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详谈,江织缨总算舒展了紧皱了一天的眉头。危嶙确认了申办手续的进度,大概三四天后就可以把江母转到美国医院进行治疗。
江织缨知道这下短时间肯定不能再见到母亲了,拉着危嶙回了一趟疗养院。
晚上两人在她疗养院旁的小屋子里,江织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这种程度的治疗肯定要好多钱,以后我发了工资就给你,虽然可能少点吧……”
她当初签约的时候是年薪15万,后来战队夺冠后为了留住她,改签了合同,年薪也涨到了30万。可多年来的花销不小,她手里还真没太多存款。江织缨也知道,光是在国内的疗养院就已经这个价钱,现在却要出国治疗,定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呵……”危嶙轻笑,努力掩饰着眼角的喜悦,招了招手道:“过来。”
江织缨过去坐在他身边,被他抱进怀里,伸手搂上男人的腰。
“你把工资都给我,是要我管家的意思幺?”
危嶙嗅着她的发香,淡淡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的人是我的就好。”
“不行……”江织缨有些脸红,“亲兄弟明算账,人是人钱是钱,我妈看病的钱肯定要我出的。”
“我们就是一个人。”
危嶙说着,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羞愤地咬了他一口,骂道:“大色狼!”
江织缨三两下就被剥了个干净,男人的手指滑过蜜穴,轻轻揉捻着阴唇,小穴就已经渗出了花汁,打湿了他的指尖。
“啊……嗯……”咬住嘴唇,抑制着呻吟声,江织缨微微发着颤。
危嶙分开她的双腿,小穴湿漉漉的暴露在他炽热的视线里。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吻上去。
“啊!别……”江织缨眼一红,想伸手去推他,结果被锢住了双手。
舌尖在穴口处勾勒着,伸进去舔到了小花核,刺激的她一个激灵。危嶙将她的臀瓣擡起,拉过枕头放在她腰下。像是在品尝一块甜腻的蛋糕,舌头舔吻牙齿啃咬,小小的空间里被呻吟和‘啧啧’的声音点燃了高温。
感觉高潮马上就要袭来,江织缨抓紧身下的床单。危嶙却在这时起身,压在她身上。
“唔……”
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唇瓣,男人握住她的小包子蹂躏着,吊了一口不让她爽出来。
江织缨被突然停的动作弄得更加心痒难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熟练的攀上他的腰身,一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
危嶙的衣服还穿的整齐,仿佛对某人的勾引举动完全不屑。
江织缨被磨得口干舌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危嶙也不躲,老实的被她脱掉衬衫,没有继续的动作。
咬住男人胸前的敏感,这回换江织缨来撩拨他的欲望。
“哼嗯!”闷哼一声,危嶙压抑着。
江织缨摸索着他的腰,去找腰带的一头,抖着手艰难的扯开他的裤子,腿勾着他精壮的腰身摩擦着。
明明已然硬的充血,危嶙还是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你……”江织缨哑声,舔了舔唇,瘪着嘴委屈道,“嫌弃我了吧?”
危嶙皱眉,捏了捏她的脸,生气地说:“没有,胡说什幺呢!”
江织缨扭头,放下环着他腰的腿,推了推他,“你走吧。”她都这幺主动了,还能说什幺呢。
不知道自己一个恶作剧就让她能这样患得患失,危嶙有些恨自己太不顾她的感受。
一把抓住准备落跑的小家伙儿,翻身而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危嶙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柔声道:“不是你刚才要和我‘分清楚’的嘛,现在还要来怪我?不讲道理!”
想到刚才男人说的‘一人’梗,江织缨立马被臊的耳根发烫,气鼓鼓的去咬他的肩膀。
“嘶!”
危嶙吸了口冷气,紧绷的神经再也不能控制。含住她的耳垂,擡起两条修长的双腿搭在腰上,身下蓄势的粗长破开阻碍,挺进诱人的洞穴。
辗转缠绵的凉夜在早春清寒的晨露中落幕。
第二日下午又和丹尼聊了些相关治疗方案的问题,两人也不能再过多逗留,赶着次日的早班机飞回了A市。
江母被顺利安排进了美国相关医院进行治疗,江织缨悬着的一颗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危嶙隔几天就会和丹尼进行视频通话,确保江织缨在国内随时了解母亲的病情动向。
灵风战队顺利打进了决赛,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役,队员们精神都很亢奋,觉得距离三冠又近了一步。
一切都在这个春天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江织缨觉得,是这幺久违的安心。
(弟:o(╥﹏╥)o我想出场! 饺:(o´ω`o)و ojbk!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