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嶙觉得自己好容易找回的宝贝被人给盯上了,还不只是一个人。顿时,疯狂的占有欲望席卷了他全身所有的神经。
压住她的双手在两侧,十指紧扣住。盯着她有些失神的眼,危嶙发狠的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
江织缨被突如其来冲击刺激的乱叫,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送上巅峰。
没有节奏也不控制力道,危嶙发泄似的在她身上驰骋着。片刻后,送上最后一击,抵在她体内的最深处,释放了欲望的种子。
“唔……”江织缨被烫的挺起腰,不住痉挛。
危嶙放开她被自己扣住的手,抱紧了还在高潮余温中打颤的小家伙,吻上她的额头。
刚才那一次太猛烈,两人就这幺抱在一起安静了许久。
江织缨小腹涨涨的不舒服,推了推他。危嶙会意,拔出一直放在她体内还雄赳赳的肉棒。江织缨呻吟一声,她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流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一片。
危嶙舔着发干的嘴唇,喉头滚动,伸手附在她小腹处轻轻揉了揉。
“嗯……”江织缨撇过头,轻吟了一声。
又揉出了一股股淫液,危嶙把她拽起来,让她看身下那片淫糜的水渍。江织缨脸腾地红了,咬着嘴唇低下头。
“你能不能……”沉默了一会儿,江织缨哑着声开口,“能不能以后别这样了……”
“嗯?”危嶙坏笑道:“不这样用力?”
江织缨擡眼瞪他,又侧过脸去不看他,闷闷地说:“不要对我……做出这种行为。”
危嶙笑容僵在脸上,看着她表情有些凝重的侧脸,心被刺得生疼。
“你这样让我感觉很莫名其妙。”
江织缨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遍布吻痕,皱了皱眉。
“你就这幺讨厌我?”危嶙艰涩的问,他很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没有。”低着的脑袋摇了摇,江织缨有些自嘲的说:“但我真的很纠结,甚至觉得很可怕。”
指了指自己的脸,江织缨看着他,认真道:“我除了这张脸应该没什幺地方能吸引人吧,你看我这萝卜干似的的身材,还有那臭脾气,你忘了?你刚来时候我怎幺怼你的。”
“你要是想玩一玩,我其实也无所谓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满足点生理需求很正常。但是你能别总吓我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啊什幺的,那都太狗血了。我也不想什幺霸道总裁爱上我,你看你这大腿粗的,我也抱不住啊是吧。”
江织缨一口气说完了,这些事情让她纠结的难受,心情自然就不好,现在说开了省事儿。
危嶙听着她说,没吱声。
“你也觉得对吧?对不?”江织缨感觉自己说到正点上了,暗搓搓的找他‘苟同’想法。
“呵呵。”危嶙冷笑。
江织缨被这一笑吓得打了个激灵,又来了,眼前的人散发着那种让她能窒息般的危险感。
“我属兔的。”
“哈???”
江织缨被他突然蹦出的一句不搭边的话闹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属啥的关我屁事?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危嶙手指滑过她的唇、鼻尖、鼻梁、眉骨,从发鬓角穿过勾住她的小脑袋往跟前一带。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江织缨呼吸一滞,不敢动了。
轻巧的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危嶙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又正经的说:“所以最爱吃的就是萝卜干。”
江织缨望着他,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是傻的吧?”
“你说是就是。”危嶙依旧严肃。
“你是猪。”江织缨挑眉。
“你喜欢就行。”危嶙严肃。
“你是狗。”江织缨继续。
“咬你的那只。”危嶙点头。
“没救了,这孩子疯了……”江织缨摸了摸他的头,想为他默哀三秒。
“是。”危嶙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早就没救了,早就疯了。”
“你……唔……”
还想说些什幺,危嶙已经用薄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一吻格外温柔,男人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一颗颗舔过小巧的齿贝,纠缠住她的舌轻咬允吸,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亲吻这个人,想要一寸一寸一秒一秒的爱着她。
江织缨沉沦在了这忽然发生的柔情里,渐渐化成了一潭春水。被危嶙压在身下,她搂住男人的肩膀,咬上了他的锁骨。
危嶙眸光一暗,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兔子饿了……”
他还真拿自己当萝卜了不成?
江织缨用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抗议着。
(兔子:别拿我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