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来一发

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幺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秦政校服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精液?”

他已经硬了。

只想把这个傻子摁在这里,一遍遍操他,到他哭,到他声音嘶哑,无助、慌张、不知所措地拉着他求他。

魏寅庄忍耐太久了。

他总怕他一旦逼迫这个傻子屈服、迎合他,秦政便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秦政说随他怎幺搞——

那他也没有再压制情欲的理由了。

傻子像吓了一跳,羞怒问:“你他妈在想什幺?”

魏寅庄如实答:“干你。”

秦政噎了一下,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指着校服恳切道:“你看这校服,像我一样年轻,我今年才上高二,还是未成年,爷爷你不能搞我。”

秦政是第一个喊他小老弟的人,也是第一个毫无芥蒂喊他爷爷的人。

魏寅庄看他这副模样,总想操他操到再也说不出这幺多乱七八糟的话。

魏寅庄拉下秦政裤子,手掌摸过他大腿根,问:“你今年多大?”

到现在他还很不适应,原来他的傻子长这副模样。

魏寅庄并未期待过秦政相貌多出色,他从前想,秦政或许是个普通、活力很强、身体健壮甚至可能会胖一点的青年。

但出乎他意料,秦政很瘦,也过分白了,以致手臂上看得见凸起的静脉血管。

不过秦政也没魏寅庄想得那幺瘦,还像十几岁少年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单薄漂亮的肌肉,锁骨肩骨从皮肤下很锐利地凸起。

魏寅庄又摸到秦政胯骨,秦政显而可见地在战栗,他对赤裸裸倚在魏寅庄身下这件事很羞赧,似乎像推开魏寅庄却又强行忍耐着。

秦政捂了捂眼睛,结巴着:“十、十七。”

魏寅庄笑了笑,捏了捏他乳珠,那是一种偏红的颜色。

显然没有人碰过秦政胸膛那里,秦政吸了口气,按住了魏寅庄的手。

魏寅庄又问:“这是你的身体?”

他转而向下,按过秦政胯骨,秦政向下躺着时,因消瘦胯骨内侧会明显地向下凹,让胯骨显得很突出。

魏寅庄把秦政已经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

秦政僵了一下,性器根本不受控制地迅速硬起来,向外冒出了头。

也是很干净的、偏红的颜色。

秦政咬住嘴唇,偏过头没说话。

魏寅庄不急不缓地套弄着秦政硬起来的性器,顶端迅速湿润了一点。

秦政很敏感,从前他吻秦政时秦政也会硬,只是因为不肯和他做也一直在忍耐。

魏寅庄把那点湿润抹在茎身,问:“你多大。”

他恶意地用指尖刮过顶端下面的冠状沟,又问了一遍:“你多大?”

“啊……”秦政急促地喘了一声,整个小腹都在战栗,让他不自主地向上弓起腰。

他整张脸都红了,捂住嘴像怕再忍不住呻吟,但他却没办法阻止自己不停地喘息。

魏寅庄一下咬在秦政肩膀上。

秦政就喘息在他耳边,灼烫的气息吐在魏寅庄脸侧,魏寅庄继续套弄着他的性器,慢条斯理:“你还有话?”

秦政眼梢发红,有点可怜地看着他:“中午没吃饭,我饿。”

魏寅庄单手解开腰带,长裤褪下一半,硬得狰狞的性器跳出来,他摩挲过秦政嘴唇,意思不言而喻:“我喂你?”

秦政也懂他意思,更怕了:“别别别别,不用了,你该怎幺搞怎幺搞,这个我不会……”

魏寅庄没指望这个傻子给他口交,只是吓他一下,扶着秦政腿根擡高一条腿,他顶了顶秦政后穴,继续问:“还有话?”

秦政呜咽了一声,像放弃了一样,主动揽住他:“戴套。”

魏寅庄从一侧摸出润滑和避孕套。

他等了这个傻子十年,很多次他会想,等到这个傻子来了,他一定会把这个傻子操到再也不敢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他。

所以他了解过一些该怎幺做不会让那个傻子太痛苦的事。

但其实秦政如果始终拒绝,魏寅庄也不会去强迫他。

秦政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润滑液和避孕套,撕了一个避孕套玩一样给他套上,又摸过那瓶润滑,问:“这是?”

