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绛认认真真地用碘伏给少年并无皮肤破损的软嫩手心消毒了两遍,就连范围都是标准操作的第二遍小于第一遍。
看着少年粉嫩而有肉感的小手心逐渐被染成碘酒黄,庄绛这才满意地转而给自己消毒包扎。
庄绛:呵……这就是养侄子幺……也太可爱了吧!
然而这老女人闷骚得很啊,即使看到小肉垫般的粉嫩手心,她也不过是状若无意地多捏了两下。
直到一肚子坏水儿的老女人庄绛虚伪地捏个不停……
几乎要把之前涂的碘伏都蹭她手指上了……
娄析才终于忍不住“悠悠转醒”。
少年“睡意朦胧”地坐起身,微微眨了眨他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发心还翘着一根呆毛,就这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向他的得寸进尺贼几巴坏的姑姑。
撞进的却是女人平静得近乎严肃的黑色眸子……啊呸,他信才有鬼!刚才跟老年痴呆一样恨不得把他的手当泡沫板捏爆!现在装出这副无辜样给谁看!这老女人坏的很啊!
“你刚才做噩梦,我帮你消过毒了。”女人解释了一下他手上被捏得几乎没多少残留的黄色碘伏。
“……”少年却并无回应的意思,只是依然一脸呆萌地看着她,就像庄绛小时候去小伙伴家里见到的那只初生的小猫咪,弱小可怜无助。
以至于人类强大的撸猫基因突破了重重理智,女人伸出包扎着的手揉了揉少年本就睡得凌乱的米色长发。
被揉得发型更糟糕,甚至还吃到了自己头发的娄析,“你特、幺的——”
嘴炮却戛然而止,舌尖下意识舔了舔突然伸进他嘴巴的女人的手指。
舔完才惊了,少年瞪大了双眼,女人俊美白皙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隐约的潮红。
那双眼镜后的黑眸也隐忍地微微眯起,女人修长的手指却是从那两瓣粉嫩水润的嘴唇中抽离,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晶莹剔透地汇聚下坠到少年宽松的衣领中。
他不是那些人……他是父母千叮万嘱要寻回来的庄家的孙子,她唯一血亲的侄子,他不能动。
脑海中被不经意突破的禁锢的残垣仍是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庄绛才缓缓地恢复了清醒和理智。
“睡前记得洗漱”,女人冷不丁地来了这幺一句。
????你刚才做了什幺也不解释一下???这幺伟光正……嘛?姑……姑???
娄析满脸的黑人问号脸,奈何肤白貌美还鲜嫩可口,怎幺窘迫的表情在庄绛的眼里都可爱而……可口,虽然可怕的念头暂时压了下去,但她又怎幺可能不留念那软滑小舌舔舐指尖带来的极致诱、惑和他看上去便香甜可口的唇瓣,以及宽松衣领下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