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春光明媚,源氏作为大家族,向来不吝啬于庭院的风景装饰。那些楼台水榭、笔挺生长着的各色花树是耗费了大量黄金建造的,在辉光下正生机勃勃地摇曳着自己的花枝。
源满仲的胸膛紧紧贴着怀中少女的背脊,宽厚的大手覆盖在那白皙娇嫩的柔荑上,如凝脂般细腻的触感就像是莹润的玉石一样,让源满仲心猿意马。
他的鼻尖嗅到了少女独有的幽香、像是樱花般恬静、又像是桃花般香甜,一缕一缕地钻入源满仲的心脏上,像是一只小小的羽毛,似有若无地骚动着他的身体深处。
明明已经不是会被女人和情欲轻易撩动的毛头小子了,源满仲却是在这样简单的碰触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和期待。
源满仲的下巴轻轻抵着晴明的头旋,结实的手臂和怀中少女纤细的手腕贴在一起。
他的眼瞳幽深,即便脑海中已经把怀中的少女那端庄的狩衣彻底扒下,将她按在案几上狠狠地侵犯着,源满仲的声音却依然是温和而循循善诱的,就如同一个过于负责的老师,教导着自己心爱的弟子该如何画出威力巨大的符咒。
“对,就是这样,感受着我的手的轨迹,然后顺着这股力画下来。”源满仲可以给安倍晴明自己画出的符箓让她临摹,以晴明的天资,只需要细细临摹几枚符咒,恐怕就可以完美地照着画出来了。
但是源满仲没有选择这样令他省时省力的方式,反倒是借口让安倍晴明感受着画符箓时的力道和轻重,将自己宽厚精壮的身躯贴在了晴明的背脊上,将少女圈在了自己的怀中,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画符。
安倍晴明并没有发现看似正襟危坐、悉心教导着她的源满仲大人此刻正如何下流地意淫着自己光着身体被他侵犯的画面,她全神贯注地将目光聚集在自己面前的笔和白纸上,正随着源满仲握住她的手而轻轻画出一个又一个流畅的符号。
“成功了!”安倍晴明发出了小小的欢呼声,她虽然早慧,但毕竟还是个尚未着裳的少女。
在成功攻克下这个就连在阴阳寮沉浮了数十年的阴阳师也不一定能够掌握的符箓画法后,她难掩自己的欣喜,回头朝细致耐心,并且毫无保留教导着自己的老师,扬起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源满仲一直在盯着怀中的少女,他看到了晴明那头飘逸柔顺的长发,也看到了掩藏在那如瀑长发下柔软修长的脖颈,就像是白鹤一样优雅——
并且引人生出恶念。
当然,这个被引出恶念的‘人’,除了在场的源满仲再无他者。
在看着安倍晴明那一截柔嫩的脖颈和可爱白皙的耳尖时,源满仲心中却是在想,如果将晴明那白到透明的耳尖含入口中,是不是会被他口腔的高热染成鲜红色?
而源满仲会温柔至极地用舌头侵入那可爱的耳郭,从那柔嫩的耳垂,再到隆起的耳屏,还有那细长的耳道,全部不落地舔弄个遍,让晴明瑟缩在他的怀中,颤抖着揪紧他胸口的衣襟,发出如同小兽般呜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