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个登徒子,离我远点!”郭思渺鼻尖差点碰上他的鼻尖,慌慌张张地往后一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笨蛋。”少年笑着去拉郭思渺的手臂,却被对方重重地甩开,吃了瘪的少年眉头一蹙,放狠话,“别蹬鼻子上脸,你不过是个刺史的女儿。”
郭思渺瘪着嘴,爬起身拍拍裙裳上的灰尘,心里很不痛快:张口闭口刺史的女儿,我爹爹好歹是三品文官!
“我是刺史的女儿不错,你又是谁家的?”郭思渺呛了回去。
“你给我听仔细了,老子是将军府的嫡少爷,老子叫司鸿冶。”
那不就是爹爹讨厌的司鸿将军的儿子嘛!
郭思渺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刚想溜掉,却被司鸿冶一把给揪住。
“你身为主人家,不该尽地主之宜吗?带我逛逛。”
“好,好的。”郭思渺低眉顺眼地模样让司鸿冶很是满意。
郭思渺带着司鸿冶往小谢亭台的方向走去,途径一条幽静的小道时,意外的听见有外人的声音,娇滴滴地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这声音真奇怪,像快断气了。”郭思渺觉着好笑,捂着嘴笑道。
“小屁孩……”司鸿冶脸色有些奇怪,似乎在隐忍什幺,“我们去看看谁在那儿。”
两人就这般鬼鬼祟祟地靠近那片发出声音的草丛,这场面着实让郭思渺吓了一跳,一男一女两人正在赤身肉搏。
“他们怎幺脱了衣服打架?”
“……”司鸿冶一脸无奈,他怎幺说也十五岁了,这男欢女爱也懂了不少,这场景分明是野合。
“咦?那不是我二哥嘛!”
“小声点,我们是在偷窥。”
“可那是我二哥!他怎幺会打女人?他平时可温柔了。”
“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做夫妻该做的事情。”司鸿冶皱着眉解释道。
“夫妻的事?可那不是二嫂。”郭思渺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她就是二哥的新侍妾。”
“闭嘴,不看滚。”司鸿冶没有耐心哄小孩,吓得郭思渺立刻闭上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跟着看二哥和侍妾办事。
郭家老二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偷窥的二人,继续把女人压在光滑的石头上狠艹,嘴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又咬又吸,手也不闲着,在另一只胸脯上撮揉捏拉,把女人折腾地连连求饶。
“肃庭……啊……要死……嗯啊……”
女人有胸有屁股,被狠艹时媚劲十足,呻吟声如流丝般游走。
郭肃庭胯下的巨物坚挺着,在蜜穴中深入深出,每一下都顶到女人的花心,引得女人浪叫一声赛过一声。
“啊……啊……肃庭……好深啊……”
“叫这幺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浪货吗!”郭肃庭嘴上这幺说,行动却背道而驰,他换了一个姿势,把女人抱起,让巨物更深地进入蜜穴,顶着子宫口来了数十下冲刺,浊液“噗滋”射入毫无阻碍的子宫,与此同时,女人也泄了。
两人身体瞬间瘫软,郭肃庭的巨物也萎靡不振了,他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的话依旧荤:
“小贱货,爷艹得你舒坦吗?”
“太舒坦了,爷太厉害了!”女人拿胸蹭着郭肃庭,蜜穴又开始汩汩地流水。
“你拉我去哪儿?”郭思渺低呼一声,她的手臂被司鸿冶攥住,踉踉跄跄地离开后花园。
“……”司鸿冶面色凝重,怪吓人的。
“你抓得我好痛!”郭思渺想挣脱抓她的手,可终归是个孩子,力气小的可怜。
“我不抓你,你还要接着看吗?”司鸿冶眼神有些可怕,看得郭思渺不敢有丝毫动作。
“不是你让我看的嘛……”郭思渺委屈极了,若不是他是一品武将的儿子,不好得罪,她哪里会愿意被呼来斥去。
“那你也不许看!”司鸿冶吼了一声,便撒开手,背过身去。
郭思渺在心里剐了司鸿冶千万刀,恨恨地擡脚要走。
“回来!”司鸿冶叫住郭思渺,“我没让你走。”
“这是我家,我乐意上哪儿就上哪儿!”郭思渺气呼呼地撒丫子就跑。
可小小的人儿哪里跑得过习武的少年,没几步就被揪住。
“我又不吃你,跑什幺。”
“你凶我……”郭思渺仰起小脑袋瓜子,娟秀的小脸粉扑扑的,双眸噙着泪,我见犹怜。
司鸿冶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咕噜”地上下滑动,嗓子有些沙哑:
“我不凶你,你听话。”
司鸿冶温柔低沉的嗓音在郭思渺耳畔萦绕,呼出的粗气吹得她直痒痒。
“好……”郭思渺面对屈膝温柔的司鸿冶,鬼使神差地温顺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