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控制不住自己向钢笔伸出了罪恶的手。她没有像想象中被一根钢笔后入,虽然想要还是有些害怕,翻回身直起上身,双腿越过桌子分开踩在对面的会客椅背上,花穴大大咧咧地正对着办公室门打开。
她没有直接将钢笔插进花穴,而是张嘴含了进去。那样的冷硬令人害怕,即使不能被她的柔情含成绕指柔也好过残酷地直接捅开。
一想到这是容丞平时所用的笔,她的舌头就情不自禁地抚弄起来,就好像插在她嘴里的不是一根钢笔而是容丞修长的手指或是粗长热胀的性器。她热情地吸允钢笔,直到花穴难耐地收缩,那胀痛才将她唤醒。
笙笙依依不舍地将钢笔从口中拿出,舌头还伸出口腔将它从上到下留恋地舔舐了几遍。在花穴抱怨地发出“咕叽”水声时才将钢笔从尾部插进了花穴中。她给钢笔预热得很好,没有了想象中可怕的冰凉却仍有那种毫不留情的硬度。她的臀部下压抵住桌面,让自己的花穴内壁在挤压下重重地和钢笔摩擦起来。那剧烈火花爽得她头皮发麻,在手不断捏着钢笔进出的同时腰也像男人操她时那样大力地前后挺动。
分不清是钢笔在干她还是她在强奸一根钢笔,哦,不对,这不是钢笔,这是容丞啊,那个冷漠的对她不屑一顾的让她求而不得的容丞啊。这是他在自己身上游走又逃离的手指,是他对着她高耸起来却临门不入的性器。他不愿意又怎样呢,还不是被她强行吃进了身体。
笙笙这样阿Q式精神胜利地想着,欲火就燃得越发旺盛了,那点温吞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想象中原本可怕的刺激开始变得异常诱人,她拔出了钢笔,绞紧的穴肉被带得外翻,有种拉扯的快感。
钢笔露在外面的笔帽已经回复冰冷干涩,笙笙调转钢笔,将笔帽部分对准了穴口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笔帽处为了夹在衬衫衣兜里有设计一条凸起的金属夹,当钢笔插入花穴,那凸起就一路在花穴内壁上摩擦,有种尖锐的疼但更多的是爽。更别提,因为笔帽没有润滑,干涩、冰凉地擦过花穴口带动一腔媚肉,那剧烈的摩擦、猛烈的刺激,她瞬间就如同幻想中的自己一般抵达了高潮。
“嗯……嗯!唔啊——”就在笙笙仰起脖子,双腿用力分到最开,手抖动着钢笔顶进最深处,花穴避开钢笔的堵隔艰难地喷涌出大股花液之时,办公室门开了。
容丞一推开门,就闻见了熟悉的情欲味道,再听那一声绕梁三日的呻吟,还没看清室内的情形,身体就自发关上了门锁住春光,将身后喋喋不休的小助理关在门外。
他擡眼就看见大小姐眯着双眼,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穿着他的外套,对着他大张双腿,手捏着他的钢笔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自渎,完全是一幅痴女的样子。难道是又中药了吗?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里是笙氏总部,能在这里给笙笙大小姐下药的人是不存在的。所以……
容丞面色平静地走到会客椅前,提起笙笙的一条腿,通过后再放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了她两腿间的会客椅上。
作者有话说:
最近都好忙,扣扣索索地写出了今日份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