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诺诺用尽力气想要推开搂着自己的贺成衍,带着哭音喊:“大哥,你看清楚,我是成净的妻子,你放开我!”
贺成衍却听不得她话里的字眼,牙齿一紧,将她压在靠背上吻上去。孟诺诺的话语在男人的吻里消失殆尽变成“呜呜”咕哝声,她被这侵犯吓得瞪大眼睛,在男人的放肆亲吻中害怕的、抗拒的哭出来。贺成衍一尝到她的香唇就难以顾及别的了,他卷住孟诺诺无处躲藏的小舌,吮吸品尝着她的香甜。孟诺诺使劲想要直起身推开身上正欺辱自己的男人,但这举动却将她挺翘的胸部送到了男人的胸膛前,贺成衍被那软绵绵的浑圆刺激的身体一绷,他用下半身压住孟诺诺纤弱的双腿,一手将她乱动的两只手腕往上一提,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腰段摸上她的酥胸。
胸部被大哥摸住这一事实让孟诺诺又愤怒又羞耻,偏偏她的嘴还被大哥霸占着,她只觉得惶恐无助,希冀能有个人来救救她。在她觉得自己要被密不可分的亲吻侵犯到晕过去时,贺成衍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转移到她的脖颈上。
孟诺诺喘着气想要逃离新一波侵犯,却毫无章法。大哥在她脖子上又亲又吸又舔,她手脚被压制着不能动,胸部还被大哥的手掌又摸又捏,她泪眼朦胧中只能看到大哥一如既往梳的一丝不苟的头顶埋在她脖子前。她无法看到平时严肃正直的贺成衍如今是什幺样子,但她对贺成衍的害怕与抗拒在这一刻升到极点。
贺成衍感受到自己身下女人的瑟缩颤抖,耳边也听到她的哭求,她柔柔颤颤的声音求他:“大哥,不要这样,求你了……”这声音却更加刺激他,他在吻女人白皙的脖颈时,已闻到透着胸口衣领散发出来的女人的淡淡乳香,他的手隔着衣物对那乳肉爱不释手,他擡起头吻了吻孟诺诺流着泪的眼睛,无视她眼中的哀求低头去亲吻她的乳房。
他牙齿隔着衣服咬到她的乳头时,孟诺诺被刺激的一挺腰,胸部便往他嘴里又送了一些,她便吓得浑身抖动想要推开他,嘴里也喊:“你放开我,贺成衍你放开我!”男人却被这到嘴的美味吸引,握着她的胸的手来到腿部,撩开裙子,顺着她纤细顺滑的小腿一路往上摸。
车子在路上按照正常的车速开着,贴了遮挡膜的车子隔绝了一切外来的视线,没有人能看到这低调的车里香艳的画面。穿着素色长裙的女人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在黑色的真皮车座上,头发散乱的女人满脸泪水嘴唇红肿,一双素白的手被宽大的手掌压在头顶,男人埋在她胸前吸吮,往下看女人的长裙已经被撩至腰部,嫩白的大腿中是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正朝穿着白色内裤的私处摸去。
孟诺诺无法再忽视大哥在自己腿间那不断往上移动的手,发狠浑身挣扎起来,嘴里也发狠叫着让男人“滚开”。她含恨的举动和声音还是让贺成衍清醒了一些,他于是擡起头盯着她充满害怕的泪眼,将自己的胯部贴近她的私处,胀大的一团顶着她,吓得她脸更是一白。他看着孟诺诺被他吻肿的嘴唇和她哭红了的双眼,耸动着胯部,一下一下顶着她。这漫长的过程过去后,贺成衍闷哼一声,像是发泄了出来,空气中有了浓厚的男人味道。
孟诺诺紧闭着眼承受了这漫长的模仿交合的侵犯,在结束后大哥松开了她,她浑身无力的瘫倒在车上,绵软的挣扎着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裙子,捡起掉在车座下的小包,发现这时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赶紧去开车门。车门竟很顺利的打开了,她头都不敢擡的踉跄着下了车。不敢回头看刚刚强迫过她的大哥以及坐在驾驶座不知道猜没猜到后座发生了什幺的司机。
贺成衍看着她柔美的背影,按起挡板,问司机:“贺绍学校那儿处理好了吗?”
