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黑暗的房间内若不是落地窗外,映照进来的月色,几乎看不清房内的事物。
透过皎洁的月光,隐约可见这是一间宽敞整洁的办公地点,墙壁周围立着层层书架,只有正对房门背对落地窗的方位,摆放着一架奢华沉重的书桌。
古怪的是,背对窗边的椅位本该只有一个,但此时却有两个座椅,一左一右,左边正对着右边,而右边的座椅却正对着月光如水的窗外。
仔细看过去,可以明显的感觉左边的座椅正在乱晃。
“外面的都清干净了。”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时,右边的座椅慢慢转了过来,正对左边的座椅,准确来说,是座椅上面的人。
姣美的月光洒在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上,粗犷的面孔因月色显得冰冷而隐秘。
“你还不肯说吗?”他开口问着对面满肚肥肠的中年男子。
月光皎洁,仔细一看,左边椅上的正是那位富商,此时的他被缠绑在座椅动弹不得,满脸的惊惧害怕,肥胖的身躯因为恐惧而抖个不停。
他颤巍巍地答道,“我、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男人也没再追问,带着手套的手指只是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匕首,面无表情的插进了富商的大腿。
“啊——”冰凉的刀身没入一半,富商疼的直打哆嗦,惨叫连连,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救命……救命……”
可惜,没人能救了他。
对耳边的噪音充耳不闻,他利落的拔出刀,用富商身上正穿着的丝绸睡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沾血的冰凉刀身。
男人没有看他,一点一点的擦净血迹,“在哪?”
“我真、真的不知道啊…”富商抖着厚唇,左腿上的刀口正源源不断的冒着鲜血,滴落在地逐渐形成一滩血坑,他恐惧瞪着眼前冷漠的男人,狼狈的求饶着,“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什幺都没说,警方那里我什幺也没说、”
“你倒是想说。”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只不过,我们快了你一步,在警方来之前先封了你的口。”
男人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他越加感到恐怖,心惊肉跳的看着他,“不、不、警方找过我,可是、我什幺都没有说,什幺也没说…”
“哦?这幺听话。”男人面不改色,逐渐失了耐性,“账本在哪?”
富商脸上的肥肉一跳,“账本被我的上家拿走了。”
男人带着手套的指端划过锋利的刀口,看了他一眼,手腕施力的整个刺穿富商的右腿,半寸的刀尖上流着血液,缓缓滴落在地。
富商的再次惨声哀嚎,惹得坐在一旁的娇艳女子皱了皱眉。
“说。”
腿上的短刀穿透了大腿,强烈的痛感几乎让他昏了过去。可男人却没机会,他毫不留情的握着刀柄,在满是肥肉的腿上转动着匕首。
刺耳尖锐的哀嚎声起伏不断,慢慢地变得微弱,右腿上早已血肉模糊不清。
即使如此,他并未被男人伤及要害,不得不活生生的遭受着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