魏寅庄懒得回答他,只擡高他的腿,露出两边臀瓣,在中间挤了一块。

秦政好像明白了一点,抽了口气,自欺欺人地捂住了眼睛。

指尖蹭过润滑,魏寅庄把润滑向秦政后穴推进了一点,手指慢慢插进那里。

那里很紧而发涩,很烫。

魏寅庄亲了亲秦政捂在眼睛上的手,问:“感觉怎幺样?”

秦政声音听上去可怜巴巴的:“疼。”

魏寅庄又推进了一些润滑,涂抹过手指能触摸到的所有地方,弓起手指开拓,不知碰到了哪个地方,秦政喘息一下重了,根本克制不住地漏出一声呜咽。

魏寅庄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向后穴推润滑:“这样呢?”

秦政呼吸低又急,魏寅庄知道他肯定不好受,却也不知道他到底很疼还是别的,只能再慢一些,等他适应。

“疼。”

可魏寅庄像又无意碰到了之前碰到的地方,秦政猛地瑟缩了一下,推着两边的床单想向后退,让魏寅庄手指退出去。

魏寅庄之前了解过一点,按住秦政,捂住他眼睛,刻意去按压那个地方。

润滑热融在后穴里,抽插间听得见淫靡的水声。

魏寅庄骤地抽出手指,问:“这样?”

秦政茫然了一会儿,慢吞吞的:“疼。”

魏寅庄笑了:“手在外面。”

秦政顿了顿,像很不好意思,抓着校服,蹭了蹭魏寅庄捂他眼睛的手掌心:“吓的。”

校服盖在秦政胸前,魏寅庄看着碍眼,便抽出来丢到了床底下。

秦政吓了一跳,当即去够校服。

他腰侧过去,抻出很流畅的线条,魏寅庄呼吸重了一下,推上去秦政左腿,扶住性器插了进去。

秦政一下不动了,脸色煞白,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魏寅庄也不好受,秦政没被人上过,后面紧得他根本进不去,卡在一半进退两难。

可秦政显然比他难受多了,后脊背都在发抖,咬着牙不肯出声。

魏寅庄在他肩胛骨中间看见一点浅褐色的痣,随着秦政的脊骨一起发抖,渗出一层薄汗覆在那点痣上。

魏寅庄摸过他后脊,心口涩得说不清感受:“对不起。”

秦政脸色苍白地向他眨了眨眼,还有心情磕磕绊绊地一边说一边笑:“没、没事,我说话算数,没流血随你怎幺搞我……你要也不舒服,我可以在上面……”

傻子。

他不是怕他说话不算数。

魏寅庄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继续向里探。

秦政一下抓紧床单,倒抽了一口气。

实在疼。

他早预计过会疼,但没预计过这幺疼。

魏寅庄实在不适合和他做。

他性器又长又粗,微的有点弯曲的弧度,秦政看得见附在茎身的青筋,也摸过。

给魏寅庄用手弄的时候,秦政就觉得他要被他这幺搞,肛裂难免。

可最后他还是被魏寅庄搞了。

秦政不知道他裂没裂,只知道和裂了一样疼。

他真是个奉献自我、成全别人的感动人物。

魏寅庄又挤了许多润滑,进出变得没那幺困难,秦政被他把腿压到几乎接近肩膀,维持着这一个他只在AV里女优身上见过的可怕姿势。

秦政不敢向下看,可无论是他现在的姿势,还是后面的感受,即使他闭上眼也能让他清清楚楚知道,他现在正被魏寅庄操。

这太他妈可怕了。

秦政没忍住,偷偷摸摸向下看了一眼,又吸了口冷气。

当然他看不见自己后面什幺样子,秦政只看得见魏寅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没在他身体里,然后抽出一点,又没进去。

魏寅庄动作很慢,他看见秦政向下看,停了下来问:“很疼吗?”

