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是灼热的温度,因为姿势原因刚好托住了沉甸甸的卵袋,分量不轻,同样,存在感十足。
时柒被完全藏住的脸热量攀升,分不清是狭隘中空气太过稀薄,还是这情景太过羞耻,亦或者,两者都有。
她往回仰了仰,想要抽回她的手,却被秦司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的,性器。
雄大气昂的性器。
时柒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她往回稍退,和口腔里的乳头分离,小口小口呼吸着求饶:“秦司,我错了,放开,放开我好不好,会来人的。”
她每说一个字都要喷洒出温热的气息,不同的触感却带出一样的酥麻。
不过几秒,秦司的肉刃又涨大了几分,几乎无法一手掌握。
时柒快哭了,此时的她,深刻感受到了一句至理名言。
不作死就不会死。
懊悔将固执吞噬殆尽,她小脑袋往下拱啊拱,小猫似的试图直接出去。
但秦司没有让她如愿。
站立的位置骤然转变,她被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他身影之下,柔弱娇小。
他们选的通道偏僻,又处于监控的死角,被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秦司没有点明,他在女孩紧张的情绪之中低声开口,引的胸腔震动,说不出的性感:“它大吗?”
大?
什幺大?
时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说的是什幺,她喉咙哽了哽,指尖发颤,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也并不在意,平稳和缓的声音不疾不徐:“它还会变得更大。”
大掌引导着小手揉捏,惹得巨物兴奋的跳动,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它的活跃。
时柒觉得她的脸可以煎鸡蛋了。
为,为什幺,秦司会做这样的事。
她咬着下唇,手足无措。
秦司的声音还在继续:“你刚刚的行为是一种挑逗,人都是冲动的,特别是被激起欲望的男人。”
“有时候,他们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所以,不要轻易去惹一个男人。”
尾音带了些许无奈,他将禁锢的力道放松。
时柒赶紧收回了爪子,手忙脚乱的钻了出来。
她弯腰把秦司乱糟糟的衣服整理整齐,规规矩矩的鞠了个躬,认真道歉:“秦司,对不起。”
是她没有把事情考虑周全。
顿了顿,她强忍着眼里的涩意,偷偷瞄了一眼鼓鼓的那处,闷闷的,带了哭腔:“你,你那儿没事吧。”
秦司沉默,心尖莫名一滞。
他似乎吓到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