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联邦影视界一年一度的晚宴,所有在影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参加。
泰初作为一个不知名的软色情小演员,本来是没有机会出席的,谁知道她的老板的老板,集团总裁陆建华授意要她出席,她也只好从命了。
前半部分是晚餐,每张圆桌上坐的都是地位相似的人,业界的几个大佬坐一桌,次等重要的人物坐了好几张,剩下的是各种演员明星,有红的也有不红的。
她这一桌上坐的都是没什幺名气的人物,她很好奇的向他们打听,结果在座的几个女人都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与老板关系匪浅,一副趾高气扬、马上就要飞上枝头的架势。
仅有的两个男人一个一看就是受,另一个似乎是家室很好不用潜规则的,所以没演过任何她听过的剧。
“所以你是谁的情人啊?”一个小明星笑着问,刚落座几个人就亮出了自己跟的大佬互相比较。
“我。。我谁的情人也不是。。。”女孩有些脸红。
“呵,怎幺着?还不好意思吗?”
“不是,我确实没有靠山。。。”她有点结巴地回答。
“嗯,我来分析下,你们集团的老板是陆建华,但你肯定抓不到他这样的人物,所以,是余胜男?”一帮人哄笑起来。
余胜男是女孩公司的老总,女强人一个,年近四十仍然未婚,虽然她干练精明,但打扮却很女性化,不太像个会喜欢女人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女人们仍然从她嘴里套不出话来,索性转移了话题,开始聊美容和奢侈品。
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插不上话,只好跟身旁的大男孩聊起来。
男孩叫程关旭,一看就是从家世良好、从小受到保护的那种,和他有一搭没有搭的聊了半天户,大概听出他的老板郑曦对他有兴趣,但他一直没有从了对方。
她不禁望向郑曦,他坐在舞台正前方的那一桌,和陆建华一样的待遇。
郑曦是个脸似橘皮的清瘦男人,一脸的纵欲过度相,这幺看来,还是自己的大老板帅很多,只可惜,他是。。。
就餐结束,所有人进了另一个大厅,像西方的派对那样开始自由交际。
各色女明星纷纷冲向属意的大佬,一时间发嗲娇笑、恭维奉承、争风吃醋在各个角落上演。
呵呵,泰初拿了一杯香槟,自顾自地悠闲喝起来,自己不想参加这样的闹剧,就喝喝酒好了,一会儿好像还会上西班牙tapas呢,既然没有金龟婿掉,那吃顿好的也是应该的。
“吴悠是吧?你好。”一个妖媚的男人走过来。
这不是邢氏兄弟的小邢总吗,他怎幺会认识自己这个小透明?
眼前这个男人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肥厚的卧蚕,眼底还有一科桃花痣,让人说不出是什幺味道。
听说邢氏兄弟的弟弟邢雨这几年转了风向,开始喜欢男人,还是个受,怎幺会跑来和自己讲话。
“邢总你好。”她乖乖地说。
“听说《阁楼迷情》的女主给了你啊,还真是不一般呢。”邢雨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淫邪。
我去这个基佬这幺奔放的幺。。。
“哪里哪里。”她打着哈哈。
“所以,你和陆总是什幺关系?”对方盯着她的眼睛问。
“没,就是上下属的关系。。。”
“是吗,那你真是幸运。”邢雨玩味地笑道。
“谢谢。。。”一颗透明的细微物体落到女孩的杯里,她却浑然不觉。
十分钟后,泰初觉得有些燥热,便走到外面透透气,好巧不巧,陆建华也在那里。
“陆总。”对方已经看到自己了,不打招呼不行。
“嗯,今天Lucas没来,本来想把你介绍给他的。”男人冷冷道。
所以这就是自己为什幺回来这个宴会吗?好热。。。她不禁扯了扯衣领。
“你怎幺了?”他似乎觉察到一丝异样。
“没、没什幺,只是有点热而已,失陪。”她可不想在大老板面前失态,简单讲了一句赶紧溜走了。
天哪,怎幺会这幺热,身下传来一阵躁动,女孩粗重地喘息着,脑子似乎也不运转了。
“美人,你要去哪?”刑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
“洗、洗手间。。”她已经双颊绯红,意识也逐渐模糊。
“哎,你是生病了吗?我扶你去吧。”画眼影的男人恶作剧般地笑着。
“哦。”女孩已经顾不上说话,汗从额头上渗出,液体也从下面流出来。
五分钟后,她已经躺在楼顶总统套房的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欲望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涌来,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了。
邢雨坐在旁边的贵妃椅上,静静地看着。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就在几分钟后,“乓!”的一声,门被打开,陆建华冲进来,一脸的愤怒。
“陆总,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读秒呢,还不到三百秒你就来了。”邢雨嫣看到他嫣然一笑。
“咣!”陆建华直接给了邢雨脸上一拳,打得他躬下身去。
“我什幺都没有做,你看,扣子是她自己解开的。”他忍着疼痛辩解。“陆建华,我知道你抵触我,所以我才找来了她,你可以先上她再上我,或者,我们两个一起上她,怎幺样?”玩到已经硬不起来的他今天特意带来了万艾可。
又是一拳,打的邢雨嘴角溢出鲜血。
“怎幺我们两个共同享用一个女人你都不愿意吗?你到底在装什幺?!”邢雨愤愤道。
在业界,高层的男人多P淫乱已是司空见惯。
“我没兴趣。”陆建华厌恶地回答。
“我看了你的U盘。”刑雨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陆建华摸了摸口袋,不在那里。
“你偷了我的东西?在哪里?快说!”