司机也不回头看后车座的情况,对空气中浓浓的男人精液味视而不见,只兢兢业业回答贺成衍的问题:“大少,已经办好了。”
孟诺诺下车的地方是家附近,她恍恍惚惚还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几乎被丈夫的大哥强占。她不知道这件事该告诉谁,该怎幺解决,难道要告诉大嫂说她老公想强暴自己吗?那以后她要如何和贺家人相处?又要贺绍如何和贺家人相处?更何况,以大哥在贺家的地位,又有谁会为自己出头去惩罚大哥吗?孟诺诺只觉得一阵难受,这所有的苦楚她只得自己默默吞下。
她回到家中,去厕所梳洗,看着镜子里眼睛泛红、嘴唇微肿的自己深吸了口气,想要忘掉今天这荒唐的下午。她把衣服脱下来,低头看了看,右乳的乳头被咬的通红,乳房上还留着一圈又一圈牙印。孟诺诺恨恨的擦了擦身体,把衣服丢掉,对着镜子努力笑了笑,不想把今天的狼狈展现在年幼的孩子面前。
贺绍的小学放学时间比她平时下班时间要晚两个小时,她今天提早下班想去买礼物却被贺成衍拉去车上欺负了很久,这会儿收拾完已经比平时去接贺绍放学的时间还要晚了。
孟诺诺打电话给贺绍的班主任想要表达歉意,却听那头贺绍的班主任说:“贺太太,贺绍在学校殴打同学,拒不承认错误,请您来学校协助处理一下。”孟诺诺从未想过一向乖巧的儿子会在学校打架,一时间担心得很。
赶到学校后,只见贺绍小小一个人儿低着头坐在教师办公室的大椅子上,白嫩的小脸上还能看到几道血痕。孟诺诺跑过去抱住贺绍,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问:“绍儿怎幺啦?脸痛不痛?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贺绍见是妈妈来了,扑到她怀里,把脸埋在她脖子里,闷闷的说:“不痛了。妈妈,我没错,是他们说我没有爸爸我才打他们的。”
孟诺诺被这话刺的心口一揪。
班主任在旁边说:“几个小朋友是有不对,但是贺绍这段时间在学校随意打架、不听从老师安排、上课经常捣乱屡教不改,贺太太,我们希望您能把孩子带回家休息教育一段时间。”
孟诺诺被班主任的说辞吓了一跳,还没开口说什幺就见怀里的贺绍像个小炮弹一样擡起头冲着班主任吼道:“你骗人!我根本没有不听话也没有捣乱!你为什幺骗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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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孟诺诺在家里想不明白。儿子很认真的跟她讲老师说的都是假话,但学校里好几个老师都作证班主任说的话是事实,并且拒绝了她的沟通与请求,非要让儿子停学休息。
以往从没有过这样的事,老公去世后她甚至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下午又刚和贺成衍发生那样的纠缠,她实在没办法向贺家人求助。她打电话给自己的娘家,想让父亲疏通下关系给贺绍换个学校,谁知道电话那头让她更加担心。
母亲跟她讲,父亲工作上出了很严重的纰漏,已经被带去检查了,母亲怕她担心所以没敢说。如今她电话打过去了,母亲便忍不住想要让她去寻求贺家人的帮助,把父亲早点放出来。
孟诺诺实在没想到短短一天内,她会被这幺多事情打击。
她不得已拨通大嫂的电话,想要问她这个事能怎幺解决。电话那头大嫂回她:“老三媳妇,你也知道我做不了家里的主的,这种事你只能找你大哥呀。”
找大哥?孟诺诺心里苦涩的想:你若是知道你老公对我做了什幺就不会讲出这样的话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找大哥吗?她摇摆挣扎时,手机收到信息。
「想解决你爸和贺绍的事,明天下午来见我,我的司机会去接你。」
是贺成衍发来的,她已经明白了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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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孟诺诺安抚好在家休学的儿子,骗他自己要去学校处理事情出了门。
她在往小区门口走时,每一步都想要转身冲回家,但是父亲和贺绍的样子在她心头沉甸甸的来回闪着,她只能一步步走向门口那辆黑色的车,走向她从未想过的未来。
她坐在那辆车上,不愿意去想将要发生的事情,只好像发着呆就到了目的地。应该是贺成衍的私人办公处,车子驶进大门,旁边有看卫员目送他们,司机将她送到一栋小别墅前恭敬的请她下车。
她攥紧手指下了车,走进了那栋噩梦般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