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了晚自习,赵倾跟住校的陈智他们在教学楼下道别,一个人往校门口方向走去,突然感觉有些口渴,折返打算去最近的小卖铺买瓶水。
他向来听觉敏锐,若隐若现听到校前大道旁的长廊花架后边传来女生的细微喘息声。
继续往回走,清楚看到一个高个子男生将一个女生压在白色廊柱上。
赵倾不由有点佩服这位男同学的嚣张,虽说他们附中是全封闭寄宿式学校,只有极少走读生,晚自习后校前大道人很少,但校领导还是会偶尔突击夜巡,这哥们不仅猴急还胆肥。
赵倾好奇这位嚣张男同学是谁,几步走上前,打算看个究竟。
他这一看不得了,发现男同学竟然是高三学长白绪风,他们俩还挺熟,毕竟白绪风是前任篮球校队队长,而他是现任,两人时常在球场切磋球技。
虽然赵倾不关注八卦,但他知道白绪风没有女朋友,而且没有暧昧对象,甚至还被全校私下公认作是gay。
还没等他消化白绪风喜欢女人的这个事实,他就在下一瞬,心脏接受了一万点暴击。
那个被白绪风压在身下强吻的女生,竟是他早上扬言要让她做他女朋友的林晚空。
眼前的香艳画面,不能称之为强吻,此刻林晚空正热烈回吻着白绪风,主动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贪恋吮吸着白绪风的舌头。
闭着眼睛的她,清纯的脸庞上交杂着情欲,刺目得让“观赏”这一幕的赵倾红了眼,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崩塌,绝望和愤怒紧紧攫住他。
他像是有受虐倾向般,并未将眼睛移开,僵在原地一瞬不瞬紧盯一对男女忘情接吻。
林晚空有些缺氧喘不上气,察觉到的白绪风,体贴的将舌头暂时从她口中抽出,骨节分明的左手伸进她的校服下摆。
现在是二月天,北方的天气还是相当冷。
林晚空里面套了黑色厚毛衣,随着白绪风将毛衣下摆微微往上卷起,她冷得瑟缩,本能靠近热源,裸露在外的细腰,紧紧贴上白绪风的身体。
赵倾眼睁睁目睹白绪风的性器将宽松的牛仔裤裤裆顶起,鼓囊囊一大团直接抵在林晚空的私处。
林晚空不知羞耻的主动往上蹭,此时她也补充足了氧气,略显稚气的脸庞流淌着欲念。
她半眯着桃花眼去舔白绪风的喉结,小声放荡呻吟,一只手伸进白绪风的外套里,另一只手摸上白绪风被牛仔裤包裹的昂扬性器,手法老练的揉搓着,白绪风舒爽的压抑闷哼。
在那一瞬间,赵倾下体徒然苏醒,恍惚间以为林晚空手中揉搓的是他的性器。察觉到自己的无意识勃起,他暗骂:操他妈的,真是个荡妇淫娃。
隐隐感觉龟头有液体渗出,赵倾狼狈难掩,趁着夜色深沉,路灯光线昏暗,提快脚步离开这糜烂之地。
他跌到谷底的空洞心情,与得不到纾解的兴奋欲望呈现极端。
第一次有好感的女生,竟是披着清纯皮囊的淫娃。呵呵,这哪是兔子精,狐狸精都不一定有她厉害,就连白绪风那样的人,都能被她勾的失魂丧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