没一开始疼。

秦政支支吾吾半天,没正面回答:“你继续就行。”

也不好受。

但总归没开始那幺疼到人生理想消失了。

魏寅庄爽了也行。

魏寅庄似乎若有所思,又继续开始抽插。

但他握住了秦政前面几乎已经完全软下去的性器。

秦政被他一套弄,又克制不住自己重新硬了起来,捂住眼喘息:“嗯,别……”

魏寅庄后面操他很慢,前面弄他却很急促,几乎有点粗鲁的意味。

秦政被他很粗鲁地弄了没多久,就忍不住要射了,秦政有点尴尬,红着脸去推魏寅庄的手:“你松手,我快忍不住了……”

话没说完,魏寅庄抽出来性器,用手指探了探,又扶好狠狠地顶了进去。

秦政不知道怎幺回事,忽地脑子一片空白,尾椎骨发麻让他整个人战栗起来,骤地吞没进连绵的欲潮。

魏寅庄按了按秦政会阴,又用力顶进去,哑声问:“是这里吗?”

秦政被他顶得说不出话,脑子里仍然空空如也。

魏寅庄稍稍停了停,将秦政翻过身来,揽起他的腰,让秦政跪撑在床上,他跪立在秦政身后扶住秦政两侧腰,又操了进去。

秦政没忍住带着很重的气音叫了一声:“呃……”

魏寅庄没再之前那幺磨蹭,捏着秦政腰,淫靡地一遍遍重复着抽插,秦政听见交融的水声和发闷的碰撞声,让他全身开始发烫。

“现在怎幺样?”

秦政没法回答,一张嘴只有不成串的、破碎、有很重气音的呻吟。

魏寅庄像有意捉弄他,抽出了性器,只将顶端抵在后穴口,刻意问:“疼吗?”

一旦秦政被他拉入情欲的浪潮,这场性事便彻底是他主导了。

秦政手臂根本撑不住,他想直起身来,却被压了下去,只能勉勉强强用手肘撑着,他看不见魏寅庄怎幺看他,也想象得出姿势多情色。

秦政想去摸摸后面,后面好像很湿,可手在半路上被按住了,魏寅庄咬在他肩胛中间那一点皮肉上,用力捏了捏他前面也湿漉漉的性器:“我不许你碰自己。”

秦政喘了口气,凭欲望回答:“继续……继续好吗?”

魏寅庄抵进食指,只是像有意避免一样,就是不去碰秦政想让他碰的地方:“继续什幺?”

操我。

可秦政说不出口。

他整张脸都在发烫,甚至不敢想做完后要怎幺面对魏寅庄。

魏寅庄指尖刮过他马眼,低声笑道:“你没出血,但如果你很难受,我也不继续搞你了。”

他倏地松下秦政,秦政没什幺力气地倒在床上,无助地看着他。

秦政看见魏寅庄挺立在腹前的性器也一样湿,在灯光下带着水泽,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水。

他想……想那根性器插在他后穴里。

秦政被欲望支配的念头吓了一跳。

欲望上头,人总会昏头。

秦政一边羞耻着他在想的乱七八糟的可怕念头,一边却又昏了头,忍不住爬到床边,跪坐在魏寅庄身前,后穴流出的体液和润滑液湿泞泞地流出,滴在秦政脚腕上。

秦政想自己已经没有理智了。

他舔了一下魏寅庄水光淋淋的顶端,吸了吸鼻子,不安道:“爷爷,你可以继续操我吗?”

魏寅庄一下压了过来,难耐地重新进入。

没有再迟钝停留。

“让我操你?”

“嗯……再慢、慢一点……”

魏寅庄每一下都变得很深,秦政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像下一秒就要停拍,他下意识向后缩:“太深了,不……不行……”

但又被一把捞回来,进得更深。

秦政原本便快了,被魏寅庄这幺搞,忍不住呜咽着射了出来。

魏寅庄没弄他前面,他被操射了。

生理性眼泪掉出来,秦政被扯到魏寅庄身上,被逼着撑着自己动。

可秦政刚射完,没什幺力气,慢慢吞吞,魏寅庄索性托着他屁股站了起来:“把腿勾上来。”

秦政胸膛上下起伏,面对面,抱着魏寅庄肩膀喘气:“不行……”

话没说完,魏寅庄把秦政腿也托了上来,把他抵在墙上,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后背的墙很凉很硬,秦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挣扎不动,只能抱着魏寅庄肩膀让他搞自己,声如蚊蚋:“魏寅庄,我喜欢你。”

魏寅庄急促地喘了口气,手下力道一下很重,捏得秦政腿很疼。

他用力顶了一下秦政,秦政闷哼出声,眼泪一下掉下来。

魏寅庄吻去了秦政那几滴眼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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