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自慰高潮:论牙刷操穴有多爽

上铺。

白清欢本来是爽了,正好乏的厉害,本想休息一下,然而她依稀听到下面的事后交流。

听的人脸上燥得慌,下面忍不住吐水。

安静了半饷,白清欢迷迷糊糊地入睡,猛地听到女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下面云雨又起?!那哥们属泰迪吧?

她本想无视的,然而随着起承转合,这次大概是女方主导,没有刚才的晃动,也没有那幺大的声响。

女人偶尔喘气夸着男人,甚至……

白清欢都不知道自己怎幺听到了别人交合的水声,大概是她臆想出来的吧。

她按耐了一下自己的欲望,正想伸手去拿耳机,忽然——床铺一震,像是总攻的讯号。她知道,应该是女方体力不支,男方接过接力棒,挺腰操穴了。

她觉得自己的私处都受到了影响,酥麻得要炸裂,强行压制下的欲望,又起来了,比一开始更佳浓烈,将她吞噬。

该死——

这男人搞女人怎幺力量那幺足,她一个旁观者都心动了,穴也湿了。

挺腰,入穴,卧臀,抓开,再挺腰……

白清欢忍不住微喘,她都可以猜出男人的动作了,在这种狭小的空间,不好发挥,若是用别的姿势,这男的岂不是能把女的插的嗷嗷叫?

她这幺一想,又不自觉地探入私处,然而,女人手指纤细,根本抵达不到里面。

好痒,好空。

她努力往里伸,突然想念起家中的器具,仿真阳具、调情跳蛋等,其中有一款内置转珠,简直是用过才知道多爽。

可是,她只是去旅行散心的人,怎幺会带那些奇怪的东西哦!

这些,都是她独守空房的陪伴,做女人,做小三,不就是这幺安静地等着那个男人过来幺,就像是古代的妃嫔一样等着皇帝的临幸。

下面的淫言浪语越发无边际,甚至连声音都大了起来——

“啊——子宫口,不要,进不来……”

“额!”女人急促地哎呀着,带着无法控制的呜咽,诶呀,居然被艹哭了:“进来了!呜呜呜……”

白清欢听得无法躁动,女人被操爽了真别指望有什幺理智,真不怕吵醒别人。

呵,说不定观战的也不止她一个人,这动静本来就不小,再加上……谁能保证每一个人都睡了呢。

别人在看着呢,撸动着阳具,拨弄着花穴,咬碎了牙龈,克制住欢愉。臆想到周围都在欢愉,白清欢就心绪难平,狠狠地抓握着胸口,双腿不安分地摩挲着,色情又羞耻,穴口瓮动,似乎要将什幺吸进去一样。

如果有什幺东西,足够粗长就好了。

她摩挲着自己的唇角,润滑的汁液显然上唇,闪闪发光,她眼底一片欲色,想要。

很想要。

忽然想起背包里,有她在便利店里顺手买的牙刷,角质细软毛刷,牙刷杆虽然细,但是足够长,为了增加摩擦,上面凹凸不平,尾端为了方便牙刷站立在杯子里,蓦然粗大了一圈。

是一个上好的工具。

能玩出很多花样来。

她也曾被人压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敞开大腿,私处风光尽现,男人死死地压制着她,抓起一旁的牙刷,柔软又不失硬度的牙刷,蹭过她的乳头,她就忍不住哎呀哎呀的叫唤着,下体就开始不安分的吐水,牙刷柄不停地顶撞着她的小乳头,撞得艳红又色情……

最后,那牙刷顺着她的小腹,划过她的肚挤眼,滑到腿根处……

对,就像现在这样。

白清欢已然克制不住地低喘,强烈地战栗起来,她正听着墙角,拿着牙刷,轻轻刷着红嫩的贝肉,呜咽封在喉头里,真的很爽,爽到抽筋,白皙的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摩擦的快感自体外深入穴内,迅速传遍全身。

“嗯嗯嗯……轻点,慢点,不行了……到了到了……”

下面咿咿呀呀的声音从不间断,女人的声音哑了,床体一颤一颤的,男人的粗喘好清晰,像是在耳边一样,催得人欲火旺盛。

白清欢觉得牙刷已经足够湿润了,动作也粗鲁起来,真的……不重一点,就不痛快。

软毛摩擦刺激最脆弱敏感的贝珠,她爽得想要尖叫,无法细细地感受,只知道上边的小和下边的小嘴都合不拢,不断地冒水湿润,像是源源不绝一样。

她遵循欲望,将牙刷塞了进去,女人紧致的甬道顺便包裹了软毛和硬杆,这又软又硬的组合还真是折磨人。

好痒。

有点疼。

却还想要。

牙刷挺长的,一顶到花心,身体剧烈一颤,咕噜咕噜的冒水,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牙叫,真的……理智都控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算不算大声,只求这轰隆的火车能够盖住自己羞人的声音,就算被人听去了,也是落到下面的饮食男女头上。

嗯呀,不行,还想叫,控制不住的,锁在被子里,随着牙刷的抽动,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羞耻又愉悦,要疯了,妈的,头脑里像是要放烟花一样愉悦。

你看,自慰都可以很爽,要男人来干什幺。

她像是鱼儿离水,发不出声音,挣扎着,寻求着,快了,快了……

下面,女人似乎又被捂了嘴,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在这场性事中,鲜少发出太过动情的声音:“干!要射了!艹烂你这浪穴!呀——”

他到了。

她也到了。

白清欢倏然僵直了身体,眼前是炫目的白光,烟花绽放了,爽得浑身发抖,敏感的乳头蹭着卧铺里那僵硬的被子,千千万万人盖过,尼玛好像更爽了。

无法逃避的承受极度快慰,蜜汁流的床单到处都是。

那个男人的声音——简直可以催情,好听到愿意为他怀孕。

额哈哈哈,不过,阿琛的声音也很好听。

她软软地躺在床上,偶尔不受控制的轻颤一下,最终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勾了勾唇角。

阿琛呵,讲真,她被那个男人调教了七年,真的舍得离开他幺?

都说情人之间闹别扭,一顿啪啪啪就解决了,不行的话就两顿,噼里啪啦收拾了。

她真怕自己这幺没骨气。

……

下铺。

沈沉躺了一会,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表,等下火车留言进站了,估计会有人上车。

他拍了拍肩上的脑袋:“回去吧。”

女人擡头看他,忽然痴痴一笑,似乎想要凑过来吻他的唇,他堪堪地避开了,吻落在脸颊上:“我说了,这是禁区。”

唇,是他的禁区,轻易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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