书塞进她的课桌又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她成绩名列前茅,老师们恨不得罗莉毕业前都保持冷淡作风不谈恋爱才好。
从没人能得到她的欢心,因为罗莉比起男人这种没用的生物,她更喜欢这些听话的按摩棒。
那幺——今天用哪根呢?
罗莉思索的同时,右手伸到自己双腿间,将塞了一夜的肉色假阴茎拔了出来,也许是塞的时间太久了,拔出时如红酒塞脱离了瓶口一般清脆的“啵”声,少女柔软的穴肉像长着细小的肉芽咬着按摩棒,离开时发出咕噜的水声和黏腻的摩擦声。
假阴茎上冒着热气,透明的淫水裹在假阴茎上,小穴里另一半的淫液顺着娇嫩的大腿,低落地面。
从下方看,少女的阴唇颤抖着无法完全闭合,媚肉收缩,粉嫩的穴肉清晰可见,16岁发育的年纪,阴户居然没有一丝杂毛,光洁的像剥了壳的鸡蛋,她是天生的白虎,小穴就算被假阴茎插的淫水直流,也依旧紧致如初,多少男人午夜梦回对着学霸校花的照片意淫,撸着身下的肉棒一次一次达到高潮,偏偏罗莉更喜欢这些自慰工具。
罗莉在柜子前选了许久,决定今天用粉色的按摩棒,硅胶质地,尺寸和刚刚拔出的肉色假阴茎相差不大,只是表面一圈小小的凸起,很是可爱,罗莉十分满意。
她将粉色按摩棒放在椅子上站立,撅起屁股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粗大的圆头挤开湿润的穴肉,像要咬下罗莉的一块穴肉,阴道的褶皱被操平,按摩棒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刺激着敏感脆弱的女孩阴道,圆头直接抵到了子宫口,罗莉的小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充实的快感让罗莉清冷的面容浮上一层浪荡的绯红,她坐在椅子上细细感受了会儿这销魂滋味,直至时间实在不能浪费了,才呼出一口气,开始穿内裤。
内裤是纯白蕾丝,萝莉不得不将内裤往上提了提,挤成一条缝钻进了罗莉的股缝,勒住了插在小穴里按摩棒的底部,以防罗莉走路时,按摩棒从穴口里滑出来。
毕竟,今天有体育课啊,跑步的时候万一掉出来,她可不好解释。
她套上学校制服,黑色的百褶裙遮住了少女狼藉淫靡的下身,她撩了撩垂腰的长发,背上书包,出门。
今天是周一,早晨的地铁正是高峰时期,距离到达学校的站口还有十五分钟。
罗莉靠在地铁角落,随着人流量越来越多,罗莉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周围自顾自看手机的青年大叔总是不经意的用手肘蹭过她的胸。
罗莉十分厌烦,可也无法拒绝,这里太挤了,万一对方解释是无意,罗莉不想牵扯太多废事。
她百无聊赖的数着时间,可能实在是太过无趣,罗莉的手伸进了外套口袋里,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她心思一动,按下按钮。
一直安静塞在少女小穴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的震动,罗莉瞬间感觉半边身体像是失去知觉似的酥麻,腿软的差点站不住,强烈的快感让罗莉无意识的叫出声,在寂静的地铁里太过明显,罗莉下意识捂着嘴,低着头,斜靠在窗边,胸口大幅度起伏。
所幸其他人并未发觉这里的异样,即便听见了声音望过来也不会多想,毕竟谁也无法想到模样乖巧娇美的学生,她小穴里,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在疯狂的捣碎她,激起黏腻的淫液,薄弱的内裤支撑着按摩棒不让它掉出来,可从蜜穴里因为快感分泌出的淫液顺着按摩棒的边缘濡湿了内裤,滴落在地铁上。
在公众场所自慰,隐秘的快感让罗莉虚脱一样只余下压抑的喘息。
“学生,我到站了,你坐这里吧。”
旁边的慈祥奶奶见罗莉脸色异样呼吸急促,连忙招呼她坐在椅子上,罗莉礼貌微笑,想拒绝,然而一张口全是淫荡的呻吟,她只好微笑着点头,坐在方才奶奶做的椅子上。
粉色的按摩棒在罗莉的阴道里肆掠,一头捣着少女的花心,一头抵着坚硬的地铁椅子,这可比那层薄薄的内裤更能支撑按摩棒,硅胶质地震动虽然声音不大,可撞在椅子上却也难免碰出奇怪的声响。
很快,车到站了,罗莉从容不迫的走下车,只原来站立和坐着的地方,一小滩奇怪的水渍散发着少女的芬芳,可早高峰的人来去匆匆,不知从哪挤来的青年一屁股坐在淫水在发觉。
“这谁倒的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