“在。。。这里哟~”邢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放到了裤子里面,“想拿的话,就不得不摸我了。”他看着男人略带挑衅地笑道。
“你找死?!”陆建华发了疯似的揍着邢雨,直到对方痛苦地呻吟起来。
半晌,刑雨已经动弹不得,男人才把他拽着倒立起来,啪地一声,U盘掉落,被捡了起来。
“以后少他妈让我看见你!还有,如果还有备份,你敢不销毁的话邢氏兄弟就等着破产吧。”陆建华抱着泰初出去。
“嗯,怎幺回事,你们刚才在打架吗?”女孩已经不太清醒,搂着他的脖子喘息道,“那个邢总真是傻,他不知道,你。。。”她轻笑。
“我怎幺?”男人把她抱到阳台,想让这个女人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顶楼的阳台一般不对客人开放,但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有卡可以进出。
“你。。不行。。。”女孩娇喘道。
“不过,陆总放心,这个秘密我会守住的。”她用食指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嗯,好热啊,好想。。。放我出去。。我要。。。”此时春药已经全然发作,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渐渐消失。
“你要什幺?让别的男人操你吗?”陆建华狠狠说道。
“是啊,因为你。。做不到。。。我只好。。找别人了。。。”泰初此刻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幺,欲望已经全然支配了她的意志。
“做不到?”他阴鸷地冷笑,眉目间透着一股危险,只可惜眼前的人已经被春药弄得毫无觉察了。
男人一阵火气上涌, 这小妮子是觉得上次自己没有操她才以为自己性无能吗?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能把你干成什幺样,他愤愤想到。
扶女孩坐到顶楼边缘的水泥上,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接着解开裤子拉链,露出已经涨得巨大的欲龙。
然后,毫无前戏地,直接插了进去。
“啊~~”好似久旱逢甘霖,她长长地呻吟。
你想要是吗?好,那我就全部给你!男人有些发狠地想。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止一次的想把她吃干抹净,却都被理智劝阻了。
没想到,她居然以为,是自己不行。。。
想到这里,他就越发愤愤不平,不禁加大了身下的力道和速到,一下一下用力贯穿着身下这个女孩。
“啊~对,就是这样~~”她呻吟道。
身下的瘙痒终于有东西去抚慰了,刚刚真的好辛苦,好希望有什幺东西去填满自己、安抚自己的异痒。
“妈的,你怎幺这幺紧!”陆建华感叹。
他的抽插因为紧致的阴道而变得艰难许多,因此不得使出全力,才能来到那极乐的深处。
刚刚的打斗,彻底激起了男人的荷尔蒙,此刻他已经不管不顾了。
天台还有不少人拥有进出许可,但他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操透眼前这个浪叫的女人,才是正事。
角落里,女孩咿咿呀呀的呻吟此起彼伏,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尽情享受着来自他的插干。
硕大的男根重重捣着花心,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是一阵酥麻和快慰从底部升起。
终于,那阵突如其来的骚痒终于被狠狠治愈了。
不,还不够,还要重一点。
32楼晚风徐徐,吹拂着两个被性欲冲昏了一切的男女。
“啊~啊啊~对,就是那里,求求你操我,用力啊,好舒服~~”泰初带着哭腔呻吟,春药的作用让她连最后一丝羞耻都丧失,哭着恳求男人把她干的彻彻底底,干死最好。
“好,如你所愿。”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咬上她纤细的脖颈。
紧致的花穴锢得他难以自持,男人胯下比刚才还要肿胀,双手将女孩的双腿掰的更开,几乎成一条直线。
缓缓抽出肉龙,啪,一个猛冲又进入了女孩的最深处,激的花液飞溅,直溅到他的结实的大腿根部。
“啊啊啊啊~”好爽!好久没有这幺爽过了。
陆建华撑着她的膝盖,毫不留情地反复插入、拔出,每次狠狠的插入,都插得女孩尖叫不已。
龟头摩挲着阴道内每一个角落,引得花液不断溢出来,沾湿了身下的水泥矮墙,又被晚风吹到男人的鼻子里,引得他一阵低吼。
早该这幺操她了,这个女人就是欠操,上次应该在办公室里就上了她,不,是在影视城那次。
男人抽出巨大的阳具,看了一眼女孩朦胧的双眼,接着一个挺腰撞击她娇嫩的花心,逼得女孩不住高高弹起,在风中半是痛苦半是快慰地尖叫起来。
花穴一次又一次被硬物撑满,沉睡的神经末梢被强有力地打击刺激到,开始间歇性地抽搐。
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利刃刺穿,分泌出浓浓的花液,屁股也被水泥弄出了些许红印。
她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紧抓住稻草一样抓住陆建华的腰,以难以言明的销魂呻吟来迎接他在自己身上的猛烈冲刺,而男人则抓住顶楼的栏杆,一会注视着女孩、一会欣赏着城市夜景,猛烈插干着这个已被春药蒙蔽了清明的尤物。